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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虽然他们三个个个都是精英,但是在面对这种野蛮的野生动物面前,尤其是特么一群的时候,也是无能为力,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
狂奔一气,终于离开了危险区域,三人这才躺下来大口喘气,坦克心有余悸:“我艹,太特么恐怖了,丛林,我特么以后再也不来了。”
铁手讽刺道:“你现在还可以走。”
“走你妹啊,我连方向都找不到了。”坦克没好气道。
这时铁手哎呀一声大叫:“导航仪不见了。”
郑好腾地跳了起来,没有食物,这漫山遍野的果子还有一些小动物可以果腹,实在不行,大不了再回去搞一条鳄鱼上来,没有水,在这片丛林里,虽然艰苦了一些,还不至于被渴死,可是特么没有导航仪,就等于是瞎子,几万平方公里的丛林,迷了路,搞不好一辈子都转不出去。
“回去找!”郑好做出了一个决定。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哪怕只有三个人,也有路。
路上的杂草被他们逃命的时候压得东倒西歪,所以很轻易地便能够顺着原路返回,远远地能够听到溪水流动的声音,三人不敢闹出大动静,万一那帮鳄鱼还在原地玩守株待兔,那他们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悄悄伏下观察动静,郑好拿望远镜看过去,溪流平静得很,那群鳄鱼干掉了同胞之后,悄无声息地又潜入水底,溪水流动,血腥味早已散尽,如果不是那地上的一片狼藉,根本不知道刚刚有那么一阵惊心动魄。
蹑手蹑脚地将导航仪捡回来,铁手的脑门上都出了汗,也不知道是吓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
三人重新集合,检查导航仪,郑好气得骂娘,导航仪的屏幕被摔花了,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屏幕虽然摔花了,但依瞎能看到屏幕的中心点。
小心翼翼如同护宝一般捧着导航仪,辨别了一下方向,三人继续前进。
铁手提议道:“现在导航仪就是我们的命,以免损坏和缺电,我们记住方向,把导航仪先关了收起来。”
坦克觉得非常有道理,郑好认可,将导航仪关了放入包里,交给铁手,重重拍着他的肩膀:“我们的命都在你手上了。”
铁手顿觉压力山大,包背在山上也是千钧之重。
这一次比较顺利,途中虽然走得辛苦,但并没有偏离方向,走了约莫两个小时,三人都是饥肠辘辘,原地休息,拿出食物来吃。
坦克折了一片大叶子扇风,舌头伸得跟条狗一样:“走到现在,一点人迹都没有,那帮杂碎是怎么进去的?”
郑好心中一动,道:“也是,这是不是证明我们走的路线不对?”
铁手沉吟半晌道:“那我们分开走,谁先找到路我们再集合。”
坦克轻叫道:“不不不,我们不能分开。”
郑好也道:“万一遇到危险,落单的麻烦很大,我们还是在一起好了。休息得怎么样了,上路。”
午后,天色忽然暗了下来,却是刮起了风,坦克雀跃道:“有风,太爽了,如果这个时候能洗个澡,午休一下,那就更爽了。”
话音刚落,头顶树叶啪啪作响,竟是下起了雨。
郑好苦笑道:“热水澡没有,冷水澡就有了。”
雨来得很快,说下就下,雨势迅猛,三人抱头鼠窜,还没几分钟,身上就已经被雨打得湿透。
坦克索性不跑了:“去特么的,反正也没地方可藏,唉,真不知道毒蛇是怎么潜进去的。”
郑好靠着一树参天大树,将一片诺大的叶子挡在头顶,拧着眉头道:“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下了雨之后,丛林里会更难走,而且我们要做好过夜的准备了。”
铁手淡淡道:“那也没有办法。”
坦克打了个哆嗦:“这雨还挺凉。”
“当心点,别感冒了,到时候别拖累……”铁手话还没说完,人就飞了起来。
坦克吃惊:“我拷,超人。”
“超你妹啊,赶紧救人。”原来铁手是被一条巨蟒卷住了身子,在空中扭动。
郑好抬手就是一枪,打中了蛇身,巨蟒吃痛,却是更为凶残,勒得更紧,铁手在它的嘴里随蛇头甩动,渺小得就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
坦克反应也很迅速,重机枪连射,尽数打中巨蟒,铁手大叫:“我艹,你看准点打。”
巨蟒吃了苦干颗花生米,凶性大发,甩头扔了铁手,身子一扭,便向坦克扑了过来,只见铁手被甩得重重地撞在树上,滑落下来,捂着老腰一时间趴不起来。
坦克倒是不惧,手中重机枪连连发射,打得巨蟒的身子不住颤动,但仍然没有阻挡得了巨蟒的来势,眼看着便到了坦克身前,轰然一声巨响,巨蟒的身子断成了两截,原来是郑好的一颗手雷起了作用。
巨蟒身子一分为二,却是没有立即就咽气,重重地砸将下来,坦克向侧一闪,在地上打了个滚,又是向前一窜,却是觉得脚后跟一紧,回头一看,不由魂飞魄散,大叫救命,原来那半截巨蟒的蛇头咬住了他的腿。
郑好飞速杀到,操起坦克跌落的机枪,一枪托砸在了巨蟒的腮上,巨蟒转头,那枪口已经抵在它的口中,郑好扣动扳机,死也不松,就见那巨蟒被打成了筛子,血肉横飞,溅了两人一脸一身。
“哎呀。”铁手大叫,两人看过去,这家伙也没有脱离蛇身烂肉的覆盖范围,郑好和坦克还好,只是被血溅到,铁手的身上却是一堆碎肉。
解决掉了巨蟒,两人不敢掉以轻心,一般来说,蛇有两条,一公一母,这条被做掉的不知道是什么性别,但极有可能还有一条,稍有闪失,三人可能就会成为蛇腹美味。
郑好警戒,坦克去帮铁手清理污秽,腥臭之味熏得他几乎想吐,连忙用衣物庶住口鼻,忽然一声“*”,扔了手中的物事,细细一看,竟是一条人腿,不由趴在地上吐得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