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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民国末期的……”莫渡上前,指尖在画布上摩挲而过,“里面的男人是当时塔庙守庙的庙祝,女人是村中的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一次来这边祈愿,无意中看到男人谈琴,暗暗喜欢上……”
“但男人已经结过婚,对亡妻忠贞,对她无意,少女便每日来这边听琴……”
“如此过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她再过来的时候,男人收拾行李,同她道别。”
“她才知道,男人准备带着亡妻骨灰去外面游历,以后都不再回来。”
“她忍受不了从此往后再见不到心上人,遂在冲动下,将男人打晕,带回庙中关了起来,之后她回村上恳求长者,成为塔庙的新庙祝……”
阮绵原本听到暗暗喜欢这里,还感同身受,听到打晕关起来,就很诧异,忍不住插了句嘴,“她力气这么大的吗?”
莫渡一笑,转过身来,“是趁男人不注意的时候。不过据说这个姑娘女生男相,特别魁梧,就算真的争执起来,怕也不输男人。”
“……”阮绵心生佩服,眸光不由自主转到顾邺停身上。
要是她也在同样情况下,面对要永远离开心上人,会不会……
奈何,就算再怎么舍不得,她还是舍不得伤害顾邺停一分一毫。
“这些画是女人画的,画中她把自己美化了,才是现在是你看到样子。”莫渡补充道。
阮绵了然,问,“然后呢?”
“然后大家自然是以为男人已经离开。”莫渡道,“平时来庙中祈愿的人也不会到上层,女人便把男人关在庙里,逼他就范……”
“但男人对亡妻情比金坚,在女人的强迫下宁可咬舌自尽,女人自此后变得疯魔。”
“她开始把塔庙布置的十分诡异,开始画些让人看不懂的画,常常神经兮兮,幻想男人还在身边,两人相知相爱……”
“等人们最后发现真相时,她已经死在二层的风铃屋,只留下庙中诡异的布置,和那些画。”
“村中人本想将女人留下的东西都清出塔庙,却在动了那些画后,发生很多诡异的事。他们便只当女人求而不得的怨念还留在这里,没人触霉头再动这些,也没人愿意来这里祈愿,渐渐这里便荒废了……”
“直到近些年,苗村这边游客渐多,这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也被增添新的色彩,前人只觉得女人恐怖极端,现在很多人却觉得这样病态的爱带感,慕名而来,于是村中人便把这里修缮了一下,做为景点。”
“我也是一次偶然来这边听说了这个故事,闲来无事看看,看后颇有灵感,做了那首曲子。”莫渡说完,缓缓朝壁画旁边的角柜走过去。
阮绵没想到故事背后这么复杂,想想又觉得疑惑,问,“可这些和游戏又有什么关系呢?”
“故事和游戏没关系,但壁画和游戏有关,我和陆大经济一路上来,发现每一幅壁画后面都藏了一块拼图……”
莫渡停拉开角柜上面的抽屉,拿出已经拼好的拼图,背面对着顾邺停晃了晃,“下楼前我已经拼出了图案,这上面是两个字,顾影帝猜猜,是哪两个字?”
“我没兴趣。”顾邺停神色淡淡。
莫渡一窒,还想说什么,广播里突然传来声音。
“程千语卢威被杀手淘汰,程千语卢威被杀手淘汰……”
阮绵一惊,颇为不敢置信,“卢威他们淘汰了?”
陆初也纳罕,“才刚分开没多久吧?”
“确实刚分开没多久,记得之前,那两人躲在牢里也好,锁在牢里也好,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反倒被放出来,就出了事?”莫渡似笑非笑睨着顾邺停,“你有什么看法呢,顾影帝?”
“莫董一直问我的看法……”顾邺停淡淡回视他,“是自己不会思考?”
莫渡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我倒是有些看法,只怕说出来你不会赞同。又或者,你不想我说出来?”
阮绵正听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哑迷,身旁陆初戳了戳她,指了指前面一处空地。
她疑惑的跟了过去,问,“怎么了?你怎么也神秘兮兮的?”
“你觉不觉得……”陆初犹豫,“莫天王好像在哪里见过?”
“有吗?”阮绵回忆了一下,“我前几年倒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本人没见过。”
莫渡最当红的几年,顾邺停还没出道。
莫渡曲风超前,音乐上的天份无人出其左右,她当时也做过他一断时间歌迷来着。
“我总觉得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他……”陆初若有所思托着下巴。
“见过也不奇怪啊。”阮绵道,“你不是经常应酬去派对什么的,都是圈里人,说不定他也去过,打过照面。”
“不是那种见过……”陆初道,“是一种很特别的熟悉感,好像是对我很重要的诚,很重要的一个人……我形容不好那种感觉。”
“呃……”阮绵确实理解不了,绞尽脑汁想了想,猜测,“难道他是你失忆忘记的青梅竹马?”
“……”陆初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阮绵觉得这目光有点嫌弃,气呼呼的瞪他一眼,“你自己又说不清楚,我猜了你又嫌弃,以后有事少问我!”
“好吧,怨我,你别生气。”陆初无奈道,“先不说这个了,你跟我下楼一趟,有点事告诉你。”
“什么事啊?”阮绵回头看了眼在壁画前同莫渡说话的顾邺停,“学长不能去吗?”
“秘密,不能让他听见。”陆初上前扯住她袖子,将她往另一侧楼梯拉,“快点,晚了来不及了。”
阮绵一路被拉着下楼,来到八层刑房,陆初仍扯着她往前。
看着两边鬼气森森的刑具,想着这里发生的故事,阮绵有些不自在,问,“到底去哪?这都已经没人了,有事你还不说?”
“有样东西给你看,别急,快到了……”
陆初又带她绕过两个弯,来到一间牢房前,直接拉着她走了进去,而后将她按坐在牢中的椅子上,“你坐这儿别动,我去拿东西。”
阮绵越发觉得他神经,出于长久以来的信任和默契,勉强没动。
她看着陆初转身出去,到门外墙上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回到牢门前,却没有进来,手一伸将牢门给关上了。
阮绵总算察觉不对,起身才发现陆初手中拿的竟是把锁。
不及等她冲过去,陆初将锁穿过门,咔嚓一声音将牢门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