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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送去宠物医院?”顾御深站直了,过去帮阿拉解开引绳,放它自行玩耍。
得了自由的阿拉抖了抖毛,撒着欢的朝一只刚跑过去的野兔飞奔而去。
这座山的所有权和别墅一样分明,周围都有围栏,司晴不担心阿拉会跑丢。
她从顾御深手上接过牵引绳,在手中团了团,道,“不送宠物医院谁来做手术?小顾总吗?”
“恩,我。”顾御深道。
“你?”司晴一脸不信,冲着他好笑的一歪头,“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顾御深道,“我大学时学的是医学,切狗其实和切人一样,做好止血就可以。”
“……”听他用如此坦然加漠然的语气,讨论阉人和阉狗的区别,司晴一脸无语。
这时顾御深朝她笑了笑,道,“你可以旁观。”
并不想旁观这种事的司晴摇头表示拒绝。
她这样子有点呆,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粉嫩的唇瓣微张,被风吹起的一缕呆毛在头上随着转头的动作飘摇。
很可爱。
顾御深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发顶揉了揉。
这个动作做完之后,他和司晴都怔住了。
顾御深从没想过,他会以这种类似欣赏的心情,碰司晴。
司晴则是因为看到呼呼居然真的把刚才那只野兔给抓住了,并且按在身下。
白白的兔子受了极大惊吓,炸起一团毛,后腿狂蹬的意图挣扎,却只碰到了呼呼肚子上厚厚的毛。
这场面实在又诡异又好笑,司晴怔了几秒,才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顾御深也被这声音惊醒似的收回手,怔怔的盯着掌心。
“呼呼!”伴随着一声呵斥,司晴跑到呼呼跟前,动作飞快的将兔子从它身下解救出来。
小白兔受惊不小,圆尾巴整个炸了起来,毛绒绒的身体紧绷成一团。
司晴一只手轻抚着小兔子的后背安慰,眼睛佯装凶狠的瞪着呼呼,痛心谴责,“你怎么能这样?它和你都不是一个物种!”
呼呼委屈巴巴的哼唧了两声,很明显不知错在哪里。
这样子实在让人责怪无能,司晴没了脾气,蹲下把小兔子放生了,过去摸摸呼呼的狗头以示原谅。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经此一事,她不得不把引绳重新套回呼呼颈间,转头才发现顾御深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动。
“小顾总?干什么呢?”
顾御深似乎被她这句话惊的回过神来,手攸的背到身后,一秒恢复平时漫不经心的笑容,朝她走过来,“没什么。”
“我们带呼呼再往上逛逛吧。”司晴把狗绳在手上缠了一圈,防止脱手。
“恩。”顾御深应了一声。
两人又带呼呼在山里转了半圈,回到别墅。
司晴将狗牵进一楼浴室洗了个澡,吹干毛,然后从常备的小药箱里找出一包棉签,给呼呼掏耳朵。
她弄的实在舒服,呼呼一脸舒爽的闭着眼睛,软趴趴的瘫在地上,仿佛一块厚厚的毛肉饼。
顾御深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呼呼娘兮兮又不要脸的哼唧呼噜,长腿伸直,用脚碰了碰它爪子,问,“哼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