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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大地在震颤,天空也在发抖,剧烈的爆炸第二次出现,依然让人胆战心惊。
但卷入这火光中的,却是。。
“诺拉!”
一彻眼睁睁看着这爆炸将女孩和她身前的忍者卷入,不管诺拉是什么构造,也不管她被改造到了什么等级。
一彻清楚,在那种威力的爆炸下,她是绝对不可能生还的。
“混蛋!”
无形的力量缠绕上了剑身,一彻用倦身的力气朝空无一物的地方劈出一剑,这力量轻而易举的超越了一彻所能达到的极限,打破了规则,打破了限制,一道错愕的身影被他从空中劈了出来。
“又被发现了,算了,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
“诺拉!”
没有理睬后退的蓝衣忍者,一彻奋力朝着爆炸后的浓烟中跑去,他还有一丝希冀。
“该死!真该死9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我还没有把你从那里救出来!”
“至少,至少要以自由的身份死去,而不是谁的傀儡!”
一刚跑了几步,一道翻滚着的身影扎破浓烟的束缚逃脱出来。
看到这个人,一彻的心情猛然一沉,但相应的,某种希望又更大楼些。
“嘿!该死的丫头,这么突然!老子好久没有受这么重的伤了!”
说话的红衣忍者一屁股坐在一块较大的瓦砾上,伤痕累累,左臂像被狼咬掉了一块,他手脚敏捷的处理起自己的伤口,止血,包扎,忍村的训练十分完备,爆炸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他,后续的伤势就不可能再威胁到他。
“诺拉!”
一彻大手一挥,浑身的气被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发出了一次气震,浓郁的黑烟被这股狂风当场吹散大半,露出下面漆黑破碎的现场。
然而预料中,女孩残破凋零的身体却没有出现。
“怎么可能!”
一彻仅存的一丝冷静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即使受到的伤害再严重,肢体破碎也应该不可能的,之前自己在较远的位置挨了一下,那个炸弹的威力,应该没有那么强才对。
无情的嘲笑声响起,来自于目前场上最完好无损的敌人。
蓝衣的忍者舔了舔嘴唇,这个村子的忍者都没有遮住自己的面孔,所以一彻他们能够直观的看到他们那残忍可憎的面容。
“她死了,再找也没用,你倒不如先管好你自己吧!”
蓝衣的忍者站了出来,蔑视的瞥了眼自己受伤的同伴,在他们眼里,最强的永远都是自己,同伴只是完成任务的道具,受伤了,就没用了。
“我很欣赏你,这个年纪能挡住我两刀的就你一个,还是给你一个机会。”
蓝衣忍者话。低了点头,他那晦暗的眼光藏在阴影里,有些难以分辨。
“你把他们杀了,我放你走。”
切,又是这种无聊的话。
布伦登拦在塞恩身前,看着一彻的眼神有点惶恐不安。
他是军人,受过严格的训练,为了达成使命可以不惜一切,但是,一彻和诺拉,不过是科学院派来的有实力的战士而已,力量上没有问题,但是面对这种严峻的状况,面对一个同伴已经身死的状况,他们还会。。。
会的
一彻往前迈了一步,稳稳的插在布伦登他们和蓝衣的忍者之间,苦竹刚刚放回去没有多久,就又拔了出来。
“我不认同杰尔马他们的组织。”
一彻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从那浓浓的黑烟中摸索了许久,不少黑色的颗粒物粘上了他的脸以及雪白的头发,让此刻的他看起来越发的凶气十足。
“但是有一些事,我认为他们确实是对的,所以我才会来,不只是为了佣金而已。”
一彻说着说着,头在不自觉中又慢慢低了下去。
“那个家伙,明明只知道笑,笑得和傻瓜一样,被别人设定好了的玩偶,但她还不是那么的。。那么完全。。。说是交易,但是却。。。等我有力量了,一定可以。。可是她却!”
一股气,肉眼可见的气从一彻的身上爆发出来,以他为中心汇聚成一个球,一个气流的大球。
一彻的气早就应该用完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也没时间去想这种事,现在的他,只想用,用这股力量,把眼前的敌人,这些杀死了他,同伴的家伙,送入最深,最恐怖的地狱里去。
一彻的系统面板里,他的各项属性正在以一种极快,极不正常的速度在提升着,这本应是好几个月的苦修才能得到的结果却在这时候,不合常理的爆发出来。
“我要杀了你!”
一彻的杀意,灌注为实质的剑气,随着苦竹的挥起,一并释放了出去。
堪称空前绝后的恐怖剑气,纵长十多米,剑气的厚度,甚至比大腿还粗,这剑气虽然粗糙,但是极为骇人,如此庞大的气量,几乎可以将任何与之接触的人或物一刀两断。
更为惊人的是,这一道一线,居然血的颜色。
“哼哼,你觉得你很快?”
蓝衣忍者的身形瞬间消失,剑气虽快,比他之前的一线还要快得多,但是要追上以速度见长的忍者,还是过于笨拙了些。
“夜叉!”
身体内,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涌出来,一彻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个时候,哪怕是恶魔要与他交换力量,他也愿意为了复仇而尝试一番!
渔网般的剑气轻易割裂了水泥做的地面,它划过,就如同小刀划过橡皮泥,地面瞬间破碎,却没有击中它要击中的敌人。
“太慢了!手里剑雨落。”
声音来自一彻的头顶,无数亮晶晶的暗器从天而降,好似洒落了一阵星雨。
一彻没有抬头,气感应告诉了他发生的一切。
对手太快了,每一处攻击都要自己看清的话,自己就太慢了!
“散刃云波界!”
剑气屏障出现在一彻头顶,在这一招使出之后,一彻反手一收,马上又接续了一剑。
“真刃落睡。”
剑气屏障,挡住了所有的手里剑并且把它们都变成了真正的亮晶晶的没有杀伤力的什么东西。
而落睡,该说,真不愧是最悄无声息的招式吗?
这曾经骗过蓝衣忍者的招式,再一次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它伤到他了,哪怕只是擦伤,那也是胜利,至少证明了,这两个家伙,也并非是真正无敌的。
蓝衣忍者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一道血痕,暴怒,被人狠狠羞辱的暴怒。
被自己要小得多,还不是忍者村的人伤到了。
“这是耻辱。”
“轮不到你废话,被小女孩打成这样的家伙!”
骂完在一旁讪笑的同伴,眨眼间,蓝衣忍者消失了,只留下一道风圈在预示着。
避不开!
觉告诉一彻,完了,一切都完了,也许这时候该有一段走马灯,暗示这一年的辛苦,就要在这里结束。
“一线!一线!一线!”
他疯狂的劈着,对着他看不到,也感应不来的对手。
这场战斗太炫丽了,一彻的剑气在短短一分钟的交手内,吸引住了每一个观战者的眼球。
猩红的剑气,哪怕没有击中,也不妨碍它对人们大脑的震撼。
就连最多嘴,最不服气的索尼克,鬓剑也不禁滴落了一滴冷汗。
“这。。。真的是我们这个年龄吗?”
“死吧!”
茹茹
一彻的背后,突然出现的剑,没有一点征兆,忍者狞笑着,带着残忍的表情快速接近,不管一彻再怎么用力,那血色剑气再怎么不可抵挡。
他躲过去了,所有的他都躲过去了!
速度!
速度就是一切!
速度就是信条!
“下辈子,你再重新修炼一遍吧!烦人的小鬼!”
蓝衣忍者给一彻加了一个形容词,在他看来那就是莫大的仁慈,对一个死去的对手来讲,身为胜利者的高看一眼,值得他欢呼雀跃
“当!”
“什,什么!”
被挡住了?
忍者的表情,无比的困惑,随即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愤怒。
“你都没有转过来!怎么可能。。。。”
“我面对着你呢。”
声音毫无疑问来自于前方,声音毫无疑问不是这个强大的男孩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很近,又很熟悉,挡住忍者的这把剑,这把近乎透明的剑,他也认得。
几乎是咬着牙蓝衣忍者费劲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还没死呢?叛徒。”
那声音听了,也颇为悠闲的回道:
“是啊,太没有存在感了,我只是,多趴了一会,就没有人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