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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阿玉了!居然给我带了化妆包!”我在和阿玉的闲聊中换好了衣服,发现行李袋最底下还有个化妆包。而阿玉自己从不化妆,永远素面朝天,清爽利落。
“嗯”,阿玉专注开车,无瑕理我。
可我有些问题必须得打扰她,“阿玉,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我虽然对外面的自由气息倍感陌生,但这不代表我失忆了,阿玉这明明是要往郊区开啊!
“你不是要我帮你租房子么,我租到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你可真帮我省钱,跑这么老远租房。你问了房主有没有地铁?”
“嗯”,阿玉今天惜字如金,我也不确定她说的是有还是没有。
“阿玉”,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护栏和隔离带,心情变得低落,“现在的房地产商真有效率啊,拆个楼半年就完事了。”我在里面的时候,阿玉告诉我,我和姥姥的房子要拆迁了,没有回迁的机会,只能拿钱走人。而这对我来说,感情上难以接受,现实上非常乐意。因为我的钱都交给了“把钱看做身外之物”(只为整我)的吴谢两家,用来支付谢玉涵的医疗费了。
“是啊,给的条件不错,老业主自然都乐意搬走了。”阿玉替我全权处理了这件事情。
我点点头,“这样也好。”我既然需要新的开始,就从新的住所开始吧!
“高唤她们应该在给你烧火盆呢!”说话间车子已驶离高速,进入一条绿意盎然的小道。
“快到了?”我并没有在道路旁边看见任何居民区或高楼。
“嗯,前面。”
我闻声抬头,“别墅?!阿玉,我现在可没钱啊!”
阿玉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很自然地说:“你不是刚把老房子卖了么。”
我无意和阿玉争辩,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过几天再把房子退掉租个便宜的吧!
我从车上下来,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热切拥抱,甚至连高唤和范霜霜的影子都没看到。
此时已近黄昏,路灯未明,天色却暗了下来。眼前的别墅没开中央吊灯,大部分区域漆黑一片,只在靠近门口的窗子那可见里面橘色的灯光。
“阿玉,你不是把我卖了吧?”此番情景,不禁让我从疑惑转至慌张。
阿玉正在为我从后备箱往外搬行李。“得了吧!卖你值几个钱?”
我犹豫不决,不知道应不应该走进这间略显诡异的房子。
“去吧p坑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什么火坑?是火盆吧?”
阿玉不再理我。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还好,附近的房子很多都亮着灯光,如果我大吼一声,应该能被人听到。下定决心后我推开了别墅的正门,边往里面走边为自己打气:已经这么惨了,还怕什么呢!
客厅无人,我也不等阿玉,直接向左移步,推开了刚才在外面看到的,亮着灯的那间屋子的木门。一个人男人正背对着我站着,伸手往书柜里放书。书柜已被填满一半,地上还散落着一堆书籍。
“是你......”我感觉头晕目眩,三百多天思念不已的人就这样在我毫无准备地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用眼睛在他身上扫荡了两圈,却只注意到他的脸还是那么好看,气场也依旧高傲臭屁!
“没脑子的女人,过来。”
来不及在意他的用词,我的两条腿已经很没出息地向他迈了过去。
“常......”
“闭嘴!”我的人和声音一同被锁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我能不能哭一下?”
“不能,更丑了。”
“你!......”我很想拿小拳拳打他的胸口,可又觉得这种行为很不适合“有脑子”的轻熟女。
过了好久,我终于舍得松开了抓紧常雨林衬衫的手,“高唤她们呢?”
“我告诉她们,你明天才出来。”常雨林一脸坦然,看不出半点愧疚。
久违的“气急败坏”的我又回来了:“你怎么能这样!你凭什么骗她们!”
“你不想和我单独相处么?”常雨林无视我的愤怒,慢悠悠地问道。
“想。”我真地很怕他突然消失。
常雨林笑了,那笑容轻松灿烂,再以精致的五官催化,简直让人一眼沉沦。
可我刚失一局,此时偏要违心地说:“你笑的像只大灰狼!”
常雨林抬手将我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你特别希望自己是徐帽的奶奶吧?”
我笑出了声,轻轻推了他一把,逃出温暖的怀抱。
门口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我从窗户往外看去,发现是阿玉驾车离开了。
常雨林已帮我将行李搬到二楼卧室,我跟着上去,贪婪地看着他挺拔有力的背影,内心激动不已。
“你想吃什么?”常雨林靠在我卧室的门口,看我收拾从姥姥家带回的东西。
我已经不习惯思考该吃什么这个问题了。想了半天,脑中也只有在回忆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常雨林曾带我去吃过的串串。“吃点辣的吧!”已经很晚了,我们不可能再开着车满处找串串。但如果能有点辣的吃也可以让我非常满足。
“好”,常雨林并没有再问我具体想吃什么辣的食物,默然转身下楼去了。
阿玉已经陆续将姥姥家我常用的衣物鞋帽搬了过来。我越整理越感动,除了部分大型家具,阿玉竟将能保留的东西都为我保留了下来。
对于女人来说,整理衣服和房间的时间总过得很快,等我感觉自己累了的时候肚子也同时发起了抗议。
“真香啊!”这味道真好闻,我却一时想不起来这是源自什么食物的味道。在记忆里快速搜索了一番,天啊!“串串!”原来在我的记忆里,只印刻住了常雨林拿着竹签的漂亮手指,却忘记了串串本身的味道。
扔下手中的衣服,我屁颠颠地跑下楼讨食去了。
常雨林正在灶台的锅子旁边,挑弄着几根没入红汤的竹签。他手臂上的袖子挽到了肘部,藏蓝色的立领衬衫包裹着他修长的脖颈,宽阔的胸膛。
“你快流口水了。”常雨林没抬眼,冷冷地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