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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果然见高唤拎着两袋子战利品朝我们走过来。
“你怎么不开机?!我忘记带房卡了,又找不到你!”高唤气呼呼地将购物袋扔在了我的座位边。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高唤嗔怒地瞥了我一眼,“拿不动!你走了谁替我拎包!”
我赶紧送了一剂鼓励的眼神给Leslie,“他!他非常乐意为您效劳!”
Leslie也借机再次提醒高唤注意自己,“高唤,很高兴又见面了!”
高唤对他的开场反应冷淡,“好巧啊。”
“很巧,不过既然遇到就说明我们很有缘分,你们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去箱根游览两天?”
高唤听了Leslie的话表情变得不太自然,“我考虑一下。”
等Leslie走了以后,高唤立刻抓紧了我的手腕,“五月!太可怕了!”
“咋了?”我被高唤吓了一跳,不知道她刚刚独自逛街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是Leslie啊!他肯定在跟踪我!”
我被大小姐的话逗乐了,“他肯定在追求你倒是真的。像他这样有钱又有闲的男人飞趟日本追心上人很正常啊!你不用这么害怕吧?”
高唤扔开我的手腕,“你不知道!刚才那个经纪人给我发了邮件,说她临时被派到箱根参加日本娱乐行业协会年中庆!Leslie在这个时候越我们去箱根,你说是不是太巧了?”
我点头,“是很像故意调查你之后才干出来的事。”
“他这个人,干什么事都这么极端么?”高唤皱着眉头问我。
“别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他对追女人这件事肯定非常的认真,但他对追到的女人从没认真过。”
“人渣!”高唤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渣中极品!”我赶紧补刀。
但第二天一早我俩便应渣中极品之邀一同踏上了开往箱根的特快列车。
“这节车厢好空啊!Leslie你不是包了整节车厢吧?”高唤明知道Leslie不可能能包下特快列车的车厢,却非要恶心一下他。这估计是被他昨天的行为惊着了,所以着急吓退这位太过热情的追求者。
“我没包车厢,但我很高兴这里没什么人打扰我们。”Leslie才不会因为高唤几句带刺的话而影响了心情。
“五月,你约好了车没有?”高唤将我拉近,偷偷问我。
“约了啊!”作为大小姐此次出行的苦劳力,我自然事必躬亲,力争为大小姐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那就好,我真觉得这个男人胆子太大了,派人调查我以后还敢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高大小姐从下被父母盯得很死,所以特别讨厌有人管她,Leslie这种根据她的行踪制造“巧遇”的行为一点都不合她的胃口。
我和高唤正说着话,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打开微信,“常雨林:我想和你当面谈谈。”
我冷笑着删掉了这条信息,但我笑得是自己,我怎么敢去见这个随便说句话都能左右我行动的男人。我自认还算了解自己,只要和常雨林见上两次,我肯定会再次奋不顾身地投进他的怀抱,不管他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我就是这样的人,对在乎的人只想无条件地满足对方所有的需求,哪怕是把自己切碎了将对方喂饱。
出了箱根站,我和高唤的车子已经等在路边的停车场,而Leslie的车子却没到。
“你们住哪里?”Leslie好像也并不急于找车子。
高唤没回答,我却不能完全不给Leslie面子,“百福堂,在山上。”
“好巧!我也住那里!”Leslie一脸惊喜。
我都想为他颁奥斯卡小金人了,分明就是想和高唤住同一间酒店,却要演戏。
高唤大小姐自然看得出其中的道道,但她也不好点破,只能干瞪眼底瞅着司机帮Leslie将行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同我们一起到达百福堂酒店。
“我要跪了,这位大神的脸皮也太厚了吧!”高唤将行李包往床上一甩,开口向我抱怨该死的Leslie。
我已走进浴室准备冲澡,“你以为谁都像你家抖森那样禁欲又温柔,高冷又开朗?我倒觉得Leslie这样挺好,想要的就去追。”我说话这话发自心底,Leslie的行动力其实会给女人一种“安全感”,证明至少此时此刻他是认真的,而我觉得男人这样做没什么不好。
“我还是喜欢抖森的调调”,听声音,高唤正开始收拾东西。“对了,明天我要去见经纪人,你自己在这边玩玩吧!”
“好!”我其实根本没心情游山玩水,但为了不拖高唤后腿,我还是决定明天给自己安排得充实一些。
我和高唤都洗过澡,焕然一新地带着好心情来到提前预定的“望阁”,百福堂是箱根新建的以绝佳的观山位置闻名的酒店,而能远眺大湖的餐厅“望阁”则是这间酒店的精髓。
我和高唤被引入独立的包间,包间内有两面是落地大窗,透过玻璃,外面的湖光山色一览无余。
“好地方啊!”我不由感叹。
“确实不错!”高唤大概饿了,刚坐下便决定好了要餐厅的定食,根本没耐心听上了年岁的服务生用我们根本听不懂的日语缓缓地介绍菜单上我们根本看不懂的日文。
“这边不比东京,酒店都没有中文服务的.......啊!”我站在窗前欣赏着辽阔的景致,一回身,竟然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高唤见我狗啃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同情。
我摔倒的时候撞到了小脚趾,此时正疼得蹲在地上不想起来,“被这和服的带子绊倒了!”
高唤嘲笑我,“我不就夸了你一句你穿和服好看么!瞧你嘚瑟的!”
我疼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我不像你们天生丽质!我难得穿个什么衣服被人夸好看,当然要多穿穿了!”
这时候刚出去没多久的年老服务员又回来了,她很温柔地对着我和高唤一顿叽里呱啦,可惜我们俩什么都没听懂,“Can you speak English?”高唤灵机一动。
可惜,老妇人根本听不懂高唤在讲什么。又比划了半天以后,老妇人也终于无法保持微笑了,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包厢有槅门的一侧墙的墙角,敲了敲槅门,没想到墙的那一面也有人立刻回应了她。
然后她便站起来慢慢推开了槅门,两间包厢之间的阻碍被移除了。
“郭诺!”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