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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雨林一直拥有那种看进人心底的本领,所以他肯本不需要我点头,便主动自问自答道:“因为无论我当时如何冷淡Cynthia,她都不肯接受我们分手的事实,而她的父亲也看上我手中KC资本的能量,所以大力支持这门我并不接受的婚事。后来,Cynthia给我看了一段视频,我就答应了她。”
“什么视频?”
“你睡在没有床垫的钢架床上,而滴水的床垫就被扔在你那件屋子的正中央。”
我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失控,我只好侧过脸,希望常雨林也能装作没有看到。
“好了,下一个问题。”他的语气倒很轻松,“你是不是想知道周黎和我的关系?”
我仍别着脸,不肯接话。
“好吧,那就当我给你讲个八卦故事好了。周黎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便过世了,我母亲很快决定带我去美国念书,可等我满怀欣喜的踏上纽约的地盘时才知道,她着急过来是因为想嫁给美国华裔圈的首富周南白,也就是周黎的父亲。”
“那周黎为什么不喜欢张越岑?”
“因为张越岑先不喜欢她的,她就像你一样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狐疑地盯着常雨林,“那你为什么替妹妹和张越岑解释清楚?”
常雨林露出了勉强的笑容,“因为我就想让张越岑误会。她每天无事可做,最大的爱好便是调查我的行踪,偷看我的电话。所以,我打算为她找点事情做。”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引张越岑误会你和周黎的关系,然后坐山观虎斗?”
“不,我没心情看女人打架。但我很不愿意看到你受到别人的伤害。”
“那你就不怕别人伤害你妹妹?”我从小亲人不多,所以特别羡慕别人有兄弟姐妹一起玩。
“不用怕,如果周南白开着保镖公司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千金。那他在道上也不用混了。”
“好了,我想问问的问题你都替我搞定了,谢谢你!我现在可以走了么?”一股脑接收到这么多信息,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一个人冷静冷静。
“时间还不到吧?不如我们再打个赌?”常雨林兴致盎然地提议道。
“赌什么?”
“赌你在箱根的这两天会不会自己跑到我的怀里来。”
我简直笑到肌无力,“别逗了,我再蠢也控制得住自己的腿。”
“是么?”常雨林说着忽然起身将我轻轻地往汤池的方向一推,我连倒三四步刚想站稳却不能如意,终于“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常雨林!你神经...病...啊!”
“噗通!”常雨林也跟着跳了下来。“你看那是什么?”常雨林跳进来以后并不着急靠近我,却伸手指了指我身旁的水面。
“天啊!!!我的天啊!”我惊恐地与眼前这条尾巴扁扁的水蛇对视着,过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个同类!“常雨林救我!呜......”
“水蛇只进攻对它有威胁的动物,而且体型不能太大,因为太大的猎物吃不到嘴,它很聪明,所以它......”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教了,快点救我!”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得尖叫,可我不知道蛇到底有没有听觉,万一它有,那被噪音刺激肯定会咬我。
“好!把你的手伸过来!”常雨林终于肯好心的出手救我了。
我听话地胆战心惊地伸出手臂,而水蛇好像瞎的一样,并没对我这个动作做出任何反应,它只是在我面前的一小片水域里游来游去。
“哗啦!”伴随着巨大的水声,我被常雨林忽地圈进了怀里。
“你输了。”他的声音冷淡而坚定。
“你!”我觉得此刻自己一定面目狰狞,“你还有心情说这个9不快点出去!”
“我还没进去呢!”常雨林故意打岔!
我被气得想哭,“你别闹了呜呜呜......我害怕,你快点带我上岸!”
常雨林无奈地摇摇头,“好吧!不过你得承认,刚才的打赌我赢了。”
“好!你赢了你赢了!”我真不明白,在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常雨林怎么还能如此淡定。
“嗯,所以,我们和好了?”常雨林得寸进尺。
“好!”我看到水蛇正盯着我的胸部,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情。“快带我上去吧!我不敢动!求你了......”
终于常雨林轻轻松松地将手忙脚乱的我托出水面。
“唉!早知道你怕蛇就不‘住蛇洞‘’啦Z田为了帮我预约这栋别墅,还特意给酒店的负责人打过电话。”
“你什么意思!那条水蛇就是这里的‘特色服务’?!”
“对啊!不然你以为什么蛇都能耐得住温泉的高温么?只有这种盲蛇才能适应火山口温差巨大的各位熔岩池,慢慢的也就对高温的汤池有了免疫力。你想住到有盲蛇的别墅里,恐怕光靠钱可不行。”
“你不要再扯别的了!卑鄙小人!”我已找不出其他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卑鄙?是啊,我对张越岑妥协是卑鄙,我利用黎黎为你分散火力是卑鄙。总之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不要?”
我没想到常雨林竟然没有无赖到底,“要吧!”
曾经失去自由的生活教会了我一个到底,虽然事事难料,但只要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不要犹豫,努力争取过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更丰富。
“过来”,在我放弃抵抗的下一秒,常雨林又开始对我颁布命令。
“干嘛?”我仍然习惯性地警惕着眼前天使面孔,魔鬼内心的男人。
“带你换衣服,吹干头发!”
我不再反抗,跟着常雨林进到小木屋里面。
“今晚陪我出席一个活动吧!”常雨林的话里显然没什么询问的成分。
“你根本就都安排好了所有事情!”我虽然不反抗,但心里仍有点小情绪。
常雨林将我带到卫生间,然后绅士地从外面为我关上了门,他站在门口,“五月,我不能没有你。”
我按在花洒开关上的手一滞,心里默默地接道“我也是”。
等我收拾停当,才发现高唤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我给她拨了两通电话却都没人接听,房间里也没有她回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