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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耸耸肩,也就算默认现实了,嫁给霍君幽就要用他的度量尺来生活,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哪知道,霍家也好,丁家也罢,家大业大的,远不是她这一年半载能适应的。
特别是,等到老丁口中的老太爷给丁川的出生礼揭幕时,伊兰又受到了某种富贵暴击,当场愣在原地。
原因是,那个所谓的出生礼,实在是太太太出乎意料了。
在霍家和丁家两座宅子之间,差不多一公里纵长的一块空地上,竟然也被买了下来,而且还搭建了一条林间赛车道。
赛车道是按越野车赛道,等比例缩畜进行建造的,曲折盘旋,其中有山地、有水路、还有林间越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对大人而言是个散步观景的私人公园,对丁骁和丁川两兄弟而言,伊兰已经可以预见,也就两三年后,这两兄弟恐怕就要在这块地方天天搞决了……
面对这样的出生礼,伊兰有点啼笑皆非,想不到威严满身的老太爷竟然还有个孩子心。
这边伊兰以丁家唯一的女眷,在宅子里张罗丁川的百日宴,另外一头,丁老太爷、镀桐已经带着丁骁去越野场地玩起来了。
霍君幽带着一家老小虽然是刚到南省正式落足,但他称霸的地位并没有因为之前的缺席,而有丝毫动摇。
毕竟南式运是当初程家几代的积累,他占了程家的位置,靠上来想分一杯羹的人特别多。
所以,今天丁川的百日宴,也格外热闹,霍君幽分身乏术招待男人谈生意,伊兰呢,则裹着一条羊绒披肩,带着一票贵太太们在阳光房里,说珠宝首饰。
多数时候,都是她听多说少,因为不懂,是真的不懂,所以很少能插上话。
不过贵为主人家,客人们又是来奉承的,所以每每有什么新议题,大家都要问一句,霍太太,你怎么看。
“我啊……我觉得钟太太的那枚红宝石挺别致的,颜色很清澈。”
伊兰是以一个画家的角度在评论那天然的水粉色,可事实上——
“哎呦,霍太太,你连粉钻都不认识吗?”有人略微夸张地叫出声。
伊兰尴尬地笑了一下,原来是粉钻啊,怪不得没有她保险柜里那些颜色浓重,可要说是钻,似乎也不够闪呢。
“你们也别怪霍太太没看出来,钟太太的粉钻切工差了那一丢丢,可不是看着就不像钻了。”
李太太马上站出来拆台,她们两位的老公在商场上是对头,自然她们也是死敌。
伊兰不识货这一点,很快就让李太太捉到话头,呛声钟太太。
这下,刚刚还想要炫耀一下的钟太太,这会面色如土,实在不怎么好看。
伊兰心里叫苦,一遍嫌心累,一遍不得已,赶紧唱和事佬。
“钟太太别介意,我不太懂珠宝,所以眼力不行,你的戒指还是非常夺目的。”
伊兰的身份超然,就是真的不懂,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钟太太气鼓鼓地撇撇嘴,不出声。
刚刚那位先指责伊兰不认识粉钻的太太,冷冷地笑了一下,“霍太太以后还是要多见些世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