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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鱼扎好头发以后,移过视线,只见安长歌已经继续睡下了。
抿了抿唇角,烛鱼轻轻出了门,楼下的大门还没有打开,应该是还都没有醒。
直接顺着半开的小门走到了后院,烛鱼提了一桶水帮着马儿简单的擦了擦毛发,然后将草料填进了槽中。
看了一眼马车,还算是结实。
烛鱼整理了一番便带着水上了楼。
二楼倒是说来也方便,吱呀,烛鱼轻轻地将水灌进了桶中,然后便出去了。
时间还早,烛鱼悄悄的在院子里面蹦跶着打了一会儿的拳。
渐渐的听到了大堂传来了一些响声。
铜盆碰撞的声音,还有窗户和门开关的声音,还有一些人的小声交谈。
无一不在向着众人透出生活的气息。
烛鱼沉沉的出了一口气,收势。
打了两轮的拳法,觉得身子也暖和了不少,坐在马车的边上,烛鱼伸手揉着自己的腿和手腕,算是放松。
几个酗计抱着东西从大堂走了出来。
看到烛鱼以后眼神带着几分意外,没想到还会有客人醒的这么早。
或许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了,几人并未出声,只是微微的弯腰行礼,便去水井边上打水去了。
烛鱼见状让开了位置,动作极轻的上楼去了。
安长歌的呼吸依旧是很沉稳的,好像是又睡着了一般。
烛鱼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伸手将自己衣服内里的东西去了出来。
好几封书信,烛鱼静静的将其展开。
这都是程哥哥传来的。
自己一直也没敢看。
毕竟自己那番话让程哥哥读了,怕是要气急了。
思虑了一番,烛鱼缓缓将信打开。
小心翼翼的看着上面的字句。
笔记潦草散乱,几处勾画还带着十分明显的失误歪斜,甚至有几处下笔过猛而导致墨迹透过纸背。
写的都是一些比较理智的话,并没有像是烛鱼所想的那些责备自己的话,相反还十分温柔,说着什么让二人注意安全,在雁胄城等着她们。
但是尽管话语已经格外的控制了,但是笔迹却很明显的表露出他的心思。
这些字不过是表面的话,而从字迹上展现的东西,却是他真正想说的。
和自己的预料一样。
烛鱼悄悄的拿过一边桌上的纸笔,将安长歌准备启程去雁胄城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番,便绑在了鸽子腿上送信去了。
扑棱棱——
信鸽扑着翅膀快速的飞走了,烛鱼小心的将房门关上。
随后将信件全部收好,心情放松的看着依旧在熟睡中的烛鱼,然后缓身上了床休息。
直到一阵十分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安长歌和烛鱼方才醒来。
烛鱼连忙从床上起身,走到门边。
“这是您二位的早餐。”
小二手中拎着食盒,说:“别的房间的客人都下楼吃完了,掌柜子说您二位还没有,现在已经半晌了,若是打扰了,请恕小的。”
“哦……”
烛鱼伸了伸腰接过了食盒说:“这是我们起晚了,多谢你们好意了。”
“无事,客人请慢用。”
小二低声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