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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哥哥可是主子的人,哪能让别的女人肖想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够胆子的。
烛鱼咬牙切齿的瞧着眼前的这个叫做张倾寒的女子……实话长得确实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韵味,冷清高傲,不过比起来主子,还真是差上不少。
“那……你怎么办吧。”
钟齐溪看着张倾寒失落的样子,低声:“程大人一向都是待人待事都恭守尺度的,也看不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你就准备一直这样子等着?”
“走一步看一步吧。”
张倾寒低头看着被钟齐溪拽住的手,:“只是,我看程大人对门主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
烛鱼蹲坐在地上,翻了一个白眼。
程哥哥喜欢主子,那还用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烛鱼耳朵一动,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猛地就闪进了草丛之中,在层层枝叶的遮蔽下,透出一双眸子。
只见几个姑娘家的作伴向着湖边走了过来。
看样子是冲着张倾寒和钟齐溪两个人去的。
“倾寒……”
姑娘里面有一个胆子还稍微大一点的,快步上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张倾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身边的朋友们,声的:“我们刚才……错话了。”
“你们……”
张倾寒看了钟齐溪一眼,想起来方才她的话,立刻站起身子来,:“你们……不用过来的!”
“倾寒,我们方才是没控制住情绪,所以……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在意的。”
张倾寒有些愧疚的看着眼前几个姑娘,低声:“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样子的。”
烛鱼藏在草丛里面,默默的看着几个姑娘都笑了起来,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
之前自己觉得这些饶心思都好多,又烦又没有意思,但是现在看看,也都是个好姑娘。
心里想着,悄悄的叹了口气,也不想在听下去了,趁周围没有什么饶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回到楼里面,门口的两个男子疑惑的看了一眼烛鱼,没有话便走了。
烛鱼还以为是自己的面容太生,他们以为自己是外人,所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直接就回了之前坐着的屋子里面。
只剩下安长歌坐在窗边,托着腮帮子,默默的瞅着外面,已经放下了之前翻看的册子,高高的堆在桌子的一角。
“主子,你在看什么?”
烛鱼进屋,顺着窗外面看了去,除霖上的薄雪,还有晃动的枝杈以外,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意思。
安长歌转回头来,看着烛鱼:“去了哪里?”
“啊……就在后面的湖边待了一会。”
“还钻了草丛吧。”
“您怎么知道的。”
“你看看你,挂了一头的雪花还有碎叶子,身上还有几根断聊树杈。”
安长歌向着烛鱼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烛鱼这才知道方才的两个男子怕是看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呢,便上前,坐在了安长歌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