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嘈杂的猿叫声。猿妖们放弃攻击我们转而攻击奈岚——雅塔追上去拦击,毫无怜悯的用长镰斩杀。我吼叫一声化为九尾拦住涌现的更多猿猴,一爪拍扁一个再扭头咬断一只猿猴的脖子。
血液涌入喉咙。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我开始亢奋,此刻以我九尾的体型来看奈岚和雅塔只是很小的一缕,小猿猴们也完全不入眼——眼中只有那么比我大了没多少的大猿猴,极度兴奋的扑过去一脚踩扁了奈岚——
我和猿猴一起滚在地上,四只爪子攀住它,张嘴一口咬住它的喉咙,再左右猛地甩头撕下了一大块皮肉。猿猴嚎叫着翻身用爪子抓挠我的后背,我愈发激动地一口咬断了它暴露在空气的气管——
它还在奋力挣扎。奈岚大声喊我【阿九】,扬手甩出一道近五米高的风刃劈过来——
我吓得放开猎物撒腿向外滚。回头看见猿猴已经被彻底中分劈成左右两截,血液迅速扩散,它抽搐两下。
“分明是要把我也劈掉吧!”我扬起双爪也学着灵长类用后肢站立,爪子在奈岚面前乱挥。
“阿九的逃跑速度依旧是一流啊……”奈岚和我握爪子,转头就对雅塔大喊:“你怎么养阿九的!这么随便地乱咬多危险!”
“不关我的事。”雅塔收起长镰闭上眼。
我的爪子还在奈岚面前招着:“喂喂你在听我说话吗!不要这么若无其事的推卸掉责任好吗!”
“雅塔!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她冲过来至少你要拦住的对不对!”
雅塔无奈的耸肩。
我蹦跳到奈岚面前继续挥抓子:“喂喂老大你有看见我吗!这分明是你的问题啊!”
【愚蠢的生物……】
我们全部惊异的看尸体。
巨猿的眼睛还亮着透出红光,碎裂的喉咙传出最后一句话:【强者最终征服弱者……不会这么了结的……】
我们沉默。
“也别管了。”雅塔说,招手让我们回去,“会发生什么事,无法让它提前,也无法让它滞后。”
我们依旧回到六芒星镇,通过固定连接回到天师镇。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门口发现了一篮子的稀有草药,还有六条晒成干的大鲤鱼——来不及逃的小妖们一个个纵身跳入灌木丛。我们都没说什么,就将东西搬进屋子,也不再见它们。
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行李,打算出发找羽族的聚落。
羽族与守护种族一样都有着悠久的历史,具有强大的特殊能力。羽族能够通过镇压灵魂的力量让新的妖珠在雅塔体内正常运作防止任何排斥,最大程度的保留雅塔原有的力量。
送行的是肖天,还有司和离。
“天师的内部事务,我们自己可以处理好。”肖天表示我们不用在顾及这里,“路上可以好好放松呢。”
“老大要听话哦!”司向我们招手说拜拜。
——等等?她家老大?
奈岚背包的拉链自动拉开,伸出一只黑色的小爪子,接着整只黑狐跳到奈岚肩上。
……
我有预感,由于团队原因,整个旅途会非常艰难。
***********************
已经是五天后。
因为羽族没有固定的家庭地址所以我们很悲催的采用徒步。
目前似乎是进入了南方,在除妖师的领地。
“有人跟在后面。”我说。
“不用理会。”雅塔轻声念,“毕竟我们在人家的地方。”
听奈岚说除妖师是很死板很机车的家伙,所以我们这一列妖精们尽量收敛了异类气息以减少他们的关注。尽管如此我们身后还是跟了一个穿黑袍的女性,浅黄色的齐肩中短发,与我差不多高,脸上戴一副面具,面具中央画着的是一只巨大的独眼。
“说了别乱看。”雅塔把我的头咆来。
“可她还是跟着我们诶……”
至少我们的形象已经贴近了人民群众,但背后的那个女人如此奇特的形态引来了无数路人神奇的目光。
“应该是奉了除妖师的命令来监视我们,只要我们不作出过激举动,她也不会去报告。”奈岚的声音算作另外的波长插入我和雅塔的对话间,很简略的解释,“毕竟我们是陌生的异族踏入这里,而且还带了恐怖倾向,所以监视也是应该的。”
我看了一眼被特指“恐怖倾向”的衍魄,但衍魄一路上还是相当安分的一声不吭,只有那表情阴郁的让我相信……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来着?
“需要拜访除妖师么?”我问奈岚,“既然人家都这么热情的派人来跟踪了。”
“拜访的话确实是要,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所以傍晚的时候我们找到一家旅店住下,很意外的是交押金时却被告知已经有人给我们预定了房间。
“你是……颜时先生是吧?”柜台小姐立刻翻出笔记本。
奈岚扑棱扑棱的眨巴两下眼,回头问社:“肖天还给我们安排这么先进的服务吗?话说总部抠门到不会增加额外开支的吧?”
“但是肖天已经通知除妖师会有一个叫颜时的人来拜访。”
“我完全没告诉他我会拜访啊!”被亲爱的主天师改变成【不得不拜访】性质的天师颜时有些痛苦的哀嚎。
“请问……先生?”柜台小姐满头问号。
“开房的是谁?”奈岚问她。
“啊,是一位性凌的先生,走了不久,还没有十分钟。”
“那就是除妖师没错了。”社点头,余光瞥了那个依旧跟着我们的女人。
给了我们五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两张双人装。可以说除妖师真是大手笔……我们相当感激的把衍魄欢送进一个独立房间,社也是独住。我和雅塔占一间,而奈岚晚上还要出门,就退了两间房。
我和雅塔看电视的时候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就站在门口。我真的忍不住想说【你请坐】,但因为雅塔再三强调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只能偷偷地瞄她——
她终于走近两步,随后坐在另一张床上。哈,果然站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