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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听可不是这个理,天下都是他的,他的决定谁敢多说一句他的不是,应该感恩戴德的受着。于是安安心心的抛下一堆折子搂着爱妃逍遥快活去了。
次日一大早皇帝神清气爽,不似之前的焦虑,安心的用了膳,在早朝之前就差人去丞相府喧傅砚准备早朝之事。
皇上得宠的福公公到丞相府的时候,傅砚刚刚晨练回来,大冬天脸上都是汗珠,是以先安排了福公公的事,便先行回屋沐浴了一番,傅砚的手段与权势福公公心里可以说比皇帝都还看到明白,所以福公公在傅砚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的,傅砚让他等着也是态度谦和着,没有半句不是。
因为是皇上的意思,福公公是带了口谕过来的,丞相府的人带着福公公在大厅恭恭敬敬的伺候着,茶水点心尽善尽美的端上来。
等傅砚出来,福公公眼底丝毫没有一丝不满,甚至嘴角带着笑意。平日里福公公伺候着皇上,虽然平日里不少讨好他的人,但是能得到傅砚如此客气厚待,还是让福公公打眼底欣喜的。
此刻傅砚已经穿上了官服,整个人也没有颓废之态,依旧气宇轩昂,意气风发,显然在家的这段时间过得极好。
两人寒暄了几句,见时间不早了,便一路回了皇宫。
到了朝堂,陆陆续续的朝臣看见傅砚气定神闲的站在他特定的位置,几家欢喜几家愁,脸上不动声色的居多,在官场上混过的哪个不是人精!
只有五皇子一党的人脸色变了变,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低头不敢往傅砚那边看,五皇子本人冷哼一声边越过傅砚站在了对面。
等皇帝上来,看到傅砚,眼神闪了闪,傅砚先一步跪在金銮殿上,毕恭毕敬的行礼。“臣傅砚,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看着傅砚还是依旧恭敬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怨怼不满,原本的气顺了不少,想着他的爱卿应该不是觑视兵权的,一切都是巧合!
皇帝一时想的有点深,便也忘记了让傅砚先起来。
“皇上,傅大人还有伤在身,恳请皇上先让傅相起了回话吧!”傅相一脉的官员上前求情,而后各个大臣纷纷附议。
“爱卿平身,朕许久不见爱卿一时激动倒是忘记爱卿受伤一事了,快快请起,来人,给爱卿搬张凳子上来。”皇帝回过神来见傅砚还跪着,连忙道。
五皇子听到后脸色刷的一下黑了,坐着上朝的大臣本朝还没有过先例,皇上竟然如此偏爱傅砚,五皇子忍无可忍,冷着声音上前,“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傅相只是伤在手,哪里还需要坐着上朝,这不合规矩。”
傅砚谢恩后起身,温顺恭敬的站着,听到五皇子的话还诚惶诚恐的点头,“皇上,五皇子所言甚是,臣无大碍,无需坐着,臣谢皇上隆恩,皇上对臣的恩德,臣必定谨记于心,愿为皇上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所不辞。”
人人都爱听好话,皇帝也不例外,这般恭敬忠心的大臣,怎能不叫他喜欢!最主要的是有傅砚在万事不用他操心,他只管享乐,而且傅砚不贪功,万事以他为主,大事也会过问他的意见,忠心耿耿他不应该怀疑的。
视线扫过大臣,却见五皇子一脸愤愤不平的敌视傅砚,皇帝立马就想到五皇子最近的所作所为,简直愚蠢,斜了一眼后冷哼一声别开脸没有在搭理五皇子。
五皇子自觉失了颜面,手指捏紧衣袖,再次横了傅砚一眼,才悻悻的退下。
“不知爱卿在府中养伤现在如何了?这朝中缺了谁也不能缺了爱卿啊,没了爱卿,朕处理国事都无心思,是以才让爱卿赶紧回来协助朕。”皇帝看着傅砚差不多要热泪盈眶了,以前傅砚没离开过还不知道他的重要,最近被那些琐事纠缠着都没时间搭理后宫美人了。
“简忠君何在?行刺傅相的乱臣可有捉拿归案?”
被提溜上来的简忠君噗通一声跪在了金銮殿前,大大的肚子都快抵着地面了,“臣,臣。。。还在彻查,只是行刺的地点偏僻,没有目击证人,臣,臣。。”额头的汗一直往下滴,也不敢抬手擦。
“废物,让你们查一件小事都查不到,京城重地,绝对不容许出现乱党谋害朕之肱骨大臣,必须出掉,不然保不齐那日乱党想要朕的项上人头,你们是不是也束手无策?叫朕怎么敢把这偌大的京城交给你?”皇帝大怒。“三日之内若是没有抓到乱党,你便提头来见!”
简忠君吓得脸色发白,半天趴着没动,最后还是侍卫进来把他掺走。
“谢皇上恩典。”傅砚跪下谢恩。
皇帝脸上还是涨得通红,见傅砚谢恩,才压下了脾气,“这边关之事,还有劳爱卿多多上心,朕还有修仙要事,很多凡事朕不便过多插手,傅爱卿一直处理的很好。。”
“臣定不负皇上的信任。”傅砚俯首谢恩。
“那么就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只是傅爱卿你先随朕去御书房议事。”
这事下朝,便传到了凤邪的耳朵里。
“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凤邪放下手中的书,“这些年来皇帝被傅砚伺候的太好了,大事小事哪件事不是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平日里不见得,一旦傅砚罢工,这事情就多了,许久不曾处理事务的皇帝哪里还有精力管理?此刻皇帝必定越发念着傅砚的好了。”
“这么说,咱们这步棋走岔了,反而为他做嫁衣?”墨竹蹙眉。
“万事皆有两面性,算不得走岔了,我也没想一次就扳倒他,我本以为有和解的机会,只是不料。。。。这次他避锋芒装乖也损失了几个实权的职位,而且现在他半点不敢沾染兵权,也算是收获吧。”凤邪眸子里闪过光亮,笑的凉凉。
“事情都准备好了?”凤邪问。
墨竹颔首,“公子放心,墨梅那边已经在安排了,他虽然人不靠谱,但是办事还是牢靠的。”
墨梅办事确实让他放心。
事情准备妥当了,凤邪便等着契机了,傅砚有他的过墙梯,他凤邪也不是软包子,既然他不肯握手言和,那么只能来硬的了。
“公子若是这般走,往后咱们的日子不好过了”墨竹叹气,她希望的是远离纷争的日子。
凤邪眸子里的光亮也暗了暗,他何尝不想!“舒服那是留给死人的,活着谁都不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爷,请慎言》,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