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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在皇帝面前待得久了,就算面对王皇后的怒气也不胆怯,但是对于傅砚总觉得心里头有些慌,是以上前对着傅砚也行了一礼,“傅相大人,皇上想请你单独进去,有要事相商。”
福公公声音压的有些低,但是在场的官员都不敢喧哗,是以前头的妃嫔大臣都听到了福公公的话。
“放肆!”王皇后怒斥,“皇上有事怎么会单独只请傅大人一人,是不是在里面皇上被挟持了,还不从实招来!”
“好了,外头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这是朕的意思,除了爱卿,你们都在外面侯着。”皇后的声音很大,禅房的隔音效果也没有多好,里面的皇帝终于出声止住了王皇后的胡搅蛮缠。
“皇上,您有什么难处为何不出来跟大家一起商讨?您的安危身系天下百姓安危,万万马虎不得。”王皇后不死心,她直觉里头有什么事,就想进去看看。
皇帝声音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朕没事,你们都退下吧,傅爱卿进来回话。”
皇后跟皇帝多年夫妻听皇帝的口气自然知道皇帝如今极度不耐烦自己了,是以不敢挑衅,识相的把自己气焰压了压,抬头看了一眼傅砚。
傅砚会意,躬身随着福公公上前推门入内,端端正正,目不斜视的跟在福公公后头,直到见到底下金色的龙靴才站定,行礼,“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显然这次有些心焦,虚托了傅砚一把,“爱卿不必多礼,眼下朕有一事劳烦爱卿给朕想个法子。”
等皇帝絮絮叨叨的说了来龙去脉,傅砚当下便觉有异,所以凤邪是想往他老子床上送女人?那么这静慈肯定有问题,只是眼下不方便与皇帝明说,如今谁挡了皇帝求子的心都没有好果子吃,凤邪下的是枚好棋,抓住了皇帝的心思。若是这女子入宫后怀孕了,那么那在后宫风头与皇后无俩或许更高。只是凤邪哪里来的自信这小尼姑一定会怀上?这个要查。
颔首点头,傅砚便顺着皇帝所指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主持与皇帝口中的小尼姑。
静慈在傅砚进来一直没有抬头,傅砚笑的温和,“皇上臣觉得皇上福泽天下,这梦定是上天的警示,臣以为这是天意,想必主持修行时日已久,定能窥探天机,不会多加阻拦才是,如违背天意,这后果观音庙能担责么?”这语气虽然好商量的样子,但是后一句又何尝不是威胁之意?
傅砚俯身,“臣以为皇上与这位静慈小师傅乃天赐良缘,不如此次便随着皇上一同回宫?想来皇上梦中的皇子殿下也不远了。”
“爱卿所言极是。”皇帝迫不及待的回应,眉宇掩不住的高兴。
他的意思也是这个只是以后这静慈是跟着他的,他不好直接逼迫她,是以这坏人总有人担着,而傅砚一向深得他心,他一听便知道自己的意思。
这事儿原本就会成,傅砚只是明面上担着这个名头,顺水推舟罢了,却也招了后妃的嫌弃,约摸这也是凤邪恶心自己的招?
随行的皇后后妃听得这个消息可就不高兴了,尤其是苏然,如今她正得圣宠才几日,皇帝就另觅新宠,果然在后宫里头,没有笑到最后的人,也没有笑的最好的人,成功失败,喜怒哀乐皆在一个无心的帝王手上,她没指望过真心换真心,毕竟这个真心踏入宫门的时候就没了,如今只剩下争宠了。
新得宠的小尼姑,她们连脸都没看到过,只是皇帝上龙撵的时候瞧到了皇帝搂着一个身穿尼姑袍子,看起来有些娇小玲珑的后背,再无其他,可是皇帝那细心呵护的样子,恨得后面车碾的妃子们暗暗叫她小光头,当了姑子也不忘勾引皇上。
来时如何,去时依旧,浩浩荡荡一群人,只是这次傅砚没有来蹭凤邪的软轿。
“处理妥当了?”凤邪捻起一块兔子形状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口,微微蹙眉,便又放下了。
墨竹将帕子递过来给凤邪擦手,凤邪这人不喜吃甜的,糕点内只要有糖微都不吃。是以裕王府的糕点凤邪的吃食要另外做。“墨梅善后,公子心放肚子里就是,无需担忧。”
一声轻叹,凤邪将帕子置于桌上,往后一靠,才恍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披着傅砚的披风,一时没有动作,半响还是解开递给墨竹,“这披风仔细收好,来日是要还的。”
墨竹自然见过傅砚的披风,是以不动声色的接过,“公子,傅相一直盯着咱们是何道理。咱们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说来就气人。”按照计划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是在去绕城的路上了,哪里会这般脱不了身,不光如此还越陷越深。
“大抵是飞来横祸吧。”凤邪摸了摸鼻子,“如今五皇子一党气焰下去了,他一家独大,若是不把我们提出来,你以为皇上下一步拿谁开刀?我怎么记得与你说过,你怎么总不长记性!”自古以来功高盖主,不管多得宠的臣子,威胁到了皇权,就离覆灭不远了,这也是为什么傅砚一直迟迟不肯对夭贵妃五皇子一党下手的原因,而她则动了手脚让皇后先动了手,所以这平衡就破了,傅砚有意提出他来,也不过是顺了皇帝的意思,终归要一个人出来顶上,这也是傅砚聪明的地方,他对君心揣摩的太精准。
“公子,那这钟馨怡咱们信的过?”墨竹隐隐记得,赶忙转移话题,低低的问。公子处心积虑,这钟馨怡一入宫只要怀上了,地位将稳稳当当。
凤邪淡然,“我们给她铺的道自然是极好,但是后面能走多远就看她有多聪明了,没有根基,没有家族靠着恩宠能好几时?后宫毁人的手段数不胜数,防不胜防。”
听得凤邪这么说,墨竹心下大安,将傅砚的披风挂在软轿的一侧,墨竹跪坐着给凤邪把了一下脉,脉象还算平稳,只是虚了些,“公子,你这几个月流年不利呀,这几年的伤加起来还不及这几个月的多,公子刚刚在庙里您应该多拜拜。”
凤邪原本磕着的眼睛睁开挑了墨竹一眼,“你让我在求子观音庙拜拜?好好说道说道你这安的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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