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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杨玉兰手里同样端着一碗醒酒汤,看着柳意为吕寒梅黯然神伤,渐渐红了眼眶,她才是跟表哥青梅竹马,有一纸婚约的人,可是最后与表哥成婚的却是别人,她却连妾都不是。
“表小姐?”看着杨玉兰长大的嬷嬷低低的喊了一声,“您别难过,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我不难过,表哥既然喝过醒酒茶了,我就不去打扰他了。”说完杨玉兰端着碗就转身,连茶撒出来了也不自知。
“爷?”落清羽俯首,“柳意传消息说暗凰最近有大动作。”
“暗凰一直盘踞在东陵国,突然在我们永顺搞大动作,莫不是想乘着郗羽来犯,分一杯羹?”傅砚站在相府登月阁,望着京城灯火通明的繁华景象,“吩咐下去,我们的人先按兵不动,把假消息放出去,说闲王明里是去接柳意来京,暗地里是查去彻查暗凰。”
凤邪势力隐的深,他如今要做的是让暗凰去对付凤邪,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凤邪的底牌挖出来,他则作壁上观顺便捡捡漏,暗凰自崛起就以心狠手辣自处,招的江湖人士都是阴邪之辈,如果得知凤邪是去坏他们的计划,注定是一场血战。
凤邪自己一头热扎进去,暗凰疑心生暗鬼,两人见面不掐起来,难!
几人避开了柳意的人,差人支开了苏苑泠行至凤邪麾下的客栈,凤邪面色微冷,眼睛余光已经看到在客栈大堂吃饭的几个江湖人。几人看着面相就凶神恶煞,一脸横肉,一只手吃着饭另一只手还抚着兵器,一只脚踩着凳子,见凤邪进来还嗤笑了一声。
看来吕家的比武招婿引来了不少人。
凤邪避着大堂,往内堂走,进门一个十七八岁的店小二引着三人往客栈最里面走,手脚利索的推开一间雅间,而后搬开挨着屏风的一大块大理石地砖,露出一个幽深的底下通口,笔直的一条阶梯,由着小二引路,三人一路下去地下密室,入眼七八个大汉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的柱子上,几人浑身是伤,下巴垂着,眼睛也闭着没有睁开。
墨染道,“他们受了刑,还是没有说出铁牌的出处,大家又不敢下死手,而且他们一心求死,不肯睡觉,加上一身的伤,怕他们熬不住用了点药,我现在给他们解药。”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的瓷瓶放在他们的鼻子下面。
凤邪坐在大汉的对面,扫视了他们一眼,“他们的身上除了铁牌还有什么别的线索么?”
“没有了,他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小二毕恭毕敬的指着左边的架子上,凤邪扫了一眼,都是些常见的衣物,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凤邪细细打量着几人,墨染给他们用过解药,有些已经清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凤邪缓步从左边走到右边,鞋子踏在地面上的声音犹如踏在他们心上,挑眉,“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密室里面没有人吭声,听到凤邪的话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你们不想活着回莫家了?”凤邪一开口说莫家,果然见他们眼神闪了闪,凤邪眸子暗了暗,这些人果然是莫家的,是巧合还是?凤邪有些摸不清了,这事必须弄清楚,她一定要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你是谁?”其中一个口齿不清的开口,音调有些怪异,似乎是很困难才吐出一句话。
凤邪耸了耸肩,走了过去,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下巴便完好如初,凤邪也不介意手上的血污,倒是墨竹看不过去,给他递了一张锦帕。
“本王是当今闲王啊,只是路过此地,见你们腰上挂着的铁牌比较精致,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没有什么恶意。”凤邪很是温和,说话不紧不慢,字字清晰。
“闲王?那你怎么会知道莫家?”
“本王觉得你们长得就像姓莫的,怎么,不是?”凤邪摇摇头。
那人一怔,随后才明白凤邪在逗他,莫姓还能看面相?“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平白无故的抓我们,永顺就是这样草草人命的么?”
他说的义正言辞,对凤邪嗤之以鼻。
噗呲,墨竹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公子,我看这些人不像是我们国的人,这说话太别扭了,而且什么草草人命,我表示听不懂这词。”
凤邪横了她一眼,墨竹才忍住趴在墨染后面偷笑。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凤邪状若遗憾,一声轻叹,“看来给你做这双靴子的人是等不到你回去了,墨染这个人先杀了吧,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留着过年?”
墨染颔首,“是。”
“你们不能杀我,我不是你们的百姓,你们没有这个权利。”大汉厉喝出声,手脚并用挣扎着,挣着困着他的绳子咯吱响。
“没有权利?”凤邪凉凉的看着那名壮汉,“看来这就是你们有恃无恐的原因了。”凤邪长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一直听说剥皮拆骨,凌迟炮烙本王还未亲眼见过,不如你们就让本王开开眼,剥皮这地方太小,不如就拆骨吧。”
墨染应是。
凤邪朝中小二道,“把他嘴给我先堵上,不如就从下到上吧,二百零六块骨头,本王看看活人身上剃出来的是不是比死人的更白。”
一块破布被强行塞进了大汉的嘴里,而后是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狭窄的密室,刀口切开皮肉生生挽出骨头的痛无人能承受,大汉青筋暴起,脸色乌黑,刚刚开始还一直在呜咽,到后面气焰便小了,两眼翻白,估计是不行了。
眼前血腥的一幕让在场的大汉瞳孔骤缩,生生剔骨,骨肉分离让在场五大三粗的汉子毛骨悚然,大家看着凤邪的眼神都带着惊惧,开始疯狂的挣扎。
凤邪一脸淡漠的坐了回去,“你们还有谁什么都不知道么?”
大汉们纷纷摇头,眼前的一幕已经让他们胆寒了,谁还想尝一尝凤邪说的炮烙还是凌迟?
“很好。”凤邪温和一笑,如陌上花开,一脸温良,“给他们把下巴接回去,慢慢的说。”
他们交代这枚铁牌是他们本族那边给的,他们本身是莫家一表三千里旁支的旁支,基本上没有血缘关系了。是本族人突然带着铁牌找上他们,让他们来永顺,替他们办事,他们也是按照吩咐办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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