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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摇月看着他穿了一件大红色对襟长袍,衬的肤白如玉,长身玉立,样貌俊朗不凡,气场稳而老沉,比之之前更加沉稳内敛,不由欣慰的笑了笑。
指着软塌的另外一边,拓跋摇月温和道:“坐上来用膳吧,有话母后慢慢跟你说!”
钴罗驮朗看着拓跋摇月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他恭敬地坐到她的对面。
“你父王的病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朝中的局势你应该比母后更懂,母后让人查了一下,你皇姑姑有意竞争王位,特意将你表哥招了回来,这期间肯定会对你下死手的,你自己多加小心!”
拓跋摇月不知道,自己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了一波接一波的暗杀戏码了,此事钴罗驮朗自然不会说。
“虽说殷殷从小爱慕你,但是你外祖父说张阁老是陶谪颜的人,所以,你跟她的婚事估计不能成了!”
“你今日回来母后本不愿与你说这些,主要是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你若是有意于殷殷母后......”
“母后,儿臣无意于她!”钴罗驮朗抬首,打断拓跋摇月的话,眼眸里闪着幽幽的光,也听出了婚事不能成的内涵,但是他从来不曾喜欢过半分,也无意做善事,救她一命,张殷殷于他不过陌路人。
“趁着刚刚回来,你回你外祖父府上一趟。母后知道你不喜欢你外祖父,但是现在我们母子也只能依附于他,现在局势你也明白,没有你外祖父我们两个的下场绝对凄惨!”
拓跋摇月状似叮嘱,其实这些话在她的心里翻来覆去好多遍了,才拿出来说,她这个儿子她看不透。
她甚至于害怕自己说错一两句,引来钴罗驮朗的反感,从而意气用事。
拓跋胜这两年越发肆无忌惮了,手段阴狠不说,算计自己人也毫不手软,对于自己这个皇后没有半分重视也就罢了,对她儿子也是没有一点心软,只有算计,强迫。
其实不用拓跋摇月说,他也知道该怎么选,自己虽然与王忠国勾结开采铁矿,私自炼制兵器,但是自己毕竟年轻,手里的东西还不足以与拓跋胜抗衡。
确实如他母后所言他们母子靠着拓跋胜,但是拓跋胜又何尝不是依附他们母子才有争的立场,所以不用说,拓跋胜自己就会不遗余力的帮他也是帮他自己,但是这些不必跟拓跋摇月说,她太软弱,受不起拓跋胜的一丝威胁,而且如果知道他有心对付拓跋胜,一定会恐慌,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母后生于拓跋家已经很凄惨了,他终会帮她摆脱拓跋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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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的夜,繁星满天,洁白的雪发着莹莹的光。
凤邪裹着狐裘站在二楼楼道上,瞧着眼前这雪景,月光下如同镀上一层银。
傅砚斜靠在柱子,“你似乎很喜欢雪景。”
“不是喜欢,只不过觉得”凤邪无奈轻笑,“黑暗的人内心向往纯净。”
“呵!”傅砚笑了笑,“谁内心黑暗,谁内心纯净,界限在哪里?只要对得起自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