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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郗羽的局势如火山爆发的前夕,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地下早已波涛汹涌,现在还牵扯出了永顺,这桩桩件件哪件都足以引发内乱,更何况是合在一起,足以让人头痛欲裂至死,国破家亡。
这时候下人禀报托乌求见,钴罗宇和让心腹将人带进了,托乌低着头非常恭敬的行礼,抬头见钴罗驮朗面色如此,顿时大惊失色,手紧紧的握着,一脸不忍的跪倒在地,眼眶微红,压低了声音,“如今的状况复杂,大王和王后觉得,微臣该怎么做才好?”
“白日里我试探过凤邪,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势力也不俗,如果能与他合作,那么这僵局大概能有一丝生机。”拓跋摇月敛眸,“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郗羽以后怕是要成为永顺的附庸国,驮朗这么高傲的人如何能忍受。”
托乌蹙眉,“王后的意思是,那个柔弱少年可以解开如今的局?”
拓跋摇月点点头,“凤邪乃是永顺皇子又是裕王的外孙,来郗羽想必也非他意愿。傅砚不可能容许凤邪安稳的待在邑洲城,独掌大权,自己来郗羽涉险,所以才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凤邪一同前来,同时还能牵制凤邪在邑洲城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不难理解凤邪如今的处境。她们只要有分歧,那我们就有机会。如果凤邪能帮我们一把,让拓跋胜与明珠公主安分下来,我们就可以逐步瓦解他们。”
至于怎么挑拨关系,这个才是关键,也是难点。
一声叹息,的确得好好的谋划,否则凤邪跟傅砚都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轻易就中招?是故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但是时间拖不了多久了,钴罗宇和时日不多了。
傅砚轻轻的坐在床边,瞧着床榻上泪流满面的凤邪,眉头微微蹙起,“在梦里你都经历了什么,又是谁值得你落泪呢?”她一直都不是爱哭的女人,傅砚恨不能进去瞧瞧,把人拉出来吊打。
温暖的掌心,裹着她冰冰凉凉的柔荑,温度的传递让她梦里都微蹙的眉头缓缓放松,连泪也缓缓止住了。
他干脆褪去鞋袜外衣,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凤邪的本来就睡的不安稳,傅砚动作虽轻却也让她倦怠的掀开眼皮,眼角的干涩让她想起梦里的片段,原来她是真的哭了,哑着声音道,“傅丞相现在最擅长的事怕也就是爬床了!”
“这没什么不好的,闲王要是愿意爬本相的床,本相扫榻以待,但是闲王又不愿意来爬本相的床,本相只能迁就闲王了。”他干脆抱紧了她,用身子暖她这冰冰凉凉的被窝。他就知道,她的被窝是凉的。虽然如今不能吃肉,先喝点汤汁也是好的。
抱一抱,也好。
她也不挣扎乖乖的靠在他怀里,暖和了许多,“本王没有傅相能说会道,我们已经放了长线,放了饵,就等着鱼儿上钩。。”
他眯着眼,胳膊处的力道微微收紧,“虽然是计划好的,但是有一定风险。”
“风险与机遇从来都是对半的,凭借拓跋摇月的势力去查我,会知道一些东西,忌惮我的同时,会更想要跟我联手,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若我有什么过分之处,还望傅相多担待些”她笑得如偷了腥的猫,邪魅,狡黠。
“这么自信?”傅砚就喜欢她这模样,很耀眼。
她轻笑,“就不怕我联合拓跋摇月杀了你吗?”
“你舍得吗?”他问。
“若舍得,你当如何?”她抬头看他。
他俯首轻咬着她的唇,以做惩戒,“当拉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