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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传来妇人号啕大哭声,凤邪进去的一刻,视线全部转移了过来。
钴罗夫妇早就在里头候着,此刻有不少忽布雷的亲友正搀扶着一位老妇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凤邪,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估计凤邪此刻尸骨无存。
妇人是忽布雷的发妻,两人恩爱多年,丈夫突然离世,死法还如此凄惨,是故此刻妇人正狠狠的盯着凤邪,很不能上前手撕了他。
天一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护着凤邪,在凤邪出现的那一瞬,四下安静得落针可闻。
“就是你杀了我父亲?”忽布雷的儿子上前一步,紧握着腰间的大刀。下一刻,刀出鞘,直指凤邪面门。
天一本欲出手,却被凤邪一个眼神制止。
一旁的钴罗驮朗,面带微笑,只不过这眼睛里透着森森寒意,似笑非笑,没有出面,站在一旁看着。
“难道你认为本王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杀的了你父亲?”凤邪面不改色,两手一滩,“我还说是你觑视你父亲手里的兵权,偷偷杀了他嫁祸给本王。”
“混账!”男子厉喝,“巧言善辩……”
蓦地,他愣了愣,他听的懂?刚刚他一时激动忘记了对方初次来郗羽,郗羽话说的如此流利?
“巧言善辩?莫非只容许你们给本王乱按罪名还不许反驳?你们是不是太霸道了些!。”凤邪说话慢条斯理,好像这身处险境的并不是自己。
这般的云淡风轻,反倒显得这个男子咄咄逼人,蛮不讲理,狗急跳墙。
“放肆!”钴罗宇和见好就收,何况怎么看都是凤邪占上风,“成何体统,还不退下,没有证据岂能听信谣言!”
男子愤然,当即收刀归鞘。
当着帝后的面,又身在御书房,这些郗羽人虽然对凤邪恨之入骨,却也不敢造次。
“因为大家怀疑忽布雷将军的死与闲王有关系,为了避嫌同时也为了闲王安全,所以在彻查此事之前,闲王就留在宫里养伤吧。”
“本王理解,本王愿待在宫里以安君心!”凤邪抬头看钴罗宇和一字一句道。凤邪心里知道是钴罗宇和的手笔,看来是怕郗羽内乱的时候自己动手脚,所以把他囚禁在眼皮子底下。
钴罗夫妇一咽,凤邪这嘴忒毒了,拓跋摇月轻轻咳了咳,“听说永顺的文人细致入微,不知道能不能协助我们观察一下忽布雷将军的尸首,本后怕遗漏什么,错过了真凶,也算是让闲王了解情况,帮自己辩解。”
凤邪颔首,“本王不是仵作,但也涉猎过相关书籍。”
一行人转战忽布雷将军府。
“由于老将军的头不见了,当时发现的时候,脖子上的血都干了。”一名壮汉解释道。
凤邪扫了一眼现场,蹲下蹙眉查验忽布雷的伤口,“你们看这房间,及地上的血渍,如果凶手是在老将军活着的时候下手那么血是喷涌而出,会溅满一地,所以忽布雷将军是死后被人砍下了头颅。”
钴罗驮朗点点头,“当时初步推断也跟你一样,那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闻言,凤邪指着刀口,反复查看,“好像不太对。”低头一笑,“凶手应该手受伤了,或者是力气不足的女子或者孩童?”
然则忽布雷妇人却变了脸色,“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