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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面带薄怒,“你身上的蛊毒必定是西疆人下的,温蕴想要靠你庇护自然否认自己族人犯下的罪行,别说是你,恐怕连你外祖父都在西疆人算计之中,而宋轶的血沁玉来的太巧了。”
凤邪张了张嘴,想辩解,但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非常有力的反驳的证据,自己身上的蛊确实出自西疆,“外祖父不会害我,阿轶也不会!”凤邪觉得心口堵得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是恐慌自己心里的信念会坍塌。
“阿初,不管你如何心里暗示,为所有的蛛丝马迹找借口,你的蛊是裕王下的,而宋轶跟莫家有牵扯是事实。”显而易见的事没道理他查人来,凤邪一点都不知情,除非是她自己刻意忽略。
“所以呢?”凤邪看他,莫名有些烦躁,“傅相觉得外祖父是坏人吗?宋轶那么小就有那么深的城府么?是觉得外祖父想要控制我上位当傀儡把持朝政?且不说外祖父没有这个心思,他从小对我更是费尽心思,我要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祖父下的蛊,然后不认外祖父吗?”
想起宋轶十几年的相伴,凤邪刻意忽略心里强烈的反对,“莫家的手伸的很长,宋家在永顺地位不低,莫家想要搭上阿轶无可厚非,难道因为这个我要认为那么小的宋轶就对我居心不良?”
傅砚缓缓吸了一口气,知道他说的不是凤邪想听的,“阿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凤邪绷着脸道,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炸毛了。傅砚觉得凤邪是他见过的最理智的人了,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不管多理智的人,无理取闹的时候都是不能讲道理的,而且凤邪就是不想跟傅砚讲道理,她最不愿意剖析这件事,她的亲情缘薄弱,所以她格外珍惜。她不愿深究,在这件事上难得糊涂,粉饰太平,难道要被傅砚揭开吗!
可是事关凤邪的身体安全,傅砚怎可应了她的鸵鸟心态?
“阿初,我不是在说外祖父和宋轶的坏话,而是怕他们被人利用却没有察觉,而且明明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是要跟我吵架?我不过是跟你客观分析你身上的蛊毒是不是牵扯了阴谋,你却当我在背地里挑拨你跟裕王爷还有宋轶的关系?我在你心目中便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诡计多端的小人?”傅砚自嘲的几连问让凤邪愣住,连忙摇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砚用她刚才的话怼她,“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
凤邪哭笑不得,不过傅砚这番话却让凤邪警醒,她一直不愿面对的是怕揭穿后鲜血淋漓,但也许真相不是如此呢?
“阿初。”傅砚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担心你,你的敌人太多,跟我在一起之后只会更多,如果连身边的隐患都不解除,谈何久远?”
凤邪垂下头,低低嗯了一声,长叹了一口气。
梅林外头的墨竹亲眼见到傅砚进去找了公子,但时辰太久,左等右等也没能等到他们出来,想到凤邪身上的伤,心下有些着急,一个人在梅林外面急得团团转,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不要进去催催。
落青羽背靠在门槛上,双手抱胸望着墨梅那火烧眉毛的表情,“你别再走了,你再走来走去,我看得头都得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