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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拢了拢领口,对天一道,“走吧!”
天一颔首,凤邪抬步往外走,墨竹亦步亦趋。
三人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这厢傅砚对着宋轶住的厢房冷哼一声,从屋顶先行一步快速回去收拾妥当,等在了门口,见到凤邪来时还微微抿唇勾了勾,然后他上前去牵着凤邪的手,十指紧扣忍不住感慨失落道:“我这边辗转难眠,不想你那边倒是热闹。”
“你回去吧!”凤邪撇了一眼,没搭话,回望着随行的墨竹。
“那公子你早点休息。”墨竹掉头回转,她亦是听的凤邪之前在屋内时不时转侧的声音,所以凤邪留下也好,墨竹垂着脑袋,神色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离走不远了。
深吸一口气,傅砚牵着凤邪缓步朝着屋内走,天一已经不知所踪。
对于墨竹天一等人的识趣傅砚很是满意,早就烧着的碳火的屋子,此刻温度正好,傅砚正在给凤邪擦拭手指,适应了室内温度,凤邪已经脱了外套,想到怎么解释她跟宋轶的关系,她整个人呆呆的,深邃双瞳无限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是,就冲傅砚这厮针眼大小的气量,加上是个醋桶,知道宋轶连夜赶来,不泛酸才怪,她要怎么shuoq才好呢?
就在傅砚绞尽脑汁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傅砚突然开口了,感性的声音,听的就跟平日不一样,“谢谢你选择了我,爱上了我。”
凤邪挑着眉看他,“嗯?”这不符合傅砚的性子啊,凤邪心里咯噔了一下。
傅砚苦笑,如谪仙般俊美的容颜暗淡下来,带着几分自嘲。“我之前做了许多错事,你都没有跟我计较,我有什么资格跟宋轶比较呢,你们青梅竹马的情分,而且我的身份,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
凤邪抿了抿唇,“其实没关系的……”她认真的说,“我之前一味的退让,他们也没有放过我,所以不单是你的原因!”
傅砚闻言看着她,眼角渐渐有些红了,看上去更显的勾人,偏声音还带着钩子,“阿初,我想给你一个婚礼,毕竟等我们回到京城连见面都难了,”他笑,神情却无比失落,“当初我五岁的时候,父亲战死,北仓大败,母亲在殉情前搂着我,对我说,让我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找一个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携手同行,以后要幸福,她走的时候都是哭着的,说遗憾没有陪我长大,看我娶妻。”
凤邪听罢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小手抓着他的手,傅砚也将她攥得很紧,低着头,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了一下,继续低落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不理解她,甚至恨母后残忍,抛下幼年的我,随父皇而去,我是真以为,我还能有什么幸福,活着也就是为了报仇,直到遇见你,才明白她……,所以我想带着你告诉她我已经找到了你,想告诉她你是我的妻子,可以么?”傅砚的语气小心翼翼,近乎祈求,闻之动容。
见他这样,凤邪突然伸手,将他抱入怀中。
他坐在床沿上,她也坐着,这个姿势,虽然有些费力,但她还是努力的抱住了他,凤邪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傅砚此刻“娇弱”的红了眼圈这种,更是在挠她的心,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好!”
傅砚抱紧了她,千言万语,也只化为了一腔情谊。
“只是北仓国都纳入来风国,我们一举一动都被监视,这?”凤邪轻声道。
傅砚没有说话,北仓国虽然对他来说是故土,但也充满血腥,他又如何会带凤邪去那边?“北仓国不是我的家,有你的地方才是,在哪她都能见到,宋大人来了正好,你们一起长大,你又当他是亲弟弟般,由他送你出嫁再好不过了,想必他也乐意的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