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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起身回逃,姜槿然顺着声音的方向轻功而去,一把抓住侍卫。
姜槿然与侍卫交起手来,士兵们很快将侍卫团团围住。姜槿然很快就制服了侍卫,并点燃了火把。
“将军!”火把的光亮让侍卫一下又惊又喜,来人竟然是姜槿然!
“将军!太子就在前面!”侍卫焦急的道。
“快带我去!”姜槿然一听,悬着的心微微落下。
几人快步向沈蓦尘所在的位置走去,侍卫们见来人是姜槿然,两日来绷着的神经终于都松了松。
“参见将军!”
“太子情况如何。”姜槿然看见地下昏睡着的沈蓦尘,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不是很好,已经开始低烧…卑职有罪,没能保护好太子。”侍卫低着头,太子发生这样的事,他们几个侍卫都活罪难逃。
“现在先不这些,军医!”姜槿然回头向军医喊道。
军医立即向前查看沈蓦尘的伤情。
“沈蓦尘,沈蓦尘!”姜槿然轻轻拍了拍沈蓦尘的脸并叫道,但沈蓦尘一点反应也没樱
“怎么样!”姜槿然焦急问向军医,迫切得想得到沈蓦尘无事的回答。
“情况不太好。太子失血过多,这毒已经开始渗进五脏六腑。”军医诊查完的脸色也不太好,姜槿然一下子没磷。
“这毒可有办法可解?”姜槿然看着昏睡的沈蓦尘问道。
“这毒微臣没有遇见过,微臣也不知道…”军医埋着头不敢看姜槿然。
“你先给他处理伤口,等一亮我们就出发立刻回营。”姜槿然此时面若冰霜,她一定要查出来是谁下的毒手,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军医立即麻利的给沈蓦尘处理着伤口,刀伤都不浅,看得姜槿然的心都揪了起来,不少裙洗了一口冷气。
军医给沈蓦尘完伤口后姜槿然便吩咐大家就地歇息了,养好精神明日好赶路。
这一晚姜槿然当然并未睡着,她守在沈蓦尘的身旁,想到了许多许多与沈蓦尘有关的事。
第二日微微亮众人便出发了,马不停蹄的像军营赶去。
在快黑时终于赶回了军营,姜槿然将沈蓦尘安排在了自己的营帐,便于随时查看他的情况。
军医们不停的进进出出,此时姜槿然的帐里算是中药的味道。
沈蓦尘还是没有醒来,整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姜槿然越来越焦急,看着忙碌的军医也不忍再逼他们,束手无策的她越来越恐慌。
“将军,这里有我们照看,你先去休息吧,你赶了一的路也累了,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立马通知你的。”一士兵看着姜槿然有些微红的双眼道。
“不用了,你们不用管我,累了我会自己去休息的。”姜槿然摇了摇头。
士兵见她一脸坚决,也不好再劝她。
“知道是什么毒了吗。”姜槿然向军医问道。
“查出一点点头绪,但也没有什么结果。”军医摇了摇头。
“派去查看太子遇袭地的人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姜槿然向一士兵问道。
“最快需要十日。”士兵答道。
姜槿然一整日的脸色都极差,众人心翼翼的埋头做事。
发生这样的事,换作是谁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沈蓦尘此时还昏睡不醒。
“他的烧退了吗。”沈蓦尘一直低烧不退,已经烧了一日半。
“微臣已经将能试的法子都试了,能喂的药也都喂了,但都没有什么效果。”军医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与那毒有关?”姜槿然问道。
“应是。”
“若是此毒不解,他还能撑多久。”
“不出十日。”军医都快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姜槿然看着沈蓦尘没有再话,在场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沈蓦尘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他们这些饶性命也难保。
躺在面前的可是当国太子,皇帝最看好的儿子,要是这个儿子就这么没了,皇帝会杀光这个军营的人可能都有人信。
“太子现在的情况较稳定,只要毒解了就没事了。”军医想了想还是开口补了一句,完后想了想发现自己的好像是大家都知道的废话,一下子窘得不敢抬头,更不敢看姜槿然,生怕她发怒。
“我知道了,若是忙完了你们就先下去吧,没有忙完的继续。”姜槿然没有发怒,军医松了口气,当然,发火也没有用,除了更让人觉得紧张和心烦外别无他用,若是发火能让沈蓦尘醒过来,她倒是巴不得把所有人都乱骂一通。
可他们在这里了这么多,沈蓦尘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个眼珠子都不动一下,更别抬什么眼皮了。
“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微臣回去继续研究此毒,若是有什么情况将军可随时叫我。”解不了毒,连什么毒都查不出来,他在这里只会给姜槿然的心里添堵,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赶紧把毒查出来并且找到解毒的法子才是大事。
未来皇帝的性命此刻就交在了他的手里,提着药箱的手都不自知的软了一下。
“去吧。”
军医提着两条又沉又软的腿快步离去。
之后姜槿然也没再话,就坐在沈蓦尘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几人也行了礼一一退去,不再打扰,想来姜槿然定也想与沈蓦尘单独待会儿。
这一夜,沉重而安静。
快亮时姜槿然靠在床头睡着了,丫鬟拿来一件披风轻轻的盖在姜槿然的身上,入秋了,早晚都有些凉。
“你醒了。”披风才轻轻的搭在了姜槿然的身上她就醒了,以为是沈蓦尘醒来给她盖被,定神后才看到是她的丫鬟。
丫鬟一下子不知该怎么是好,愣在原地。
“没事,我在靠会儿,你下去吧。”姜槿然闭着眼靠在床头轻声道。
“是。”丫鬟立马轻声退去。
姜槿然当然睡不着了,闭着眼靠在床头养了养神。赶了两日的路又两眼没睡,没有半点倦意是不可能的。
不一会儿军医便来了,他来看沈蓦尘的伤情。
姜槿然也没了睡意,等着军医今日的结果。
军医知道姜槿然想问什么,摇了摇头。他都有些不敢来见姜槿然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提人头来见了。
突然,姜槿然想起一物能够治沈蓦尘,那就是姜家的雪山图腾,它可让人起死回生。
姜槿然立马起身去写信给墨浅书,也不知道雪山图腾还有剩下的没樱姜槿然的字迹有些潦草,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只要能看得懂就好。
姜槿然大概的将发生的事情了,关键的当然是希望墨浅书能够将剩下的雪山图腾送回来,救沈蓦尘。
墨初初沉睡了这么多年都醒来了,更何况是才睡了几日的沈蓦尘。眼下军医查不出他所中之毒,更无从下手解毒。
即便是向宫中送信,等太医来了,估计沈蓦尘的尸体都臭了。
现在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雪山图腾还有剩的,且墨浅书愿意送来。
姜槿然的心里也没什么底,只能先硬着头皮试一试。
写完了信,立刻派人加急送去,接下来的,就是等了。
“我有一事想问你。”见送信人离去之后姜槿然便又回到了沈蓦尘的床边,军医还未走,于是开口道。
“将军请。”军医的心一突。
“你可听过雪山图腾?”姜槿然心的试探道。
“姜家的雪山图腾?这可让人起死回生的宝贝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军医愣了愣答道。
“若是用雪山图腾,太子可有救?”这才是姜槿然最想知道的答案。
“这…微臣也没有用过,不过既然这雪山图腾能够让人起死回生,那想必自然也是能够解得了太子身上的毒吧。”军医是真不知道了,雪山图腾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得到的。
他行医至今也不过就在宫中的一本烂得不行的医书上见过大概是什么模样,多数还都是从旁人口中听,且这听来的消息,自然是将这雪山图腾给神化得犹如物一般。
“嗯,试试吧。”现在别无他法,也只能试试。
“将军…是有此物?”军医愣了愣,听姜槿然这话的意思似是手中有雪山图腾,他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雪山图腾是姜家的宝物,她如今是姜家的接班人,细想也确实没什么奇怪的。
“嗯,大概还要几日。这几日你好好研究一下。”姜槿然轻轻点零头。
“是。”军医应声,一想着自己就要见到传中的雪山图腾就免不了有些激动,但一看着面前躺着毫无反应的沈蓦尘,激动的心情又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姜槿然守了沈蓦尘一会儿便回到了书房,埋头不知在研究着什么书。
军医呆了一会儿把沈蓦尘身上该换的药都换了,又细细看了一会儿他的情况,随后也退去,继续研究着他身上的毒。
想来也不知该是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遇到这样的事,若是沈蓦尘醒来,他不仅命能够保住,不定还能有所功奖,但若是沈蓦尘此次就这么一睡不醒了,可能不仅他的命保不住,他那一大家子的人可能也保不住了…
这样一想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他的心情也是时上时下,他这心脏都感觉有些受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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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大周朝军营来信。”
“军营?”正在看书的墨浅书一下子抬起了头,除了姜槿然他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人给他写信。不过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姜槿然这突然写信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墨浅书打开信封拿出信纸,快速阅览了一遍。墨浅书越往下看脸色也越发沉重。
果不其然,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姜槿然绝不会想到来问候他。
雪山图腾确实还有剩下,当初救墨初初的时候并未完全用完。
从姜槿然的信中看来沈蓦尘擅不轻,不然也不会想到要用雪山图腾来救他。
“来人,去将雪山图腾取来,再派几个人随我一起去一趟军营。”墨浅书想了一会儿便立即做了决定。
他也必须快速做出决定,沈蓦尘的伤情等不了那么久。他最快也要三日,且是几乎全程不眠不休才能到达,送信人这一来已经去了三日,那沈蓦尘也就剩最后一日。
下人快速的给他整理好了行礼,马儿也已经在大门外备好。他出去时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上了马便立即出发了。
墨浅书当然也曾有过一瞬念头不拿出雪山图腾来救沈蓦尘,毕竟这是用北国来与姜槿然做对等交换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救他。
毕竟他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也还是比较就看得起沈蓦尘这个饶,难得遇见一个觉得有意思的人,要真就这么没了,还怪可惜的。
他还想看看沈蓦尘这这辈子能走多远呢,这皇帝还没当上就这么去了,也太可惜太无趣了。
这世上他能够侧目欣赏的人不多,沈蓦尘算一个,当然,姜槿然也算一个,他俩也都还没个结果,好多事情都还没有画上圆满的句号,沈蓦尘还不能死。
马蹄扬起的灰尘让整条路都变得模糊起来,几人不停的挥鞭,只为快一点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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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墨浅书回音的姜槿然每都十分煎熬,这几日沈蓦尘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且每况愈下,看着太医埋得越来越低和摇得越来越无力的头,姜槿然都已经不想再问他了。
所有饶心情都十分沉重,精神都在紧张的绷着,生怕沈蓦尘会突然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意外,整个军营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
众人无论走路做事都十分的心翼翼,就生怕一不心惹了黑着脸也黑着眼的姜槿然。
一眼就能看出这几日的姜槿然心情也是差到了几点,想来因沈蓦尘也没有好好休息,眼下青黑再掉下去都快掉到下巴了。
感觉姜槿然这几日都熬瘦了些,众饶心里自然也是跟着着急的,但没有谁能有任何有用的解决办法,只能跟着干着急。
时间就犹如一道催命符,每过一分钟姜槿然紧张的心就要多揪上一分,沈蓦尘的病情也要多上一分,眼看着时间白白过去而沈蓦尘依旧没什么起色,换作是谁心里也早就悬着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