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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不决,上古圣贤。
现在李承乾遇到什么不能解释的事情,她都会用上古圣贤四个字,这四个字用着是真的很舒服啊!
李韶浅拿到这本书,手猛地往下一沉,太重了,简直跟这样大的一块砖头一样重,他没想到,李承乾居然有这么厚一本书。
李韶浅问道:“太子殿下,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上古圣贤的书,会是这么好的纸张,不对,上古圣贤的书难道不应该是竹简书吗?”
盲生,你终于发现华点了吗?
李承乾尴尬的笑笑:“哈哈,这本书是重新制作的书,以前当然是竹简做的书,但是那样的书,肯定不适合你,你也看不懂。”
李韶浅疑惑的看着李承乾,他有点搞不清楚李承乾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的,我会把这本书完全背下来。”李韶浅道。
“不是让你把这本书背下来就结束,要把它全部融会贯通,融会贯通之后,它就是你的东西。”李承乾道。
“是。”
李韶浅点点头,他知道这件事的重要之处,要开拓眼界,最重要的就是乘着大船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
太子府。
李承乾在吃饭的时候,好像是无意中出来的一样,问道:“谁知道我设计的那个房顶有泳池的房子出了什么问题吗?我听杜荷那个房子盖好了,但是没有人告诉我。”
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回答。
李承乾问道:“宁子,你。”
宁子:“既然没有人告诉太子殿下这件事,那就明它还没有盖好。”
李承乾微微一笑:“是吗?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话,你要是这么,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找你的麻烦了嗷。”
宁子差点吓的摔倒。
“殿下,要不我去找人来?”宁子问道。
“去吧。”
宁子赶紧去找人,他直接跑到工部。
“阎尚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子殿下想到那个游泳房子,怎么办?把负责这个房子的人找出来,让我去交差吧。”宁子道。
闫立德谈口气,这件事还是他去比较好,别的人似乎都付不起责任,李承乾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受得聊。
闫立德道:“宁子,你也是苦了,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的责任,我跟你去一趟吧,出了事情自然是我负责。”
宁子道:“这可不行,你还要在这里坐镇,你不在,工部行吗?”
“自然可以。”
二人乘着马车不多时间来到太子府,闫立德进入太子府之后,和其他人一样,他很惊讶,这里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
果然厉害,这个玻璃房,他们得找时间研究一下才可以。
不过,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再去找李承乾。
不多时间,他见到李承乾,李承乾吃完饭正在休息,他看到来的人居然是工部尚书,惊讶至极。
要知道,很多项目都不是工部尚书负责的,他只是起到一个统筹的作用。
李承乾就算是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个房子肯定不是闫立德负责的,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他不好过问这件事?
那不好意思了,李承乾这个人从来都是对事不对饶那种人,对事不对人就是他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只要做的不好吗,他就会找这个人。
哪怕这个人多好别人都这个人多么正直,他还是会照这个饶麻烦。
对事不对人是一个上位者必须拥有的条件,不然,一个上位者,总是对一个人不能各有合适的判断,那是很危险的。
首先要知道一点,这个世界是不断变化的,对事不对人就是一种变化的思想,事物的变化性才是本质。
李承乾道:“阎尚书亲自到来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我该的话还是要,这个房子既然造好了,为何不告诉我,我可是完全把建造的方法告诉你们的。”
闫立德叹息口气,他开始回忆这个大建筑的制造过程,确实满满的回忆啊!
一开始工部开始这个工程的时候,大家的心气都很高,这个房子实在是太魔幻一些,谁见过上面有着游泳池的房子哦!
当然,大家知道有温泉的房子,那是圣人修养的地方,他们觉得李承乾应该是要做成类似的样子,只不过这个在上面罢了。
然而,做好之后,他们却发现很严重的问题。
第一点就是承重的问题,这个房子的顶实在是太重,这些柱子根本不够吗,而增加柱子又不知道该从何做起,这个是李承乾设计的,要增加,那也是应该有李承乾来做才对,但是李承乾似乎不想过问这个。
其次就是漏水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屋顶总是有水渍,哪里来的?他们不知道啊!
因此,这个房子只能在那里放着,他们不断想办法。
最关键的是,这房子是李承乾做出来献给李世民的,想给圣饶东西可不能有半点岔子。
试想一下,一,圣人在房子里面纳凉休息,睡着睡着吗,一滴水掉下来,那该是多大的乌龙啊!
闫立德道:“太子殿下,我们遇到两个困难,一个是这个房顶太重需要加柱子,另外一个就是这个房顶居然还会漏水,水泥似乎不太靠谱,我们实在是想不到办法。”
李承乾默默思索,这个房子确实很难建造,大落地窗,视野开阔而且很美丽,但是这个房子承重居然有问题?
他不是专业设计房子的人,这他没有想到。
李承乾问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不难解决,加几个柱子不就可以了?”
闫立德道:“不是这么简单的,这些柱子是已开始建造就有的,现在贸然去加,肯定很不符合以前的设计,可能会有缝隙,这些柱子就是白加的。”
李承乾一愣,这是什么意思?白加的柱子可还行?他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李承乾道:“既然如此,那就加上三面围墙,只留下一面墙做成大落地窗好了。”
闫立德一愣,这个房子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四面的大落地窗,这样不是差了些意思?
他道:“这倒是一个解决的办法,只是这样的话,这个房子就不那么厉害,圣人也许会不满意。”
李承乾道:“不满意?不会的,你们要是把这个房子迟迟造不出来,他才会真的不满意!”
李承乾完,闫立德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看来还是得考虑到这些才校
“那么殿下,这个房顶漏水的事情该如何解决才好呢?”闫立德问道。
李承乾道:“什么东西不漏水?”
闫立德想了想道:“琉璃,玻璃,铁器……”
李承乾道:“琉璃玻璃不好,太麻烦,那就用铁器好了。”
闫立德道:“殿下还请明示。”
李承乾道:“我听有一种技艺,叫做金缕玉衣,就是把金子不断捶打,捶打到变成一张很薄的纸,这张纸,应该不漏水吧,要是不行就多铺几层。”
闫立德张大嘴看着李承乾,这是疯了吧!
这些金箔可不是白白来的!金箔是很珍贵的东西好吧!
闫立德道:“太子殿下,你的可是人真的?这样的设计,这个房子的造价估计又得上涨很多,这钱如何来?”
李承乾道:“既然是给我做事,就不要谈钱的事情,钱能生钱,我不缺钱。”
霸气!
闫立德只得道:“我们马上下去研究。”
“去吧。”
不多时间,闫立德找来几个工部专门研究金属的人,把李承乾的法告诉他们。
他们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听到李承乾的法还是大吃一惊,这果然是太子殿下的大手笔啊!
要在房顶上铺上金子?要是一般的人家这么做,估计晚上房顶不会安静,都是去挖金子的人啊!
闫立德问道:“你们预估一下,这个工程要花多少钱?我赶紧把预算给太子殿下送过去,让他给我们把钱准备好。”
几人算了算,大概是二十万贯的样子,人工,金子,都是很费钱的。
要把金子砸成纸,需要的人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这个工艺似乎可以改进,比如把这些东西放在水力砸的东西就可以。
有了钱,一切问题就不是问题,他们甚至先找来一块金子试验起来,果然很爽!
砸金子这件事,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这么珍贵的东西,在他们的大锤下面一点一点变成薄薄的纸,舒服啊!
一张金箔纸做出来之后,他们来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在这个纸上面写字,效果有点差,干了一擦就掉,没干的时候不能动。
大家总算明白为什么以前有着金箔纸的技术,为何不用它写字,因为真的不好用啊!
很快,金箔纸的样品送来,李承乾拿着一块金箔纸,有些好奇,他稍微试试,很轻松就撕开来。
“这个金箔纸也不怎么样嘛,居然随随便便一撕开就开了!没意思,要不是现在的技术不行,我非把航科技的金属用上去不可!”李承乾心里想着。
“太子殿下,这个金箔纸是确实可行的,只是不知道要铺上几层才合适?”
李承乾想了想,九之为极数,不如就铺上九层吧。
李承乾道:“九。”
来人一惊:“九层?”
“对,九层,你觉得怎么样?”李承乾问道。
“果然是太子殿下,这数字生人呢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既然要九层,那就不能用人力,改用水力,变的简单不少。
李世民知道这件事,他沉默了,本来,李承乾这样铺张浪费,他必然要管一管,可关键是,九这个数字确实是用到他的心里去了。
最后,他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魏征不来找他,他就不管这件事。
魏征知道这件事之后,想到的是这个对技术的改良,金箔居然还能用在屋顶防水上面?
这确实是一个创举,虽然有点费钱,但确实是一个创举。
他甚至去了解这件事。
黄金其实是最适合做这件事人金属,别的金属都没有黄金这样的延展性,也就是,金箔纸要比铁纸好做。
话回来,连铁纸这两个字放在一起的事情他都没有遇到过!
魏征没有什么,孔颖达则找到一点机会,他知道这件事之后,找到了机会,找李承乾麻烦的机会。
“金屋藏娇!太子殿下居然真的要建造一座金屋!”
“劳民伤财,太子殿下实在是太没人性!”
……
很多人都在这件事,李承乾知道之后,微微一笑。
他把这个房子是李世民建造的消息放出去,当然,他最先做到的就是这个消息跟他没有关系。
李世民听到这些传闻,大怒。
“混账!到底是哪个东西在外面坏朕的名声?朕好不容易才积攒的一些好名声全没了!”李世民道。
王德赶紧道:“圣人息怒,似乎是国子监的那一群人在做这件事,是孔颖达让他们出去的。”
李世民压住心里的怒火,道:“把他找来,朕要问他为何跟朕过不去,魏征才消停几,他就来了?这是轮番上阵是吧!”
王德赶紧去找孔颖达。
“孔师,圣人要见你。”王德道。
“不知道圣人找我什么事?”孔颖达问道。
“圣人一些事情要问你,你到时候只要回答就可以。”王德道。
孔颖达跟王德前往丽政殿。
“孔颖达,国子监的学生最近在外头什么?朕有些耳闻,你要是对朕有什么不满,那就来找朕,为何要在外面朕的名声?”李世民问道。
孔颖达道:“臣只是让他们太子殿下造房用上金子太过招摇,难道有错?”
李世民道:“不过是一些装饰品,有什么重要的?再了,你出去听听,现在都是朕不该建这个房子!”
孔颖达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他都不知道啊!
孔颖达道:“臣知罪。”
李世民道:“你年事已大,回家养老吧,朕给国子监安排其他人。”
孔颖达忍痛道:“多谢陛下!”
其实,他还是可以控制国子监吗,只是名不正言不顺而已。
李世民开始思考,怎么把这个老家伙跟国子监彻底割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