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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还没消化掉，接着就传来了狐狸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是真的撕心裂肺，比自己要死了还难受。
“怎么了?”
“好像是灵石被吃了。”
饶是墨然也愣住，他是知道那灵石有多大。
整个湖底向深处三丈有余全是，这么一大块灵石，整个大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而且这个分量，恐怕近千年来全部出现的灵石夹在一起都没樱
因为是送给凤清歌，墨然才会这样随意，但若是没有她，这东西他也忍不揍动心起了贪念。
而换做任何人都会眼红到迷失心神，哪怕你死我活都会争抢不休，更可能惹起整个大陆的势力都陷入纷争里。
现在这么大的灵石被吃了，墨然还真是有些消化无能。
凤清歌盯着依旧下陷的水位，脸色也不是很好，通过这些她已经能判断这是多么庞大的一块灵石，就这样没了，她也心痛啊!
好想杀人啊!
墨然见凤清歌一直盯着水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沉默了会，翻手拿出一颗红色的朱钗递给她:“有一就有二，灵石我会派人寻找，这个你拿去玩。”
“血玉精魄!”
凤清歌双眼骤然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掌心上的朱钗，那只有葡萄大的血色圆珠，竟是她以为在这片大陆永远找不到的东西。
“认得?”
墨然讶异，这东西是当初和红绫一起的东西，他虽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却能察觉到里面一股非常诡异的能量，偏偏它和凤清歌身上的能量很契合，他这才想拿出来哄哄她。
“认得!”
凤清歌抬眼，双眼全是晶亮，比之星河还要耀眼十足:“令肃羽，谢谢你。”
墨然怔住，他从未见到凤清歌这般郑重其事的道谢。
凤清歌拿过那朱钗，紧紧握在手心里。
她抬首，那双常常被迷雾掩盖的双眼露出苍夷却亘古的幽怨。
“令肃羽，吾以地为证，为今日你所给予，许你三个承诺，你所求，不违背修炼之道，便应!”
凤清歌掷地有声，墨然灵魂一烫。
这一刻，他更多的茫然不解，却完全不知道这份承诺有多重。
一直到许多年后，他才知道，她为了这承诺，生死也可不顾。
墨然迟迟没有从震撼里回神，直到凤清歌抬手摩挲他的下巴。
“吓到了?”
“是你太认真了。”
凤清歌手里把玩着朱钗，俏皮的上前一步，难得像是个丫头:“你不知道它的作用吧?”
“嗯?”墨然不懂，不介意她解释。
“它可以让我重铸灵根。”凤清歌着唇角含笑，“原本我已经打算放弃找它了，没想到你会给我。”
凤清歌伸出手:“你现在拿回去还来得及。”
“为什么?”
墨然些有震感，重铸灵根这种事，他只在远古留存的史册里看到提起过，可发生在凤清歌身上，他接受的很快。
“血玉万年成，血玉精魄十万年生。”凤清歌渐渐静下来，“现在，你知道它的珍贵了吧?”
“有你珍贵?”墨然懒懒勾唇。
凤清歌一愣，心头有种好奇怪的感觉一路软到了心里去，甚至不受控制的想笑想雀跃，还会脸红。
墨然却全然不在意，张嘴咬破她的手指将血滴在这朱钗上，这是最简单的法器认主。
“这些东西对我来都没那么重要，如果你想感激我，不如就哪点实际性的行动来。”
墨然弓腰，黑发垂在了眼前，他静静看着她:“今，你答应了我一个承诺，为了不搅浑，我今就想让你应下。”
“什么?”
“你我是夫妻，永生永世都要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