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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沫阳的父亲前一些日子还随着沫阳的母亲前来五一家看沫阳和孙子,虽然见人时只言片语地能够对人打个招呼后,便是微微一笑,看上去他的病的确好多了。而且见到沫阳后,也没有产生异常的厌恶情绪。这让五一也感到有些欣慰。
可是,回去后时间不长,在一天的下午,大约三点多钟,沫阳母亲从医院给沫阳打来电话说沫阳的父亲在医院急救,说什么是中毒了。
而当沫阳和五一赶到医院时,沫阳的父亲已经因中毒而死。根据大夫的判断,可能死于毒鼠强药物的中毒。
沫阳的母亲说,家里就没有什么老鼠药之类的东西,不知药从何处而来。
但是,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将沫阳的父亲拉到家里后,大姐给父亲从镇子上买来了寿衣,庄子上的一位老人便给她父亲将其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了寿衣。就在沫阳将父亲的换下的衣服抱出去时,她无意之间摸了一下衣服口袋,就在上衣口袋中,沫阳掏出了三十多元钱和一包烟,烟一打开,而且已经抽去了一半,另外还有一包未打开的毒鼠强和一个毒鼠强的空袋。这钱沫阳是知道来历的,那便是上次父亲第一次到她婆家随母亲看她时,五一给他的。当时,五一给母亲一百元,给父亲五十元。并且在裤子口袋中还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看来,大夫的判断没有错,父亲是死于鼠药中毒。
而庄子上的好几个乡里乡亲的人说,沫阳父亲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变个人似的,对人很是热亲,而且还说儿子对他很好,还给他钱了。令他们迷糊不解的是,他把谁叫他的儿子。说到这,沫阳和五一便心里非常清楚,向乡亲们解释说,五一为了给父亲治病,说他是沫阳父亲的儿子。根据沫阳父亲的情况来看,他的病的确比以前好多了,尤其是从沫阳婆家回来后,跟周围人说话也多了起来。
其中有一个乡亲说,也许他裁起来后,自觉自己是一个精神病人,为了不给家里添拖累,可能就自寻短见。不过也有一个人说道,前几天沫阳父亲还对他说,自己活得没有意思之类的话来。这样看来,沫阳父亲的病的确比以前好多了,对自己的价值产生了认知,可是缺乏有效的社会支持,使得自己走上不归路,也是让人可以理解的。
沫阳的母亲对丈夫的死,到没有显得有太多的伤感,也许她早已对丈夫麻木了。反而认为,丈夫的死是对他的一种解脱,也是对家人的解脱。
沫阳的父亲埋葬了,他是带着重男轻女的陈旧观念走的。
后来,大概过了半年时间,在五一的做媒下,五一姑姑庄子上的一个年轻人,由于家里有三个儿子,他是老二,说一房媳妇时,总嫌他家里儿子多,家境情况不是很好,所以到了三十四了还无婚配。但是这个年轻人是一个肯吃苦耐劳,还会一手瓦工活儿,而且也孝顺父母,在和沫阳二姐见面后,俩人便一见钟情。俩人结婚后,年轻人对沫阳母亲也是很孝敬,这点也让沫阳和五一感到高兴。婚后,沫阳二姐也生了一个儿子,二姐夫在挖光阴(方言,指挣钱。)上更是信心百倍。就在孩子四岁那年,还把沫阳家的房子翻修成砖瓦房,日子过得很是红火。
二
杏子的肚子从先前的满腹鼓圆已开始下坠,即腹中的孩子开始入盆。从时间上说,杏子怀孕已有八个月的时间了,距离临产也就是一个来月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杏子呆在家里,在婆婆的指导下,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加强活动,调整胎儿的体位。
杏子得到荷花的同意后,便偷偷地给荷花开始物塞意中人。而在杏子心中这个人样本上已经确定,那便是蒜头鼻——梁玉铭。
梁玉铭至今尚未婚配,独身一人,对女人来说便有和尚洞房花烛夜之情,所以杏子认为,只要对两人牵线搭桥,恐怕梁玉铭是万分兴奋。
一天,对杏子的机遇终于到来了。
那天下午,杏子掂着大肚子在门外闲情散步。杨树、柳树的枝条上已经挂满嫩绿的叶片,杏花基本上接近尾声,杏树上见到的杏花是很少的,而在树下,到处是凋谢而落下的花瓣,也失去往日在树枝上争相斗艳的美丽风韵。而梨花则接着杏花给人们留下短暂的遗憾,在和煦的阳光下,不失时机地挣破脆红色的含苞,在枝叶之间绽放,虽然绽放的数量依稀可见,但是从弥补杏花凋谢后给人们的遗憾来说,恰逢时机。布谷鸟敞开嗓门“吧谷,吧谷”地叫着,麻雀则成群结队地穿飞在林间,嬉戏鸣叫。小溪中的流水,散发着几许寒意静静流淌。河边的小草,也许是遇着溪水的寒意吧,不时抖动着身躯。杏子穿着宽大的衣着,微风撩拨着她的刘海。她在溪边赏心悦目着大自然的美妙乐章。
忽然,“杏子”,杏子身后有人惊奇地叫了一声。杏子转身一看,原来是梁玉铭。今天的梁玉铭唯一的变化是亮灰色毛衣上面直接穿件西服,皮鞋擦得铮亮。
杏子看到梁玉铭显得格外热情,她满脸堆笑,夸赞道,“是你呀,好久不见,越来越精神了。”
“你挺个大肚子,也不减当年的漂亮。”梁玉铭也不失良机地对杏子夸赞道。
杏子对梁玉铭的赞赏心里感到乐滋滋的。
“你现在到哪去?”杏子问道。
“看到你,就想和你聊上几句,也不去哪。”梁玉铭随口对杏子调情道。
“可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青春年华,我可是有夫之人,而且还是这样的。”杏子也对梁玉铭回应道。
“这样还好,去过去倒是少了我晚上的麻烦。”梁玉铭依旧对杏子调起情话来。
杏子嘿嘿一笑,“看把你美得。”
“给我介绍个对象,咋样?”梁玉铭言归正传道。
“这个吗,以后我遇到合适的,一定帮你这个忙的。”杏子倒是显得很认真地说。
杏子四下一看,附近没有他人,便低声对梁玉铭试探性地说,“有件事,你喜欢不喜欢。”
梁玉铭听到杏子说有件事,便很是感兴趣地问道,“什么事儿啊,要是好事当然愿意了。”
“那要是不好的呢?”杏子反问道。
梁玉铭并没有回答,而是调情道,“不会是跟你睡觉吧。”
“你愿意,而我还不愿意呢。”杏子想梁玉铭抛着媚眼说道。
“让你给荷花帮个忙,干个事儿。”杏子没有转弯抹角,而是直言道。
“荷花”,梁玉铭的嘴里低声念叨着。
“对,是她。”
“她有什么事儿让我帮忙?”
“对你来说肯定不会吃亏的。”
“不吃亏的事儿,当然愿意,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儿?”
“到时候你定会知道的,不过你要保证这是绝对保密,你知我知她知。”
梁玉铭思索片刻说,“那没有问题。”
“到时候就听我的安排。”
梁玉铭显得一头雾水,不知杏子葫芦里买什么药,这般神神秘秘的。
“你告诉我手机号,到时我给你发短信。”
梁玉铭便给杏子留了手机号。杏子便让梁玉铭等候消息。
三
杏子在家中看到荷花便心花怒放,一脸开心的杏子让荷花觉得心里发毛。杏子眼神中带有喜气看着荷花,荷花不由自主地问道,“杏子,有事儿直说,何必这般神情看着我。”
“好事儿,但就不告诉你。”杏子故弄玄虚地说。
“关于你的好事儿。”没等荷花说话,杏子便接着又是一句。
“杏子,要是不说,我就不听了,愿你说不说的。”荷花显得少了几分耐心地说。
杏子拉起荷花的手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杏子低声地对荷花说,“你的那件事儿,有眉目了。”
“我的哪件事呀?”荷花对先前自己和杏子所说的那件事倒也一时想不起来,所以便问杏子道。
“就是你同意的那件事儿。”
荷花眨巴着眼睛,苦思冥想着。
杏子看到荷花的确对自己要做的那件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便提示道,“就是让别人帮你怀孕的事儿。”
荷花一下子红透了脸,不好意思地说,“讨厌,我还以为啥事儿那么神秘兮兮的。”
“难道现在你不想怀孕了?”杏子反问道。
“想啊,我做梦都在想。”荷花显得很苦恼,也很无奈地回答。
“我告诉你,我现在偷偷地给你选了一位,还是个没有结婚的,也许他至今还没有谈过对象。”杏子显得异常神秘地告诉着荷花。
“难道人家会同意吗?”荷花一听对方的情况,疑惑道。
“现在的年轻人,没有谁不愿意让女的白干而不想干的。”杏子回答得倒是很直爽。杏子接着说,“何况你也不是要嫁给他,而人家嫌你是二婚。”
“那倒也是。”荷花低头低声细气地说。
杏子看到荷花有些心甘情愿,便火上浇油道,“这样的人,那方面虽然经验不足,而你干事儿时可以帮着他些。可是没有干过那事儿,那里面积攒起来的东西,一旦发挥作用,说不准你还会怀上双胞胎的。”
“多的咱不奢求,只要能够怀上就行。”荷花脸上很是抑郁地说。
“你同意的话,我就给人家话。不过你放心我们说定了一定是保密的。”杏子一边征求荷花的意见,一边说着让荷花打消顾虑的话。
荷花没有说话,只是以期待的目光看着杏子,微微点了点头。
荷花的应许让杏子有一种大获全胜的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之情。
四
杏子在荷花面前提到自己给她物塞的人是梁玉铭时,荷花觉得杏子的眼光不错。梁玉铭从长相上来说,在女人眼里,恐怕他要比大刚略胜一筹,但是,由于梁玉铭的家境比大刚家逊色多了。虽然梁玉铭每年都外出打工挣些钱来收拾收拾自己的家,可是至今,势单力薄的他,仅仅盖上了一面新房,而家里确实空空如也。听说去年家里的药材和大豆卖得不错,今年的梁玉铭也许有望说一个媳妇。梁玉铭给杏子说给他张罗个对象,看来,他家的情况是有些光阴了。
今天一早,梁玉铭的父母亲喝过早茶后,便一起到镇上赶集,所以现在家里只有梁玉铭一个人在家。
梁玉铭试着给杏子发个短信,说今天他一个人在家,并且也闲着,给荷花帮什么忙,今天是有时间和条件的。
杏子一看梁玉铭的短信,感到喜出望外,在厨房中,悄悄地拿起手机让荷花看短信。荷花心里顿感热乎乎的。可是今天大刚也在家,这便如何是好。面对突如其来的机会,荷花也不想顺手放过。
“杏子,大刚在家我怎么办啊?”荷花心急如焚地看着杏子说。
“我想想看。”杏子嘴里咕哝着。
忽然,杏子笑嘻嘻地看着荷花说,“有啦。不是大和妈的被套破旧了吗,就让大刚趁今天的逢集去买一个来。你知道,男人们一出门,有事没事,一浪便是一天。”
“是啊。”荷花惊喜的低声说。
随之,荷花对与梁玉铭的偷情犹豫起来,“杏子,这事这么去做合适不合适啊?”
“荷花姐,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还犹豫什么啊。”杏子反而对荷花做事的瞻前顾后数落起来。
“不是我不敢,而是怕有透风的墙,一旦让大刚知道我背着他在外偷男人,你想大刚会怎么想,到那时,真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荷花便把自己心中的苦楚说了出来。
“荷花姐,你想过没有,要是你一两年怀不上孩子,难道大刚还能要你吗?”杏子带有极其肯定的语气对荷花说。
“我想也许不一定吧。”荷花想到自己经过医院检查是正常的这一点,便心中有数地说。
“大刚要你,而在婆婆公公的眼里,你能够在这个家里还能呆下去吗?”杏子以婆婆公公的压力迫使荷花对她计划中的事儿,让荷花就范。
荷花一想到真的到了那一天,也许在婆婆公公的眼里,自己便真的恐怕就呆不下去的。突然,荷花想起婆婆在和庄子中一个老太太说话间,说到的一句话,“女人不孝,无后为大。”也就是说,女人要是不给男人生上个一男半女的,就是敬不到自己的孝心。这在古时候,也是一纸休书赶回娘家的。
荷花迫于无奈,只好去给大刚交代今天上街赶集的事儿来,并且让大刚给家里买条鱼来,特为家里人改善改善生活。
大刚在荷花面前倒是荷花说什么,他就去干什么,几乎从不打折扣的。
大刚骑上摩托车就去赶集。
杏子和荷花在一起,杏子对婆婆说,“妈,我和荷花到外面转一圈。”
婆婆只是看了两人一眼,随口便“哦”了一声表示应许。
五
杏子和荷花一出门,杏子就对梁玉铭发短信说,她和荷花现在来他家,让他把狗看住。
梁玉铭家里养着一个四眼黑狗,虽然个头不高,可是咬人的。但是一般他家里没人,谁也不敢随便进他家的。
梁玉铭回应道,“好的。”
杏子和荷花一到门口,便见梁玉铭非常热情的等候着。在梁玉铭来说,杏子让他为荷花帮什么忙,至今他还一无所知。
梁玉铭看到荷花略微低着头,没有正面看他一眼,而是偷偷地看着他,并且在眼神中暗送秋波,脸上略带羞涩。
杏子走在前面,荷花跟在后面,走进了梁玉铭家。宽敞明亮的新房,窗明几净。杏子和荷花对他家的每一个房间都观赏一遍后,又在梁玉铭的带领下来到厅房。梁玉铭给俩人倒了开水,自己取了一支烟刚要点上,荷花带有命令似的对梁玉铭说,“你不看杏子怀孕吗,不要抽。”
本来女人偷男人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的,而今天荷花却在杏子在场的情况下进行,所以俩人对今天来到梁玉铭家的事儿,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梁玉铭倒是非常关心自己的事儿,他对杏子说,“你给我找个对象的事儿,千万要高度重视。”
“一定一定,只要有,首先考虑得便是你了。”杏子回答地很是畅快。
荷花坐在一边,低头不语。
杏子知道此时此刻荷花心里那是百感交集的。
杏子刚坐下不一会儿,便对梁玉铭说,“你家厕所在哪。”梁玉铭很是有眼色,就在杏子起身时,很自觉的起身带杏子出了厅房门,并扶着杏子下了台阶。
荷花知道杏子想要干什么,所以便没有起身。
在院子里,杏子在梁玉铭的耳边窃窃私语道,“我让你给荷花帮的忙就是让你帮着荷花怀孕,也就是让你和荷花两个干那个。”
梁玉铭一时感到恐慌和紧张,“杏子,这不行,不行。要是让大刚知道,那还不把我千刀万剐,剥了皮煮了吃。”
杏子低声说,“人家荷花都愿意那么干,你还怕什么。”
梁玉铭想到这般美事儿送上门来,一想到要干那个,自己的心跳便有些加快,浑身也热了起来,下身的冲动也不时撩起他的心儿来。
说话后,杏子便出门,示意让梁玉铭从里面栓上门。杏子出门后也没有回家,而是乡村头心旷神怡地走去。
再次走进厅房门后,梁玉铭对荷花说,“杏子走了。你喝水吧。”
梁玉铭看着荷花,荷花的确不像刚嫁给大刚时的荷花,尤其那丰满的翘臀,现在风韵少了许多。梁玉铭想起他给大刚当伴郎时,他看到荷花的臀体,心里便会痒痒的。荷花脸上比以前更显憔悴,也比往日消瘦了许多。梁玉铭心中不免产生怜香惜玉来,他对荷花说,“快一年的时间,你就变得如此憔悴。”
荷花抬头看着梁玉铭,脸变得更加羞涩。而在羞涩中,梁玉铭却看到荷花更加漂亮。
梁玉铭迫不及待地说,“难道你不看看我的房间布置得咋样嘛?”
荷花抑制住自己亢奋不已的心绪,低声说,“要是你愿意就去看看吧。”
荷花跟着梁玉铭来到他的房间。
一进门,梁玉铭便一把将荷花拉到自己的怀中,荷花没有做出任何抗拒而就范。梁玉铭是第一次怀抱女人,面对荷花他不知所措,只是紧紧地抱着荷花。
荷花便将自己的嘴贴在了梁玉铭的嘴上,主动地亲吻起来,而且她的双手伸到了梁玉铭的衣服下,对他的身子抚摸起来。
梁玉铭在欲火的烧灼下,不由自主地松开抱着荷花的手,也把自己的手从荷花衣襟下直伸到荷花的胸部,在荷花的丰满的胸乳上逗留起来。冲动一时间让梁玉铭的下身直挺挺的顶到荷花的隐私处。
梁玉铭没有过多的前奏,狂乱之下的他,一下子将荷花推到在自己的炕上,俩人不约而同地解开相互的衣扣,便开始云雨起来。
由于是初次,梁玉铭根本没有经验,短暂的云雨,便泄气了。荷花并没有埋怨,而是静静地躺在炕上,让梁玉铭在她的身上多趴了一会儿。
但是,时间大约过了也许是半小时吧,梁玉铭的欲火再次燃烧,接着,他变得更加疯狂。他的疯狂和肆无忌惮,而让荷花没有想到。卷土重来的梁玉铭,不但对荷花全身大胆的抚弄,而且使足了男人的全部力量,让荷花一时间完全陶醉。
荷花在梁玉铭身上感受到他比大刚更加威猛,富有男人的魅力。
完事儿后,荷花在此约定以后和他再次享受这人间的美妙。
荷花回到家后,发现杏子还没有回家,她便出去找杏子。
在村头,荷花看到了杏子。她来到杏子身边,把梁玉铭的男人魅力告诉了杏子。
杏子看着津津乐道的荷花,只是微笑着。杏子心里在想,荷花和梁玉铭能够顺利的完成第一次事儿,也一定会有第二次的。
杏子和荷花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