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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情况医生尽快的给赵桁淮安排了手术,手术持续了几个小时。
对于未知性的事情心中肯定是抱着胆颤心惊的想法,在门外就是坐立难安。
脑部瘀血严重,周以默拿出来手机查了一下这种手术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性。
(脑部淤血在药物保守治疗的情况下, 每天大约吸收0.79ml,所以淤血消除的时间与出血量的多少有关系。其次,与采取的治疗方法以及措施也是有关系的,例如出血量较小,给予药物保守治疗,让血肿自行慢慢吸收。如果出血量较大,患者临床症状比较严重,为了避免血肿对脑组织的压迫而产生继发性损伤,这种情况下可能需要开颅清除血肿或者穿刺弓|流,加速血肿的排除或者吸收。所以血肿的消除时间,与血肿本身量的多少以及采取的治疗措施不同有关系。)
看到这心里才算安下心来了,相信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怎么样了,还没有出来吗?”林易安接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还没有。”
看着赵恪林和周玲还坐在那一脸愁容,一身不坑的。
这段时间肉眼可见的看到他变老,头发都白了不少也不是之前那位意气风发的老大了。“那…,没事的。”
这段时间大家说过最多的一个词就应该是没事,心里祈祷着他不要有事。
看着周以默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眼睛都要花了,“以默你就坐一会吧。”
根本就是坐立难安,怎么可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呢,从赵桁淮进医院的那刻开始自己的心就没有定过。
过了许久才看见护士们把赵桁淮给推了出来,“手术很顺利你们就不要担心了。”
周玲拍了拍赵恪林的后背,“没事了,孩子没事了。”
“来让一让要把病人推回病房里。”
看着他禁闭的双眼面色苍白,靠近他的身边小声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写。”
林易安拉着周以默,“没事的,等他醒了就可以听见了。”
守了这么多天,终于能看到他平安无事的出来了。
赵桁淮被送回了病房,四个人围着他一圈盯着他看。
“怎么还不醒。”看了许久发现赵桁淮还是没有醒过来林易安有点懵了,原本还以为做完手术就好了的。
“怎么可能这么快醒过来,才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站在一旁的护士看不下去了。
周玲从桌上上面的水果篮里面拿出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削好之后递给了赵恪林。“来吃个苹果吧。”
摆了摆手,“不吃了,你自己吃吧。”眼神还是停留在赵桁淮的身上。
护士走到他们的身边,“你们还是散开一点吧,病人手术完还是需要休息的。”
几个人围着病床完全就是把赵桁淮给包围起来了,“知道了,护士。”
看着周以默还在站在病床旁边林易安拉着她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看坐在这里不也是能看见吗?”
就是想近距离的接触他啊,这个男的能不能懂点女生的心思啊。
坐下来之后苹果还是被强塞到了手中,“老周你这是…。”都说了自己不想吃的还非要塞过来。
这几天不光照顾着赵桁淮,赵恪林完全就是忽视了自己,明明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至于这么卖命吗?“我都削好了。”
行…,这…,吃着苹果想到了手术也都结束了住了这么久的医院但都没见医生来催过缴费,这是怎么回事看向林易安。“易安,这是写的手术费你是不是帮忙交了。”
想了一下第一天的时候自己去缴费的时候被通知已经交过了,这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啊。“老大,这个手术费还真的不是我交的。”
这是周玲插嘴道,“钱都交过了,干嘛还要去纠结是谁交的呢。”
咳咳…,~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你帮我和他说这个钱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他,还有接下来的费用我都会自己承担就不需要他帮忙了。”
这…,“嗯,老大我知道了。”
周以默扯了扯林易安的衣角,小声的问着,“是不是顾笙禾。”
看着周以默一副无奈的样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行,我闭嘴我就是明知故问。这个顾笙禾还真的是个痴情的人,都这样了还放不下。
对于是谁交了钱这一回事周玲根本就没有兴趣但说要全部奉还给别人心里就不好过了。“你哪有那么多钱换给人家。”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赵恪林心里…。“我的钱难道还要让你知道有多少吗?”
本以为都结了婚了就不应该有隐瞒的,但对于钱这回事,也就…。“老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想我和你结婚就是为了钱。”
林易安和周以默坐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这出,“叔叔阿姨不会吵起来吧。”靠近林易安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林易安摇了摇头,“不会。”
当然不会赵桁淮还在自己面前躺着赵恪林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为自己的家事吵起来的。“我的钱都是他的,你和我在一起当然是为了有个家,别的我什么都没有想过。”不想直说什么,各自心里想什么都明白。
见赵恪林一直回避着话题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现在还是在医院说这些话不好。“玩先去给你们买饭了。”拿着包便准备离开了。
林易安叫住了周玲,“阿姨就不用买我的了,我马上就要走了。”
“嗯。”
周以默看着林易安,“你要去做什么,不等写醒过来吗?”
看了一下手机时间,“等会他就要下班了,我得去接他,等他醒过来你记得通知我。”
这见色忘友的家伙,“行吧,你走吧。”
年假才没修几天就又要上班,于淼也是够辛苦的,毕竟助理工作不好做啊。
等到林易安离开之后周以默又回到了病床旁边坐了下来看着赵桁淮,“写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头上包裹着厚厚的沙步,几番想要去触摸的手都收了回来,现在的他应该是很疼吧。
接到于淼之后,也就想着今天老大说过的话希望他能帮忙转告一下。犹豫了许久,“淼~。”
见他说好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恩,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就是,你能帮我和顾笙禾说一些就是写医药费的事,老大希望把钱都还给他。”
这…,最近顾笙禾的转态一直不是很好,加上整天被刘承蔓的骚扰顾笙禾都快崩溃了。“那我找个机会和他说一下吧。”
“嗯,出发 回家。”
现在是每天下班之后林易安就会接于淼回自己的家吃完晚饭,因为林妈妈说一家人就是要在一起吃饭,还强烈要求于淼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的。
林妈妈也是看于淼没有父母就母性泛滥,格外希望照顾好于淼,谁让于淼比林易安更懂事。
等了一晚上也没看到赵桁淮醒过来,为了守着他周以默就趴在了床边睡着了。
赵恪林让周玲回了酒店,本来病房位置就不大也不想这么多人挤在一块。
早上醒来之后看见了赵桁淮的手动了动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大早上起来没看清楚,但后面看到他睁开了眼睛。“叔叔,你快过来,写他醒了,他醒了。”
还在沙发上睡着的赵恪林被这消息一下子惊醒了起来,鞋都没穿走到了病床边。看着赵桁淮,“写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面对这两张靠近的脸,眼神里一片茫然。“老大,我这是怎么了。”
老大?这是…,“写你记不记得你出车祸的事。”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在一旁的周以默听到这个称呼也是完全懵了。
想动动身体结果发现只有自己的手能动,头还疼的不行。“老大,我是比赛出事故了吗?”
完了,这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周以默赶忙问着,“写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指着自己的脸靠近他。
这…,看着面前的女生脑子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女性朋友啊。“你是…?”
这不会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写你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是周以默,我是Mia啊。”
Mia?她不是在德国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有Mia一直不是男孩子打扮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Mia?你不应该是在德国吗?”
果然对于后面的事他全不记得了,什么都忘了。
眼神看向赵恪林,“老大我比赛是不是输了,我怎么会躺在医院里还有我的头好疼。”
这…,“我去给你叫医生。”
周以默还是不死心,“写你是真的不记得我回国的事吗?”
被这一再的询问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在自己的印象里Mia就是个女汉子根本就是不会留长头发化妆还有穿裙子这种打扮的。“我不记得了。”
“来来来,医生来了。医生你帮我看看他怎么了,他说他头疼。”
简单的检查了一番,“这是手术之后正常反应,不用担心多多休养就行了。”
可是…,把医生拉到了病房外。“医生为什么我看他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事?“按理来说这是不可能啊,也有一方面病人受过巨大的刺激然后选择性的失忆,不想去记起一些事情。”
选择性失忆?“好,谢谢医生了。”忘了也好,忘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