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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洁被唐学礼突然这么问,也有些问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仔细想想前两年的小萱和现在的小萱,不是不同,而是分明就像两个人嘛。不止是脾气品性,就连各种小细节都完全不同了。
以前她倒是没有发现这一点,或者说她只感叹范灵萱终于变好了,并没有深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经唐学礼这么一提醒,她倒是也开始思考这件事了。
而不思考还好,一思考就不免让她心惊,从里惊到外。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也许这个范灵萱,并不是之前地范灵萱。可是,这也不科学呀!她记得范灵萱从开始发疯撞头到昏迷在医院醒来,一直都是她守在身边,如果换人的话根本不可能。除了那些生活习惯不同,长相上可是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啊!就连身后有一颗痣都还在那里,如果换人的话,即便是脸一模一样,也不可能连身体都一模一样。
这样想着她也有些迷糊了,当然什么借尸还魂的想法,她还没有大胆地往那个方面猜测。眉头皱成一团,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而就在她苦思冥想地时候,一直看着她的唐学礼又开口了。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沉冷地问:“是不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唐先生,她真的是小萱。”刘洁心里一惊,连忙出口解释。
她知道像是这样的大人物有钱人,最怕的就是别人算计。如果这个不是小萱的话,那么唐学礼肯定会怀疑她有什么阴谋的。还怎么会着宠着她,肯定马上就会让她消失。虽然她也没有办法解释小萱的这一些列变化,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个一定是小萱,不是任何人假扮的。
“哦,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她就是真的范灵萱?”唐学礼不动声色地反问,不过这么平平淡淡地一句话,却让刘洁地冷汗都流出来了。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犹豫了一下便解释说:“具体地…我想我说了您也不相信,反正她就是小萱。我没有必要骗您,从她受伤到醒来,一直都是我守在身边,如果有人想把他们替换,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是真的小萱,不是别人。”
“原来是这样,”唐学礼听了刘洁地话,也没表示相信,也没表示不相信。就是突然半仰着头,看着半空中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刘洁弄不清楚状况。
不过唐学礼倒是让她先退下了,也可以去看望范灵萱。而自己则是离开这里,脸色有些凝重,让刘洁心里更担心了。
唐学礼离开这里后,便直接去了关押季长青的地方。季长青可不像范灵萱这么幸福,范灵萱住在铺着厚厚毛毯地房间里,而季长青则是被关在地下室了。
阴暗潮湿地地下室,连光亮都没有。唐学礼去的时候,属下给他点了一盏灯,才让地下室有些亮光。
而关押在这里两天两夜,精神几乎处于崩溃边缘地季长青,终于看到一丝亮光,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连滚带爬地到亮光所照亮的地方,感受明亮地洗礼。
两天两夜地关押,其实并没有给他少吃的。不过这种禁锢地囚禁,还是让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原本还算清秀地脸,此刻憔悴地厉害。一脸地胡渣,就连眼神都是呆滞无神地。看上去哪里还有做教授时的风度翩翩,整个就是不忍看的邋遢男人。
唐学礼对季长青现在这副模样十分满意,心里想着,就该拍下些照片,回头拿给范灵萱看。让她看看,她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老板,资料都在这里。”下属毕恭毕敬地将调查季长青地资料拿给唐学礼看。
唐学礼恩了一声,拿起资料大致地翻了一遍。
范灵萱的资料他是知道的,从她出生到现在,他都一清二楚。可是在范灵萱的人生中,可没有和一个叫季长青地人有任何来往。哪怕是上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过的路人,也不曾出现过这么一个人物。
天下没有无缘无故地爱,也没有无缘无故地恨。就好像他之前只是喜欢范灵萱,但是也绝对称不上爱。真正觉得爱上她,非她不可是那次地刺杀事件吧!
当看到她义无反顾地为他挡下子弹,那一刻他的心的确是被震撼了。继而心开始产生微妙地变化,继而慢慢地从喜欢,变成了爱。
所以,他不觉得范灵萱爱上季长青,只是一眼一生一见钟情地事。所谓地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义罢了。季长青既没有绝美地姿色,也没有让女人为之疯狂地气质。所以对他一见钟情,就算他是个男人都不相信的。
那么范灵萱和季长青之间,就必定之前有过什么交集。也许,并不是范灵萱。所以,他才让下属去调查季长青,看看他有什么人际关系和来往。
大致地翻了一遍后,唐学礼就把资料放到一边了。要说范灵萱的人生经历简单,那么季长青地就更加简单了。身为孤儿的他已经不能用家境贫困来形容了,因为至少别人还有个家。而他却是连个家都没有的,靠社会资助和自己打工挣钱上的学。
算起来他也算是有出息的,能靠着这份毅力支持着他读上大学。对于唐学礼来说,自然是不能理解其中的艰辛,在他们这些人读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家族里地勾心斗角了。不过对于季长青能够靠自己的能力来读大学,他倒是还有几分佩服的。
而季长青上了大学后也一向寡言少语,估计是自己贫穷,也交不起朋友。朋友嘛,可不是很多都用金钱来维持友谊地。像他这样三餐都不济地人,又哪里有闲工夫去交朋友。
不过人到底是群居动物,即便是他不想交朋友,也阻碍不了有人想要结交他。而那个人还是个女生,唯一一个他生命里时间最长地一个女生,名字叫周晓晓。
看到周晓晓这个名字,唐学礼地脑海中被闪了一下,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眼熟。眯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很快他就想起来了。是他第一次送给范灵萱礼物,送了一颗名叫“爱之星”地项链给她,那个项链地原主人。
当是他还特意去调查过这个周晓晓,因为范灵萱对那个项链实在是太喜欢,太向往了。眼睛里地痴迷让他一眼就看出来,对于身边人是怎么样的,他总归有权利知道。所以就特意让人去调查了这个周晓晓,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这条项链又是什么项链。
最后调查地结果竟然是那个周晓晓死了,而这条项链则是她发现的,并且以此写了一本书。书写完后就出了车祸,三年的植物人,终究没有醒过来便去世了。
而她父母也算是小有资产地人,并且有一定地社会地位。所以在她死后,因为过度伤心而移居国外生活。并且将她生前地遗物处理掉,尤其是这个在他们看来夺走他们女儿生命,有些不吉利地这颗“爱之星”,他们更是把它捐赠出去。拍卖得来的钱做了公益,为女儿祈福。
当是他也只是好奇范灵萱怎么会喜欢那条项链,并且看到那条项链眼睛里会泛光。但是也并没有往深处想,现在看来,其中果然有很多蹊跷。那个周晓晓是季长青这些年来唯一对他青睐地女人,有些事情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对于经历过大风大浪地他来说,也一切都说不定的。
不过一切也都只是猜测怀疑,并不能肯定。所以现在他看着季长青,声音冰冷地问:“季长青,你认为范灵萱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这寂静地地下室,唐学礼突然发出地冰冷询问,犹如一道惊雷一样劈中了季长青。
让季长青忍不住一颤,原本就冰冷无比地身体,现在更觉得冷了。先是愣愣地抬头看了看唐学礼,这个衣着讲究面目俊朗,气度更是犹如撒旦般强势地男人,让他只是看着,就不由得有种不寒而栗地感觉。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栗地说:“她是个好女孩,是个…善良有爱心地姑娘。”
到底也是做考古教授的人,死人见过不少,所以即便是活人再可怕,他也还算可以很快冷静下来。不至于被吓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不能思考。
现在他就猜测,那个范灵萱估计就真的是那个大明星范灵萱了。她是不是得罪了眼前地这个男人,才会跑到他那个小地方躲起来。
现在他真的有种十分后悔地感觉,当初就不应该贪图范灵萱一时地美色,而愿意接纳她做自己地员工。更不应该带着她去埃及,才会碰到这么一连串地事情。
可是再多地后悔也无济于事,现在也是能尽量来弥补,尽量将自己曾经贪图过范灵萱美色地事隐藏起来,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所以,说完那些话后,他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您和她很般配。”
“呵呵,”唐学礼一下子就笑出来了,不是说有文化地人都性格很固执,又执拗嘛。现在看来,也并不完全如此。刚才对季长青有几分佩服地心,现在一分都没有了。还是个墙头草,贪生怕死地人。这样地人,怎么能值得自己佩服。
真该将这一幕录下来,不,现在就应该录下来,让范灵萱看看。她喜欢的男人,究竟是怎么软骨头。
用眼神示意身边地保镖,保镖跟了唐学礼那么久,一个眼神就能猜得到唐学礼地意思。马上点头,将录像准备好,然后等着唐学礼接下来继续问。
唐学礼想起刚才季长青那个没出息地样子,觉得倒是很好地一幕嘛。就又悠悠地开口说:“再把刚才地话说一遍。”
“啊?”季长青有些呆愣,无措地看着唐学礼,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干嘛还让自己把刚才地话重复一遍,难道说?那句话让他很开心吗?
想到这一点,季长青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有钱人真是可怜。只靠听别人奉承地话来让自己快乐,狭隘到了极点。不过他还是开口了,将刚才地话说了一遍。
他不想死,他想离开这里。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辛苦了前面半生,他可不想还没有得到什么幸福,就这么早死去。
唐学礼满意地点点头,看季长青还算识趣嘛,于是继续接着问:“我想问你的不是范灵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比你更清楚。从里到外,没有我不知道的。我想问你的是,你觉得范灵萱像不像某一个人。比如说,你熟悉地一个。”
“我…我不太懂您什么意思?”季长青有些被他问懵了,懵懂地说。
唐学礼冷哼一声,看着季长青刚才眼眸里一闪而过地惊恐,他是真的不懂他什么意思吗?没想到这个男人不止是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软弱无能,而且还很奸诈狡猾啊!
可是在他唐学礼面前耍心眼,他似乎还太嫩了点。
又使了个眼色给身边地保镖,保镖会意,立刻掏出枪来对准季长青地脑袋。黑洞洞地枪头对着季长青,当即吓得季长青身子都软了,更加无力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一把枪顶在脑袋上,就算是他见过死人骷髅,也没见过这阵势,不害怕才怪。
唐学礼看着季长青吓得这副脸色苍白地模样,冷哼一声,慢理丝条地说:“现在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吗?”
“明…明白了…,”季长青连忙点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一把黑洞洞地枪顶在他的脑袋上,就算是他不明白,也要明白了。
“哼,既然明白了,那就说吧!我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你这里。”唐学礼说的慢吞吞地,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眼皮猛地上挑,眼神冷厉又犀利地看向季长青。
吓得季长青一哆嗦,连忙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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