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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向他的舱房时,尖锐的女人声音使安佐银停住片刻,某个女人正在叫嚷些什么,然后他听到清脆的掌掴声。
这些吵声来自他的套间舱房,噩兆窜入他的脑中,他确定声音属於希亚丽。
老天!现在是怎么回事?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进他的脑海,安佐银连忙加快脚步。
咚!咚!咚!
短促有力的敲门声将蓝心珊从昏沈沈的睡眠中惊醒,有那么几秒,她以为是安佐银终於回来了。
她翻身下床,准备用最冰冷的目光冻结他,可在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她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出现在蓝心珊面前的不是安佐银,而是他的新情-妇——希亚丽!
昨晚的回忆迅速地涌回蓝心珊的大脑。她用手揉揉惺忪的眼睛,看着这位找上门来的女人!
蓝心珊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和安佐银结婚后,这是她第三次应对情敌上门来挑衅!她为什么总是要面对这样的情景?
“既然你昨晚都看到了,我很惊讶你居然还呆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很自觉地搬走了呢!”
希亚丽一幅盛气凌人的气势瞪视着蓝心珊,抢在蓝心珊有机会说话之前扭动腰肢从她身边挤进客厅。
“是呀,看到了,昨晚辛苦你了!” 蓝心珊转身冷冷地回视着希亚丽,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了,你有医生开的健康证明文件吗?我想看一下——如果你打算长期和我的丈夫做这种‘买卖’的话,我想我得为他的生殖X健康考虑!”
“你敢暗示我是妓女?”希亚丽愤怒地涨红了脸,“还是有性-病的妓女?你怎么敢作这种暗示,你这个婊子,你以为你是谁?贵妇吗?少恶心人了,安佐银已经告诉我有关你的一切:你根本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是吗?”蓝心珊冷静地看着她,等着接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你给我滚出去!”希亚丽凶狠狠地命令道,“我要搬进来了。现在安佐银是我的男人,不是你的!”
“我很想说‘欢迎你拥有他。’但在你想听到这句话之前,恐怕得先劝他和我把离婚手续办妥,我们之间还差张离婚证,这样,他就能完全属于你了!”蓝心珊讥诮地回答,鄙夷地注视希亚丽,显然她很早就起床了,然后把自已打扮得如此光彩照人来找她挑衅,“或者,你可以让他搬到你的舱房去。”
“不,我们决定住这一套舱房。”希亚丽泼辣地说道,“你现在必须搬出去!安佐银说过他不要你了!昨天晚上,你什么都看到了,我相信你也了解他想要我,从今以后,我要睡在他的床上!”
“真的?”蓝心珊用最傲慢的声音从容不迫地说道,鄙夷地扫视希亚丽的全身,“那你为什么不让安佐银本人来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来告诉我呢?你连他的情妇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夜风流而已。”她像突然醒悟到什么一般,走进卧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百美元,她将钱塞进希亚丽胸前的V字领之间,“我想他一定还没来得及付帐!这是你昨晚的服务费,我相信这个价买你一夜绰绰有余了!”她说完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不准你用这个方式侮辱我,你没有权利这样暗示我,你的裤带比我的还松,你才是妓-女!”
接下去是一连串蓝心珊从来没听过的脏话,她平静地聆听那些侮辱,高傲地提起一边的眉毛。
很早以前,她就学会用最傲慢的态度应付任何人的侮辱,而这也一直是最有效的办法。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希亚丽终於停止她的谩骂。
蓝心珊注视这个女人,仿佛她是一只最微不足道的甲虫。
安佐银经常说她是小泼妇,说真的,不知道他亲眼看到他的新情-妇这幅嘴脸时,会用什么词来形容?蓝心珊突然比较好奇!
“我会在安佐银告诉我的时候搬出这个舱房,而不是在你告诉我的时候。”蓝心珊轻声回答,并绽开笑容,只有她的眼眸泄漏出渐渐高涨的愤怒。
在不断想像希亚丽如何度过昨晚时,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控制那几乎无法驾驭的冲动;她真的好想挖出这个女人的眼珠!
“你这个小婊-子!”希亚丽愤怒地叫道,挥手击中蓝心珊的面颊。
蓝心珊完全没有料到她的攻击,本能地伸手掩住刺痛的脸颊,她的眼中开始进出危险的光芒。
然后在希亚丽伸出手,显然打算用暴力把她拖出安佐银的房间时,蓝心珊扬起手,毫不客气地回掴她一巴掌。
安佐银冲进房间里时,两个女人已经在地板上扭成一团。希亚丽用拳头缠住蓝心珊的黑发用力地拉扯。
蓝心珊的双手则捏住希亚丽的喉咙。安佐银愣愣地伫立片刻,惊愕地瞪着她们,同时又感觉几分有趣。
冲进舱房之前,他一直担心希亚丽可能会伤害蓝心珊;她比蓝心珊高大,也比蓝心珊重很多,当然也比蓝心珊结实。
更何况希亚丽从小在伦敦的贫民窟长大,打架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他相信蓝心珊不同,她出生在中国,这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国家,女孩子从小接受的是要文静,要端庄这样的传统教育,他怀疑蓝心珊小时候是否打过架!
安佐银敢打赌希亚丽一定可以把蓝心珊撕成一片片,但眼前的情景却明显地告诉他他错了。
蓝心珊已经设法翻身压住希亚丽,并且跨坐在她身上,把她钉在地板上,在希亚丽的长指甲戳向蓝心珊的脸庞时,蓝心珊举起拳头,击中希亚丽的下巴,姿势之美妙简直可以跟拳击手媲美。
希亚丽放声尖叫,提醒安佐银采取行动,他冲过去分开两个女人,以免蓝心珊真的伤害希亚丽。
“够了!”他厉声叫道,抱住蓝心珊的腰,抬起她的身体离开希亚丽。
蓝心珊像小野猫般在他怀中挣扎,希亚丽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跳起来,朝蓝心珊伸出锐利的爪子。
安佐银及时看出希亚丽的意图,连忙把蓝心珊推到他身后,但还是阻止不了那个女人的指甲在蓝心珊颈侧留下几道红痕。
蓝心珊发出痛楚的喘息,安佐银放开她去抓住希亚丽时,她从他身后扑向前,长长的指甲划过希亚丽丰满的肩膀。
安佐银低声咒骂,一手抓住蓝心珊的手臂,另一手则揪住希亚丽的,这是唯一能够分开她们的方式。
虽然他真正想做的是乾脆敲昏她们,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但他还是急切地把希亚丽拖出舱房,然后甩上门。
但门外仍传来希亚丽对蓝心珊的咒骂声!
蓝心珊的身体不停地发抖,在安佐银打算转过她的身躯以便看清楚她的脸庞前,她像躲瘟疫般闪开了身体。
他以为她可能已经受到某种后遗症的伤害,但她闪亮的眼眸告诉他她只是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显然非常愤怒,而在希亚丽离开之后,她的所有怒火似乎都只针对他一个人。
“你怎么敢派你的——你的情妇来命令我搬走!”蓝心珊怒吼,蓝眸中布满暴风雨前的阴霾,粉红的双唇因愤怒而发抖。
她穿着浅绿色的衬衫款睡衣,宽松的衣服让她显得如此的脆弱,卷起的袖松松地缠绕在她的手肘上。
单薄的亚麻布则明显地勾勒出她急速起伏的胸脯,此刻的她,看起来如此娇小、柔弱,以及绝对的妩媚。
“你在嫉妒吗,蓝心珊?”安佐银柔声讽刺,不喜欢她带给他的感觉。
蓝心珊的唇轻蔑地撇动,她傲然地仰起头,仿佛一头即将出击的斗牛,安佐银几乎感觉得到她的怒火。
“嫉妒她?简直让人笑掉大牙。”蓝心珊不屑地啐道,“别说她只是名高级妓女,就是一位公主,你不配让我去嫉妒!你不配!”
安佐银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臂,她快速闪开了。他朝她绽开嘲弄的笑容。
“我觉得你是。”他轻声说道。“你的嫉妒是如此强烈,已经开始腐蚀你的内心。我认为这就是你攻击希亚丽的原……”
“我攻击希亚丽?”蓝心珊惊呼,“你一定真的非常看重你在床上的能力。坦白说,安佐银,你根本不值得我去攻击任何人!”
“真的吗?”安佐银的声音像丝缎般轻柔,只有眯起的眼睛显示蓝心珊的反击已经击中他的要害,“在你赤-裸地躺在我怀中时,你说的可不是这些,‘噢,安佐银,’你叹息,然后喘息地要求更多……”
“你真是一只肮脏得让人发呕的猪!”蓝心珊怒斥,感觉她的双颊炽热地胀红,因为他已经太正确地描述他所带给她的影响,“我永远不会再允许你接近我!你必须杀死我,才能够再把你的脏手放在我身上!”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安佐银从容不迫地说道,绿眸中绽放邪气的光芒,然后,他打算证实他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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