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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计1 夜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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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部手机,一部三星,一部苹果。一部与阳间世人通话,一部与阴间众鬼联系。

与阴间鬼联系的是苹果手机,目前只有苹果手机有这个功能,这个功能也是2012年乔布斯去世了到阴间之后才开通的。如果你用的刚好是苹果手机,不防现在拿出来开通试试:先打开“应该程序”,再打开“设置”,进入“通话设定”,选定“来电归属地”点击第一个选项“激活”就可以了。当然你首先要确定你那边有联系人,不对,是联系鬼。如果你没有,你目前就会设置不成功,或者设置成功了,也不会有鬼来电找你。

你不要跳出来说我封建迷信。在这一年农历三月十六或十七之前,我也不信。就是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凌晨3点多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叫纯子的送给我一部开通了这个功能的苹果手机。与阴间联系打电话叫“鬼来电”,发短信或彩信,就叫“鬼信”,相当于我们用的“微信”。听说“鬼信”开通了半年之后,腾讯公司有位员工某天晚上收到了一个“鬼来电”,之后就推出了一个新业务,就是现在大家用的“微信”。

我现在还不能详细说更多的细节,因为纯子交给了我一份任务,这份任务还在进行中。涉及到三河市政府机关一些高层,以及很多的商业机密。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所有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公布真相是我这次任务的最后一个环节。

先来聊聊“阴间”。

中国有本奇书《易经》上说,世间万事万物皆有阴阳——地为阴,天为阳,夜为阴,日为阳,血为阴,气为阳,坤为阴,乾为阳,凉为阴,热为阳,腹为阴,背为阳,月为阴,日为阳,左为阴,右为阳,水为阴,山为阳,西北为阴,东南为阳……山上的树也分阴阳,高大威武的是阳树,娇枝秀叶的为阴树。路边石块也有阴阳:常常是一大一小两块一阳一阴紧随紧依。阳光大道是阳,林荫小路是阴。人分阳阴就不用说了,男人的东西叫……,女人的东西叫……

物、事、人皆有阴阳。时间有阴阳。一天阳一半,阴一半——日为阳,夜为阴;一月阳一半阴一半——月盛为阳,月缺为阴;一年阳一半阴一半——春夏为阳,秋冬为阴。那么空间就会没有阳阴了吗?要是没有阳阴,何来万事万物皆阴阳一说?所以空间一样是有阳有阴。你所见所听所感觉到的是阳间,还有一阴间存在,阴间不占用任何空间,它不具备任何实体物质,包括我们常说的“鬼”,只是以一种灵魂的方式存在,传说中的鬼面如土色,血盆大口,那都是文人瞎编乱想的,真的鬼是无形无态,无色无相,遇见“鬼”的人想他是一个什么样子,他就是什么样子,这个“鬼样子”其实并不是鬼的真原样。如果硬要说阴间也有“物质”,那它这个“物质”也是看不到,听不见,摸不着,和鬼一样无形无态,无棱无角,只是成在于所有幽灵的意念之中,或可妩媚秀丽,或可风姿千态。还有阴间并没有温度,就是九阳在天,或三月同明,一样是明媚如春。

如果你信了,或半信半疑,就可以接着往下看。

几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参加了那次只有两个人并且是迟到了整整一年的高中同学聚会,为实现石梦然的遗愿,我更加努力打拼,再次辞职自己创办了一家广告公司,以做广告策划为主,慢慢自己收购和建造一些户外广告牌,并创办了一份《情缘》城市DM画刊。在石梦然的保佑下事业蒸蒸日上,很快我们就有了第一桶金投入到“情缘乡村会所”的前期建设之中。首先我们租下了母校,使用权30年。

书分两处表。还是回来说说我在三河市打拼。

这一年春季的一个周末,晚上我在市郊外一乡菜馆宴请龙马神房地产公司一班骨干。我一人喝他们五个,再好的酒量也敌不过人多势众。喝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散了宴席,公司助理李红开车送我到我住的百花苑小区大门口,我自己坚持下车,独自到小区旁的江滩公园转转,免得酒气太冲,回家也睡得不安稳。

这个时候的公园游人不多,三三两两,多数是些谈恋爱的小青年,缩在暗处搂搂抱抱或窃窃私语。景观灯都关了一半,靠江边的栏杆处还有几盏灯最为明亮。这个天气虽说不冷不热,但江边有风,还是有一点阴气袭人。我朝江边一个小亭走去。借着江边景观灯的光亮,依稀看见亭中石凳上坐着几个人,也不聊天,只是坐着看着某处发呆。我走了进去,原来是三位老人,一位爹爹两位婆婆。见我进去了,爹爹站起来说,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吧。我莫明其妙,他们在等谁?开始什么呀?我说:“我是出来随便转转的,不是你们要等的人。”

“没关系,谁来都一样,我们三差一,来了就是有缘人,就陪我们三个老人玩几把吧”

我问玩什么,这都半夜了。

“陪我们玩几圈麻将,反正我们都睡不着。”

我说,这哪有什么麻将,再说光线也不好,你们年级这么大了,看得见吗?

那位爹爹还没等我说完,就从身后摸出一副麻将牌来,哗花啦啦就倒在石桌上。三人立马围上来,搓起麻将。

“坐吧,年轻人,陪老人玩玩是一种美德,我们玩得不大,不论什么胡,谁胡牌了,其他每人给一百。”

这还玩得不大呀,一场牌下来,怕是输赢两三千了。好在我今天带足了钱准备请客埋单的,后来喝多了,是助理李红结的账,身上的钱没有动。就算是火气不好也可以撑两三个小时。

我勉勉强强坐下来,开始玩牌。感觉手中的麻将牌有点怪,比我们平时玩的轻了很多,灯光很暗,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应该是一种很差的塑料制品。我拿出香烟,给对面的老爹爹递上一支,正准备给自己也点上烟的时候,两位婆婆说也要一支,我连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也抽。就给她们每人递上一支,还很歉疚的给她们点上。她们面无表情,可能是灯光的原因,脸色也是灰暗的,其中还有一个婆婆好象很伤心很心不在焉的样子,玩的时候也很少说话,只是偶尔说了一声出的什么牌,胡牌的时候一律说声:我胡了,给钱。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话。我想他们是住在一起很熟悉的街坊邻居。多数是我一个人的唠唠叨叨说个没完。他们也只顾打牌,很少接我的话。

不想我今天手气特别的好,胡牌率奇高,半个小时功夫赢了可能有两千多块了。感觉很不好意思。所以一个劲的分烟点火,他们也拿出自己的香烟,也偶尔分我一支,我实在是抽不惯他们的怪烟,一股很重的湿土味,也看不清是什么牌子,我也不好意思看是什么牌子,只是客气的勉强抽完。后面我就胡得不多了,倒并不是火不好,是我不忍心再胡赢这几位爹爹婆婆的钱。他们每个月的退休金可能还真不够我一个月的烟钱。估摸着玩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应该差不多十一点多了。我看他们还没有散的意思。只好说:对不起了,我明天还要出差,不能再陪你们玩了。你们也要早点休息。

说完,我就起身,每人最后分了一支烟,

“好吧,谢谢你年轻人,陪我们玩了这长时间。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免贵姓李,叫李高源,天勤传媒广告策划师”我没说我是老板。

“有出息,看得出来是一位有涵养有知识有头脑的年轻人,祝你生意兴隆,事业大发。以后有空就晚上来这里陪我们玩几圈。”

“有什么其他的事也可以来找我们”一位婆婆补充说到。

“谢谢,过奖、一定、一定”。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插小路往家赶。

这时公园再也没什么人了,景观灯几乎全关了。我拿出手机看看了时间,吓了我一跳,竟然现在已是午夜一点了,我觉得哪里不对。我明明是九点多进的公园,九点半开始玩牌,最多只玩了两个小时,现在应该是十一点半左右才对,怎么一下子到了半夜一点了呢?这几位老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兴致高昂?也不早点回家休息,想着就回头望了一个小亭,亭里空空一个人也没有,只是依稀传来女人的哭哭啼啼声音。三位老人呢?走得这快,没有看到他们在身后走过呀。这哭声又是从哪传来的?我觉得很是奇怪,心里有点悚得慌。

想着明天还要赶到石岭镇布置情缘乡村会所下一步的建设步骤。我也顾不了这多,赶紧加快脚步。走到江堤上,江风阴冷阴冷,我打了一寒颤,突然看到江堤草地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又是一位白衣人!我怔了一下。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得出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一江冷水。不好,这么晚了一个人坐在这里,怕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想不开要跳江自杀!我立刻在脑海里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想着各种各样的应对办法。

报警好象没有根据,跟警察也说不清楚,不如直接去跟她聊聊。我咳了几声,走上前去。那姑娘也没有回头。我点了一支烟壮壮胆。

开门见山:“这位姑娘,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也不怕遇上坏人?”

这位姑娘还是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冷冷的说:“早就遇上坏人了,再遇上坏人,也不会比他坏。”

我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遇事想不开。这下我更不能不管了,一条人命呀。想想我一个陌生大男人,怎么来开导呢?

虽说我是三河市小有名气的策划大师,点子多,可这劝一位伤心绝望了的人,还真有点一时手足无措。

“姑娘相信有缘人吗?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在这几千里江河长堤上,半夜三更的,人回人家,鬼宿鬼屋,鸟落鸟窝,马卧马槽,但你我偏偏在这个时间,在这个点上,相遇,这就是一种缘,冥冥之中有一种理,有一种势,让我来帮助姑娘你,所以姑娘你倒是应该顺应天理,不防跟我说说心理话,说说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我是过来人,或许可以帮你解开你心中的那个结。”

“能给我一支烟吗?”姑娘听我说得如此真切,回过头来。借着淡薄朦胧月光,看得出姑娘十分的美丽优雅,也流露出悲怆和忧伤。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拿了一支烟给她,给她点上了。她拍拍了旁边的草地,“不介意的话,坐下吧”。

她用力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含在嘴里,过了好几秒钟才很舒畅的吐了烟雾,然后闭上一双美丽的大眼,好象在享受一束花香。

“我叫纯子”

“阿,很好听的名字,我姓李,叫李高源,是天——”

“我知道”

“你认识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是,只是你贵人不记事,谁不知道你是三河市有名的策划大师。天勤传媒广告公司李总。你还以为我是听你一大段什么缘呀什么理的话,才决定跟你聊聊的?”

呵,我还自以为是,为刚才说了一大段开场白佩服自己伶牙俐齿口才了得,竟能说动一个伤心绝望之人敞开心扉。原来她是认得我。

“纯子不是你的真名吧?”我开始找话。

“是真名,我跟你是家门,我也姓李,叫李纯,大家都说我长得象日本明星,就叫我纯子”

“名与其人,你是长得很漂亮。你这大半夜的一个人坐在这里,真的不怕呀?”

“你怕鬼吗?”她不回答我的提问,反而问我。

“不怕,我见过鬼”

“是不是你写的那个网络小说《同学聚会》的事?你跟一位女鬼同学聚会是真的吗?”“你看到过我写的那篇小说?都说是小说了,肯定是假的。”我没有对外人承认那年的事是真的发生过。我也知道我刚说的话自相矛盾。

“你刚才就见了鬼了。”她侧过脸来对我很认真的说。

“我哪见过什么鬼,我就现在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你把你刚打麻将赢的钱拿出来看看”

我有点惊愕,她怎么知道我刚陪三位老人打了麻将?我扔掉烫了我手指一下的烟头,伸手去拿钱包,一手拿出刚赢的几百多块钱。一手打开手机借光,这一看,吓得我手机带钱包一起扔到草地上。这那是什么人民币呀,明明是清明节我们烧给死人的冥币!

纯子起身帮我拣回手机和钱包。我又拿出烟点了一支,打火机连打几下都没有打着,纯子接过火机帮我点上。“你怕鬼?”

我镇定了一下,下意识的望望了亭子,也看看了四周。要不是有点月光,和纯子在面前,我怕是吓得抱头作鼠窜状,早起身跑回家了。

“我不怕鬼”我强装镇定自如,在一个单身一人敢于半夜坐在江堤上的小女生面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怕鬼,多失面子和风度。

“我又不第一次见到鬼,我告诉你,我那篇《同学聚会》的小说写是我的真人真事。我只是从来都没有对外人承认,我现在一直在做的另一份事业,就是我那位女鬼同学石梦然要我们做的事,租下母校旧楼,改建成一处乡村会所。我明天正准备去布置下一步的工作。”

纯子伸出手来,摸摸了我脸颊,我被她这个突然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同时心里也一惊:纯子的手怎么这么冰凉?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所以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我也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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