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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作家突然失踪让整个会所的人惊慌失措,从九点多钟一直搜寻到中午十二点,会所每一个角落除了水库都被我们翻了一个底朝天,不幸的是作家彻底消失了!
我们只好向石岭镇派出所报警。
十五分钟后警车就直通会所小广场。我把前前后后的情况向警察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一个头头样的警察问我:那个作家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
这一问把我们几个都问得面面相觑。
“我们只听他自己说是来自省城,是专门写鬼小说的作家,所以我们大家平时都叫他鬼作家,还没在意他姓什么叫什么。”
“他在这住多长时间了?”
“快有一个月了,他订的两个月时间。一次性把两个月的房租全交了。”
“他订房时没有拿身份证出来登记?”
“对了,他有登记的,他的身份证还在我们收银台里。”我叫收银员快去把登记册拿来,把作家的身份证拿来。
大家一看,才知道这位鬼作家真名叫“马玉龙”,家庭住址是省城下面一个农场。名字很普通,难怪大家没什么映象,只记住他是鬼作家。
警察用带来的一个什么设备把马玉龙的身份证扫了一下,然后电话同事帮忙查查这个人。
“带我们去他住的房间看看”
我带着这帮警察和开门的保安一起,到3号别墅。保安一打开门,我们几个惊得目瞪口呆:满屋全是水,门一拉开象拉开一个水闸一样,水往外冲了出来,我们躲闪不及,鞋全被打湿。房里的东西全部都放得整整齐齐,床上也是干干净净,好象根本就没有人住过。
保安更是奇怪:“不对呀,我九点多来开门找他去吃早餐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的皮箱行李就放在那个桌子下面,他的手提电脑还亮着屏,床上被子也没有叠,卫生间里还挂着他洗的衣服。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你肯定没记错?”
“怎么可能记错呢?我每个房间、餐厅、卫生间都找了两遍,边找还边喊作家、作家的。我还点了一下电脑鼠标,看作家写什么小说。”
“你看到什么啦?”
“就看到一个大标题——《千里鬼缘》。再没其他的字了。”
几个警察仔细查看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突然从卫生间里传来手机来电音乐声!连几位除暴安良的警察也吓了一大跳。有一位警察还伸手去摸带的枪,那个警察头头顺手拿一个衣架把卫生间的门推开,里面确实是没人,只听到手机来电音乐。他大着胆子走进去,顺着声音去找,最后打开抽水马桶盖,戴上手套,从抽水马桶里拿出一部还在响动的手机。
我一看,这部手机跟我多出的那部手机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警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未知来电?”
他试图按下接听键,但连按了几下,手机还是响个不停,无法接听。我说:你按下免提试试。
他看了我一眼,按下免提,手机竟然接通了。
先是一点微弱的风声,接着是一个女人忽远忽近、忽大忽小的哭声,跟我昨晚半夜听到的哭声几乎是一样的。最后是一个重物落水“噗”的一声就挂了。
随着这“噗”的一声响,我的心也跟着“咚”的一声跳了起来:作家会不会是昨晚被几个女鬼诱到水库里推入水里去了?我把我昨晚听到的和刚才的想法告诉了警察,几位警察相互看了看,没有理我。我知道他们没有相信我说的。
“要不,我们现在去水库再看看,我们出钱请几个胆大的、水性好的下去摸摸。现在只有这水里没找了。”
几位警察看着警察头头,警察头头盯着我。“叫人去拿几根长竹杆来,你带路去看看。”
我们从3号别墅里出来。两个保安去找长竹杆,警察头头的电话来了,他边走边接听,突然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似乎有新情况。
“不用去水库了,找到作家了。”
“找到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他在哪?”我最是迫不及待。
“你把前台和服务员都找来,到餐厅集合。”
很快大家都集中到了餐厅。
警察头头问前台服务员:“你们确定那位住宿登记的作家跟这张身份证的人是同一个人?”
前台服务员说:“应该是的,他登记的时候说他是作家,要写一本鬼小说,想要一个安静的房间,我听说他是作家,还特意多看了他几眼。右边眉毛上的那黑颗痣跟本人是一样的。”
“这就出了奇。”
“怎么了长官?有什么不对的吗?”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们跟当地派出所联系上了,查到这个自称是马玉龙的确实是当地一位小作家,专写网络鬼小说的,笔名叫淹死的鱼,但他一年前就死了。是到河边钓鱼不小心掉水里淹死的。”
女服务吓得都惊叫了起来。我也是毛骨悚然。伸手去拉梅子,我担心她受惊害怕。我一摸到梅子的手,果然她吓得全身冰凉,倒是没有象其他服务员那样惊叫。
“这事我们还要进一步调查,看是不是另有其人拿了他的身份证来冒充,我们叫了专业打捞队,等下去水库看看,其他人在没有我们同意下不得离开会所。等候做笔录和进一步查证。我们还要调查住在会所里的所有其他客人。”
如其说是被警察,还不如说是被那个鬼作家,整整折腾了一天。最后的结果还是警察带着未解之谜晚上九点多撤出会所。
情缘乡村会所闹鬼被不信鬼不信神的人民警察再次证实!
武子和鸭子吓得躲在“杂舍”不敢出来,也不敢找人打牌了,弄得不好又陪鬼玩了一个晚上。
梅子也是忧忧寡欢,一天都没有露出笑脸,也不言不语。回到“纯舍”她把中午煨的汤下了一大锅面,跑去叫上武子和鸭子两人一起过来吃。
四个人围着餐桌吃面。除了吃面声,似乎都可以听到各自的心跳。
武子说:“高源,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彻底完了?一个千里之外的鬼竟然跑到会所里住了一个月,跟其他客人一起吃饭、一起玩牌。以后还有谁敢来了?”
“是呀,一个网各叫“淹死的鱼”还真的钓鱼淹死了。刚有几位客人做完笔录,退了房连夜开车走了。上次你把鬼事变成了好事,这次你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我是李郎才尽了的,有法子你们多想想。”
“哦,你负责泡美眉,我们负责想法子对付鬼?好事你一人占尽。”
“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你怎么也是三河市大名鼎鼎的地产界头号大亨。”
“文雅一点?好,你天天抱着美女睡觉,我们天天去打鬼。够文雅了吧?”
“你个流氓大亨!”我气得差点给他一乾坤大筷。我看到张梅满脸通红。
“说点有用的。你别为难人家张梅。”刘雅站出来帮我就了句话。
“没事,两位大哥。这事怪我,当初在前台接待的除了服务员,还有我。”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认得他是鬼。”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梅子细声细语。
“说来听听。”
“保安说,他看了一眼那个鬼作家写的小说名字,叫《千里鬼缘》。不如叫高源这段时间不回三河去了,在这里把这小说真的写出来,尽量把鬼写成善良的鬼、写成有情有义的鬼。刘雅哥帮忙在《三河晨报》上做一个连载,另外放到《三河网》上也连载。这样就可以让市民不再害怕这里的鬼了,反过来还会对这里的鬼有特别好感。”
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同时拍桌叫绝!
武子又露出一副坏坏的笑:“妙!高!实在是妙、实在是高。这样既可以免除鬼患,又可以让高源与你长相厮守、共度蜜月好时光。一举两得。哈哈……”
梅子又是一阵脸红,起身用筷子狠狠的拍了他一下:“不跟你胡扯,我洗碗去了,你们再计谋计谋。”
梅子这招还真是个绝妙的一招。鸭子也高兴,乡村会所闹鬼现在是三河市民间头号新闻热点,能把这个新闻热点变成小说连载,你说这报纸市民每天还不抢着买?这广告还不抢着占版面?
第二天送他们两个上车回三河。鸭子命我每天不能少于三千字,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八点之前必须用QQ传给他。
武子拍拍我的肩:“兄弟呀,写作是很辛苦的,你要保重身体呀。”
我正准备说感谢他的关心。他又冒出一句:“蜜月也是很辛苦的,你要保重身体呀。”
这次我抓住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猛一扭“你嘴里怎么总吐不出一根象牙来。”
“断了、断了、我手要断了,我投降。你真是不识好心人呀。”
“快滚吧你。”我就势一推,把他推到车门前。
武子还没尽兴。转头对张梅说:“弟妹,你这几天要多煨点好汤,给我兄弟补补,他又是要爬格子,又要爬——,很辛苦的,很费体力的……”
梅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听下去,躲到我身后。
“好了,我们滚了,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就安心写你的什么鬼缘小说,差什么要什么,电话一声,我和鸭子随时跟你们送来。至于你那个破传媒公司,叫鸭子给你收购算了,他不要我要了,给你一百万。你就在这安心扎寨,把我弟妹照顾好,她可是山寨夫人。”
把两个比鬼还鬼的兄弟送走,我搂着梅子回到我们的纯舍,一进屋,梅子就抱了上来,两人亲成一团。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狂风暴雨般大战三个回合……直到精疲力尽、弹尽粮绝,就倒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太阳下山、月亮高挂,竟然一整天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