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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个女人而已!”冷成峰怒道、“只要她能坐上兰氏夫人的位子,除掉兰天行之后她就可以号令兰氏子弟为我所用。一个女人抵得上千军万马,你要看清楚她的价值!”。
“在您眼里,她…只是一个价值吗?”康然还是笑着摇摇头、“您让她身陷龙潭虎穴之中,至今生死不知。您这个做父亲的,对她没有一点点的父女情吗?她可是您唯一的女儿…”。
“为家族的利益而牺牲、这原本就是她的宿命,否则你这十年的付出有何意义?”冷成峰怒道、“成就了我冷氏的霸业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可是我…要它何用啊?”康然喃喃自语了一句,转身出了厅站在了凄冷的夜风里。也许他也认为需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冷静一会儿,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不能让自己太失控。
冷成峰从他身后经过,阴冷的声音又提醒道、“那是她此生的宿命,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您放心吧…”康然虽然没回头却也答了一句、“至少我…还没有能力改变它!”。
“嗯!懂了就好…”冷成峰很满意的笑了笑、“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冷尘梦昏昏沉沉的一直睡着也一直在做噩梦,那种漫长而彻骨的疼痛灼烧的她几近痛不欲生。
恍惚中好似有人在轻抚着她的脸颊、手指滑过时带着一丝微凉的香气,似乎让那难忍的痛也消失殆尽了。
“少主…救我…救我…”冷尘梦抓住那缕清香紧搂在胸口上,即使在梦中她也害怕会失去。
“还是这么烫…”天行握着这个小女孩儿的手一直也没离开过,他很心疼、他一直在寻求能帮她的方法但是始终也没找到,所以他只能守在床边和她一起承受了。
玫瑰王看着冷尘梦那微微泛着蓝光的脸色、皱着眉头一直在想什么,她似乎想到了些线索又觉得很荒唐而难以确定。
“这花汁…好像也不是很有效…”天行在冷尘梦的脸颊和手臂上涂完花汁之后,又急着问道、“玫姐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她快撑不住了…”。
玫瑰王苦笑了一下、“我已经把老祖宗传下来的典籍都翻遍了,她可能是中了某种情之蛊毒、但是我不知道解毒的正确方法又不能冒险,也许…”。
“也许什么?”天行追问道、“只要能救她,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的!玫姐你帮我…”。
外面有人轻敲了几下门,是汲浪的声音、“少爷,谷先生说有重要事找你…”。
“他又来捣什么乱呢?”玫瑰王皱着眉头答了句、“不见!让他明天再来…”。
“恐怕不行,谷先生进来了…”汲浪又问、“少爷要见吗?”。如果兰天行说不想见客他才会守住门口,挡住外人擅闯。
“好,我出去看看…”天行站起身想出去,但是冷尘梦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放开、如果强行挣脱他又怕会伤到她,无奈的笑了笑又停住了。
谷良只把房间门推开了一丝缝隙并没有进来,他就站在那个门缝外面说话、“天行你听清楚啊,我只说一遍。那个女孩儿是中了一种非常罕见的‘蛊毒’,如果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解毒她就会经脉寸断而死…”。
“哦,你怎么知道的?”玫瑰王惊问道、“要怎么才能解毒,你知道吗?”。
“听我说完,之后兰大少爷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谷良接着答道、“过了明天,我会给你们一个详细的解释…”。
“好,师兄你说、怎么救她,要准备什么药材你说…”按照时间来算也过去差不多六个时辰了,如果是需要些稀缺物品还要花些功夫去找,他没时间听废话。
“药材嘛,房间里就有、不用出去找…”谷良“嘿…嘿嘿…”的笑了两声、“只要大少爷你抓紧时间就行了!”。
玫瑰王的目光转了几下落在了兰天行脸上,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的是啊,大少爷您抓紧时间吧…早生贵子啊…”。
“啊?”天行虽然听清楚他们说的话但是没听懂什么意思,所以急着问了一句、“别开玩笑了,只说怎么救她?”。
谷良‘嗯…嗯’了两声之后,一本正经的说道、“阴阳调和,药到病除!你就是那味药,用你自己给她治病就行了。不过大少爷你得抓紧时间、错过时辰就不行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啊?你是说…哦…可是…她还是个孝子啊,我怎么能…”三十岁的兰大少爷虽然早已是个成年人了,但是他与生俱来的那种孤傲性格不落凡俗、对身边围绕的美女一直都是视而不见,所以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单身一个人。
玫瑰王往外走时又笑着提醒道、“如果你不想看着她出事,救人要紧!大少爷你得抓紧时间啊,我在外面给你们守门…”。
“哎,玫姐…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天行又问道,虽然这个方法即简单又有效、他始终觉得有些不忍心。
玫瑰王很挑衅的笑了、“你不忍心碰她是吗?也许换个男人也会有同样的疗效,只是大少爷你…愿意吗?”。
“哦,不愿意…”天行苦笑着摇摇头只能按照这个方法做了。不过能和心爱的女孩子共度良宵、又能治病救人,也不枉他等了这么多年、找了她这么多年,爱了她这么多年。
夜风很冷,康然站在凄冷的夜风里仰头望向阴郁昏暗的夜空。他的脸上好似有泪、但是滴落的泪水很快在夜风里就消失的毫无痕迹,也许他站在这里就是为了要隐藏那些不能被别人看到的脆弱。
华堂扶住他的肩问了一句、“尘梦在‘玫瑰园’,如果大师兄想去看她,我陪你!”。
“很晚了,也许…她已经睡了!”康然转回身笑了笑、“明天我会去拜访兰大少爷,谢谢他救了尘梦…”。
“我陪你去!”华堂有些担忧的劝道、“康哥你脸色很差,别想太多了…”。
康然悲叹一声问道、“就算她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你又真能放下吗?”。
华堂淡淡一笑没回答,这种问题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拥有过,所谓的失去当然也无从谈起。
伴月出了‘避奚园’并没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山顶抬头观望着阴云低沉的夜空,但是无星无月的天幕上只有阴冷的北风呼啸而过。
“时辰到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伴月仰天叹息道、“父王,让你等了三十年,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山腰处突然传来一声哨响,低沉的音节‘嗡’的划破寂静、又很快消失在呼啸的北风里,好像那只是一声风吹叶落的瞬间。
伴月一惊,这是她的同门在示警。黑暗中一个与她身材容貌完全一致的另一个伴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姓冷的好像有所察觉了,夫人还是先离开…”。
“好,师姐小心…”被称为‘夫人’的那个伴月又回头看了看‘避奚园’方向无声的笑了笑、之后就顺着山崖滑了下去,轻盈的姿态像是一直在飞翔。
小蝶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丝毫也不敢放松,她知道事情紧急不能耽误。她要用最快的时间找到最有价值的线索,这样才能提高效率抓住最有力的证据。
“怎么…会有两个伴月?”宛儿看着画面问道、“她们…哪个是真的?”。
小蝶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正好拍到有人飞下山崖的画面。“这个人…是在飞吗?”宛儿惊问道、“她…真的会飞?”。
“嗯…你守在这里,我去向先生回报…”小蝶吩咐了一声很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