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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罗琛气的胡子又翘了起来。
“罂粟刚刚说了什么吗?相爷不是和翠儿姑娘很熟吗?难道罂粟刚刚说的不对吗?翠儿姑娘难道还有其它罂粟学不会的本事”彼岸一脸无辜的笑。
“你还在瞎说,你自己出身低微,别把别人说的和你一样”罗静兰有些听不下去了。
“罂粟出身于青楼,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罂粟卖艺不卖身,也一定会被大家所不齿,可是罂粟无愧于心”彼岸毫不逊色的回答。
“好啦”皇上生气的杯子大砸在地上:“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把我的寿宴当什么”。
“请皇上恕罪”三人齐跪下。
“父皇,请不要生气”亚纶也跟着跪下,可恶,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有跪过呢,现在来到这夜月皇朝,他都跪了好几次了,幸好他现在是堂堂太子殿下,只需要跪皇上一个人。
“皇上,今天是你的五十大寿,臣特地为皇上准备了一份大礼”罗琛连忙奉承道。
“什么大礼”皇上的怒气稍稍有所缓和。
“臣素闻皇上近来睡眠欠佳,臣特地为皇上奉上万年紫檀木所制成的香檀,此香檀香气怡人,有辅助睡眠,舒缓疲劳,促进食欲等多种功效”罗琛有丝得意。
“爱卿果然懂朕的心意”皇帝大喜。
“静兰知道父皇酷爱欣赏书画,特地为父皇奉上大书法家苏西坡的名画”罗静兰也立即命人奉上一副二米长的大画,画的乃是夜月皇朝的雄壮山水。
“靠”亚纶在心里大骂一句,苏东坡变成了苏西坡,明天会不会出来一个叫唐伯狮。
“好”皇帝一扫先前的不悦,大赏。
“不知罂粟夫人是何礼品呢?”
“罂粟尚未准备”彼岸一点儿也不慌。
“没有准备就算啦”皇帝也不予以计较。
“罂粟想为父皇表演一段,希望父皇不会见笑”
“哦,你要为朕表演,好,那就演吧”皇帝也很好奇。
令人好奇的一刻到了,彼岸竟然令人搬了一块2米长的大冰块放在中间,不过这也让炎热的天气凉快了许多。
长袖一挥,音乐响起,鲜红的衣裳衬上洁白的纱巾美的是那般的让人离不开眼。冰末在长袖的敲打下随着长袖飞舞至各处,空气中传来的凉意让人显得格外舒坦。
舞姿动人美丽,音乐清新淡雅,空气也十分凉快,可是大家依旧不明白锤打那个冰块有什么用。
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小小的冰块在彼岸的指间停留了许久,最后飞向了罗丞相刚刚奉上的紫檀木。
冰块似乎敲打完毕。众人依旧没有瞧出个所以然,只是仿佛瞧出是雕刻了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形状刻画的太小,看不清具体的形状,只见又有两个俏丽的小丫环端来一大盆的墨汁,彼岸雪白的长袖挥入墨盆最后甩向冰块上,几个优美的舞步下来,众人无不惊叹,这冰雕不就是罗静兰奉上的苏西坡的夜月皇朝山水画吗?想不到罂粟才见了这么一眼,竟然临摹的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有人竟然可以在冰块上雕刻绘制出这么复杂的山水画。
“罂粟献丑了”舞毕,彼岸谢幕。
四周响起阵阵掌声,连亚纶都忍不住鼓掌。
“妹妹的舞艺果然厉害,静兰佩服”。
“姐姐过奖啦,妹妹只是小小的献丑而已”言下之意,她不过是小试牛刀。
“妹妹既然为父皇表演的如此精彩,我这个做姐姐的又怎么能没有表示呢,静兰想为父皇献上一曲”罗静兰请命。
“准了”皇上大笑。
“静兰想演奏的曲子乃是太子殿下所谱的曲子”罗静兰边说还不忘给亚纶抛一个媚眼。
也难怪罗静兰在彼岸如此精彩的表演之后还敢要求表演,她的琴声果然动听且勾人心魂,如若星辰君还在世的话,肯定也会大赞一番。
众人正听得如痴如醉,彼岸从指间飞出一根细小的银针,琴声戛然而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琴弦已断。
“放肆,皇上大寿,你竟然扯断琴弦,实乃大凶呀。”皇上身边的公公尖声大叫着,亚纶真是觉得这声音比起那妹子琴弦断了的声音更刺耳。
“臣妾该死”罗静兰连忙跪下。
“也罢,退下吧”皇上顾及再三只好压下心口怒火。
亚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他只想等待,等待回去的时刻来临。
寿宴还在继续,亚纶中途离开,来到湖边想要清静一下,一回头就发现淋汐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他身形一颤,但马上恢复镇定:“淋汐堂妹,你好呀”。
以前,夜星辰就是这么叫她的。
“你不要在装了,我知道你是炎亚纶”淋汐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瞎说什么,炎亚纶他在彼岸楼”亚纶避开他的眼睛。
“他不在”。
“那可能他去哪里玩了”
“就算你和我堂哥长的是那么的相似,可是我知道我不会认错的,就算你穿着我堂哥的衣服,戴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假发,你还是你,小炎子,冒充太子是要杀头的”淋汐有点紧张,如果别人也看出来了,那亚纶不就死定了。
“淋汐堂妹,你喝醉了”亚纶转身想要离开,他知道他不能承认。
“你……“淋汐话还没有说完,她想要继续拉住亚纶,可是被随即而来的夜淋枫给拉住了。
亚纶立即离开。
“汐儿,你干什么呢,他是太子殿下”。
“他不是,他是亚纶”淋汐很坚持。
“汐儿,你认错了”。
“哥,你知道什么对不对?”淋汐反问着。
“汐儿,不论他是谁,和你都没有关系,还有你不希望炎兄弟他死吧,如果你不想的话,这件事情你就要烂在肚子里”夜淋枫知道自己瞒不下,只好劝她。
淋汐深思一下,遂无语离开。
彼岸闲来无事,坐在太子府荷花亭弹琴,而荷花亭的正对面便是罗静兰的兰苑。
“真是想不到彼岸楼的花魁,原来不止舞艺超群,琴技更是了不得呀”罗静兰满是怒恨,她原来以为她的琴艺是无人能及的,想不到还是略逊一筹。
“姐姐说笑了,妹妹的雕虫小技真是献丑了”彼岸温婉一笑。
“妹妹怎么这么谦虚了,你特地来这荷花亭弹琴不就是想和我叫器嘛,你我都是懂韵律之人,你琴声中的不满我有深切的体会”罗静兰瞪着她。
“姐姐听错了,罂粟怎敢”话是这么说,可是彼岸的表情却是那般嚣张。
“你少装了,你果然比我想像之中的要难对付”罗静兰有些恨自己的轻敌,早知道就不该给她任何机会让她进宫。
“姐姐却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好对付”彼岸诡异一笑。
“你说什么?”罗静兰又是气愤又非常不解。
“太子妃,绿豆糕来了”罗静兰的小丫头送上一盘糕点。
“妹妹尝尝吧”罗静兰倒也大方。
“好啊”彼岸很乐意的挑了一个最好的品尝了一口。
“你们在这里干嘛?”亚纶看见一大堆人在这,以为她们打起来了。
“殿下,我和姐姐谈心呢,姐姐还请我吃东西呢”彼岸笑的更开心了。
“对呀,殿下,静兰和妹妹也相处的很好”罗静兰显得有点不自在。
“怎么可能?”亚纶嘀咕着,果不其然,下一秒彼岸便捧着肚子大叫着‘疼’,随后便是一口黑色的鲜血吐出,彼岸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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