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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辉真想跟大伯嘀咕一句,好磨灭他这种嚣张气焰。
可在这时,自家的大门,向一阵风似的被打开。
接着便看见谭妙玲,牵着白燕莎的手手,两人相互依儇站在大门口。
陈明辉顿时懵逼起来,不安地朝着谭妙玲望去。
只见谭妙玲,当真是眉头一皱,搞出一种诧异的样子来。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朝着屋里的几位长辈点点头。
正想着跟几位长辈打招呼,没想到这满屋的烟雾,让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陈明辉见了,心疼的跑过去,快速把她拉出门。
把她拉到楼梯口,干巴的:“好老婆,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屋去,别让大伯他们抽烟啦!”
“这样不好吧?”谭妙玲这样着。
一把拽住他,温情的:“明辉呀,屋里可都是我俩的长辈,再大伯他们,并没有觉得在屋里抽烟不好,要是你直截帘跟他们讲,他们还以为你老婆玩矫情?”
“狗屁!”白燕莎听了,竟然是一跺脚。
高声的喊:“姐,看我在路上,跟你讲的话可准,要是你一个人跑回家,还不被他们一家人给欺负死?”
她这样着,竟然跺着脚底板,气呼呼地打开门。
娄玉凤见了,吃惊的问:“燕莎,你这是咋的啦?”
白燕莎便撅起嘴巴,干净利索的:“娄阿姨,你看大伯与三叔,把个香烟当成烧火棍,搞得满屋都烟雾缭绕,那你,我姐咋能进家门?”
大伯听了,毫无畏惧的干咳一声。
玄乎的问:“燕莎姑娘,这话是你的,还是妙玲让你的?”
白燕莎听了,当真是气打不是一处来。
当然明白大伯这话,是在向她挑选。
那意思是讲,你个局外人,在这里瞎咋呼什么。
可知道,现在陈家的儿媳妇,可不是你白燕莎,而是你姐谭妙玲。
没想到白燕莎听了,立刻叉起蛮腰。
气势汹汹的:“娄阿姨,看大伯这个为老不尊的样子,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头,单他搞出这个阴死不活的样子,我都懒得搭理他?”
“呀,白燕莎,你咋这样没大没,可知我是明辉的大伯?”
“哼,大伯了不起?”白燕莎这样怂着他。
把个眉头皱起来,从鼻孔中不肖地哼一声。
火气冲的喊:“那大伯,可知我姐现在,可是怀着你们陈家的亲骨肉,你这个老扒皮,竟然一点都不自觉,把个屋里搞得乌烟瘴气,要是让我姐肚里的宝宝,吸上你这二手烟,你是如何得了?”
“这……”大伯是憋屈的一声叫,立刻把香烟掐在烟灰缸里。
“藤”地从沙发上跳起来,陪笑的:“燕莎呢,原来是这回事,要是这样讲,大伯真有点错怪你啦!”
“耶!”白燕莎骄傲的一声叫,搞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
朝着大伯吐吐舌,突然变换另外一副面孔来。
笑眯眯的:“大伯呀,别以为我想得罪你,也知道你是长辈,可他们两个都不愿意得罪你,那这个得罪饶事情,只得由我来扛。”
她这样完,还不忘记抛给大伯一个灿烂的笑容。
尔后,立马回过头来,想看看娄玉凤的反映。
没想到娄玉凤此时,早已是搬一把椅子,再把一个大毛毯拿在手中,急吼吼的跑出门。
那你娄玉凤,这么急跑出去干嘛?
当然是给谭妙玲,准备临时休息的地方。
这时,你再看看白燕莎,就这么一咋呼,不仅是把大伯给咋呼的晕头转向,还给陈明辉的这些长辈一个下马威。
要不然谭妙玲,会让她跟自己一起过来。
更绝的是白燕莎,此时望着娄玉凤急吼吼的跑出去
竟然是朝着众人“嘻嘻”一笑,跟在娄玉凤的后门,欢喜地地跑出门。
把大伯与三叔几个人,还有战战兢兢的秦大正,搞得很不自在。
可是,正当娄玉凤满心欢喜,把谭妙玲按在椅子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向她嘘寒问暖。
白燕莎便跑过来,拽着娄玉凤的一只手。
美滋滋的:“娄阿姨,看我这招咋样,不费事就把大伯给四哑口无言,我看他们几个,现在突击打扫卫生呢?”
娄玉凤听了,便乐呵呵的笑。
勾起她的鼻子,用力的划一下。
赞赏的:“燕莎呀,你这个能豆子,看你平常软不拉几的,没想到这一发起火,原来是个钢炮呀?”
“那是!”白燕莎这样着。
竟在毫无征兆中,突然地转过身子,冷不防踹着陈明辉一板脚。
凶巴巴的喊:“陈姐夫,看你这个傻瓜样,回家这么久,都不知道跟娄阿姨通个气,然后让娄阿姨跟大伯讲,这样就不要我去得罪人啦?”
“呀!”娄玉凤突然的一声叫,才知道白燕莎的话好有道理。
于是她,立马转过头来,指点着他的鼻子喊:“明辉呀,看你这个榆木脑袋,连燕莎都能想起的事,你进门咋不跟老娘讲?”
陈明辉到现在,才领略到白燕莎嘴皮子的厉害。
原来她,是这样的会搬弄是非。
可问题是,就算自己对她有意见,也不能当着母亲与谭妙玲的面,把这个不满出来。
要真是这样,那自己不是太家子气?
所以他,朝着娄玉凤尴尬的笑笑。
摸着脑袋:“妈,我这不是喝酒了吗?”
“啊,陈姐夫,你都喝酒了,还把我姐搂得这么紧,难道你是这样的不负责任,让你家的宝宝,从这么就开始闻你的酒气吗?”
谭妙玲听了,便“咯咯”的笑。
羡慕的问:“燕莎呀,看你这个老人精的样子,咋啥都懂?”
娄玉凤听了,立刻跑过来,把个陈明辉给推到一边去。
赞美的:“妙玲呀,亏得燕莎这及时的提醒,要不然咱家的宝宝,还要一直闻着他这酒气呢?”
她这样着,便催促着陈明辉,快去帮大伯他们清理房间。
尔后,拍着谭妙玲的肩膀,轻声的:“妙玲呀,以后你,可别只顾着惯着明辉,可知道这个男人,是经不起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