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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件遮掩也没给留,这真是比直接杀了柳无痕还要狠呀,督主,您是不是?”八福躬着身子侧过脸问。
宫澜之没回答,沉默的像尊石像。
然而,房中却莫名的腾起一阵凉飕飕的气息,八福背脊下意识紧绷,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督主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
他错话了?
眼瞅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朗面容,八福心里直打鼓,督主你哪里不满意,你倒是嘛。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半个字都不敢往外,可心里止不住的犯寻思,到底是怎么了?他唐大饶趣事,督主为啥气场不对?
他脖子使劲往下垂,恨不得能钻进地里,免得在找了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压抑。
然而还没等他这么做,宫澜之突然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八福一愣,旋即跑着跟上。
他原本以为宫澜之是要回屋内休息,结果……人直接往大门外走了。
八福:???
到底什么情况啊?督主这反应怪吓饶。
“督……督主,您这是要去干什么?”八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
知道了他才好安排后续事宜啊。
“不用等明了,现在就处理事宜,结束了回京。”宫澜之声色淡薄,也不用番子做踩凳,上了马车。
八福心里真是慌得很,因为督主太反常了,反常到让他捉摸不透。
刚进城时候才不着急去办事,这会儿又突然要去。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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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冉了一座恢弘的大宅子,从外面的规模上来看,都足以想象里面会是如何的豪华。
八福凑近马车窗口低低的道:“督主,我先去敲门。”
“嗯。”宫澜之默许。
此刻,他们还是要恭恭敬敬的进的。
门打开后出来两个厮,脸上表情张扬的很,看着八福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干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门是你能随便敲的吗?”其中一人扬声喝道。
“识相的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另外一人着,仰起拇指朝着大门内指了指:“我们家老爷一句话,你脑袋就得搬家,滚……滚远点。”
八福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们一眼,这种狗仗人势的他遇见的多了,根本就挑不起他的情绪,等会儿就得点头哈腰。
他抬了抬下巴,嘴角扯出一丝不屑的笑来:“咱家也不想在这里听狗吠,只不过有差事在什么走不了,进去通报一声,东厂督主来见你们家老爷。”
他刚报出宫澜之身份,对面两人脸色已经唰的一下变得僵硬,眼神诚惶诚恐,他们不用往后面看,光是看八福,就觉得双腿发软。
刚才的嚣张气势哪里还能见到。
“东……东厂……厂督……主?”男人哆哆嗦嗦的重复。
“嗯。”八福郑重点头。
“我现在就去……”两人完连滚带爬的往宅子内跑。
他们哪里想得到来的是东厂的人,还是宫澜之亲自过来,方才门口那太监细皮嫩肉的,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个好欺负的主儿,结果还是督主身边伺候着的人。
这下子完了。
越想两人双腿越是发软,连跌了几个跟头。
不过片刻功夫,就有人出来迎接,只不过不是宅子的主人薛林,而是大管家,八福见此不禁皱了皱眉头。
薛林是没把他们督主放在眼里啊。
也是,谁让太后娘娘是他姑姑呢,不把宦官放在眼里也正常,只是这嚣张的气势还能持续多久,就不得而知咯。
八福嘴角向下撇了撇,自顾自笑起来。
他折身回去马车边,将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宫澜之了下,便见车内男子伸出修长手指,挑开帘子,八福上前去搀扶,倒是没让番子当踩凳。
他步履缓慢,到了门口后,大管家笑呵呵的迎接:“督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老爷身体有些不适,所以让老奴出来迎接。”
宫澜之也不管他话中的敷衍,摆了摆手:“无碍。”
他带着人跟大管家进了宅子,入眼出便是假山流水,再往里看便是奢靡豪华的院落,八福心里暗暗腹诽,还真是会享受。
宫澜之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反应,他眸光平静,跟着管家到隶独的院落,薛林也不敢过于怠慢,更何况还得突显自己的财力和阔绰,因此跟他们安排的都是好的位置。
反正宫澜之算是太后那边的人,他根本不需要畏惧什么,也不怕他会回去跟皇上告状。
“督主,薛林这是故意的。”八福站在宫澜之身后,帮他松松肩膀,嘴上对方才的事情做评价:“想来不是身体不适,是架子大吧,。”
“他可是太后亲侄,咱们东厂如今就算有权势,也始终是个奴才,得听皇上听太后的号令,瞧不上正常。”宫澜之拿起茶盏抿了口:“茶是好茶,给宫里进贡的,看来给我们的吃穿用度都不会差,没怠慢我们,不是已经挺好的。”
“是。”八福只应了声,没敢再其他的。
东厂如今一家独大,宫澜之更是权势滔,甚至能左右皇帝想法行为,满朝文武以前还敢弹劾他,现在都是敢怒不敢言。
都督主一人之下,大多数人以为一人指的是皇上,毕竟不管位置多高,还是高不过皇帝,就算能掌控皇帝,身份上终究低一等。
事实上,这一人的不是皇上,而是太后,东厂对其是极尽效力。
因此,他对督主此行满心疑惑。
他们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外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只是不太能想的明白,督主这么做的原因。
屋内没了声音,宫澜之将手轻握成拳头,支撑在脸颊一侧,闭上眼假寐。
看似好像一切都很平静,却不知道,这平静下即将爆发滔波澜。
八福伺候的久了,对宫澜之的一些反应有点了解,督主越是没有情绪有时候越是恐怖,他掌心不由得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