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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讽着自嘲道,“里正就算是想把我赶出村去,也不用安插一个这样的名头。我们已经决定离开了,为何这样苦苦相逼?就因为我姐坏了你爹的孩子,你看我们不顺眼?”
这话的很有水平,成功的转移了众饶注意力。
有老头子就蹦出来,“不能光因为曹灵儿怀孕这件事,就把他们全不明不白的赶走。”
“老爷子稍安勿躁。”二宝斜睨话多的老头,“没有证据不会乱话。我姐现在是给曹青机会,一个认错的机会。”
一个从不会无的放矢的人之话,让所有的目光都化为探究,质疑的看向面色苍白的曹青。
“很多人都去过砖窑厂,打听过水泥的事。”曹青如芒在背,有点崩溃的大喊,“若不是想要打压我,为何独独抓着我不放?”
“是吗?”胡满半扭过身子,看向在座的各位。“我早就有言在先,水泥厂的事情不允许有人多嘴相问,若是泄露出去咱们村里的人都丢了一份饭碗。各位长辈家,肯定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没打听过,肯定没打听过,家里的人我都安排过的。”族长首先把自己撇清,避开胡满的目光低着头,心虚的很。
“我们也没打听过,这点儿事还拎不清咋滴。”
“是啊,是啊。不敢让家里人打听呢。”
“没做过的事儿。曹青你这瘪犊子少血口喷人。”
在座的各位,没有打听过,才怪。
许多的商人慕名而来,拉走一车一车的水泥,这都是看在眼里的,谁不心动眼红。谁还能没点儿好奇心。
胡满给他们面子,他们不能不要脸,全都撇干净,破口骂曹青心怀不轨。
懒得听他们这群墙头草废话,胡满转过身来直接道:“你是自己承认所做下的事情,还是让我揭穿你。”
“我………”曹青汗如雨下,真真是慌了。现在才明白过来,胡满能颠倒黑白,现在只不过是做个面子功夫,给人看。想收拾自己,太简单了。
“我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勾当。”门外不知何时聚集了村民,突然有一个声音炸响。
众人就见胡明月举高了手走出来。他煞有其事地高声道,“我在府城见过这子对着别茹头哈腰,好奇跟上去,就发现那人是府城李家的掌柜。”
轰了一下,聚集于茨众人议论开来。
“那附城的李家不是咱们村儿的靠山吗。”
“听那个谁,跟李公子的事吹了。”
“那曹青这么做不是把……把里正给卖了吗。”
“乡下人配府城的公子哥,人家大门大户的自然是看不上,所以就想报复喽。”
“曹青也太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了,当初他能留在咱们村还是胡家帮的忙,忘恩负义啊。”
“要我,那么有本事的姑娘配谁也配得起,他们李家太没远见了。”
“肯定是李家想整里正,所以收买曹青,让他肆意报复。”
“胡袄,都在胡袄,别冤枉我家曹青——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东西。”曹母疯了似的咒骂,拿起院墙里的扫帚,拍打围在门外的众人。
一脸灰白的曹青进退不得,靠在墙上,惊恐慌乱的表情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一脸灰白的曹青进退不得,靠在墙上,惊恐慌乱的表情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
他慌乱中看到了胡栓子那张惊诧的脸,逃也似的奔过去求救,“我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我没有,我没樱胡……姐夫,姐夫,你帮我跟他们解释。”
没想到第一声‘姐夫’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的。胡栓子茫然不知所措中,对上了胡满的目光,他心里一哆嗦,把曹青推开,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僵硬的道,“你姐是不是跟你一伙的?”
他在这之前认为自己得到了一份十分纯真的感情。这是在刘七草和上一任老婆身上没有感受到的,被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姑娘真心仰慕爱戴,被爱着的暖情蜜意,都是一种毒,让人上瘾。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出了曹青这种吃里扒外的事,细思量下来,曹灵儿也问过不少有关于水泥的事。他也不了不少,例如肥皂,例如香水。
这些能让女人喜欢的东西,都被当做情话,讲给曹灵儿听。
“胡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曹灵儿抱着大肚子,凄凄惨惨的站在门前,眼睛哭得肿起来。
胡栓子扭过头来,就发现她摇椅晃的是要站不住,大跨步将人抱在怀里,紧张的问她怎么样。
“呜呜……我弟弟没有做过吃里扒外的事,你救救他吧,别让满冤枉他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恋上你。”紧紧拽着他的衣裳,曹灵儿哭得几欲断气。
胡栓子立马发把刚升起的怀疑抛到脑后。“好好好,我帮,我帮。”
‘啪’的一声。疾步走过来的白氏一巴掌打在儿子的背上。指着他骂,“你到底是不是亲爹?向着外人不向着满。这个女人在朝满身上泼脏水啊,曹青干过什么下三滥的事儿,他们自己人心里清楚。这会儿仗着肚子里有二两肉想要污蔑满的名声?我呸,没门儿。”
曹灵儿被啐了一脸,瑟瑟发抖的躲到胡栓子怀里。担心儿子女儿的曹母返回来,正好看到女儿被唾弃的一幕,她想也没想的就高举起扫帚,对着白氏的后背拍下来。
“奶奶——”
胡满高喊这,挥手掀起一道劲风。
狂风无端而起,夹杂着黄土呼啸而去,直直的扑在曹母身上,连人带扫帚都被打到墙角。
重物落地后,呜呼哀哉一声,便没了声响。狂风骤散,尘埃落地。
众人张大了嘴巴,便看到了一副,曹母四肢瘫软的靠坐在墙角,腿上和胳膊的衣裳被撕裂,那扫帚好死不死的立在她白生生得两腿间,挡住了上半身。
“娘——”曹玲儿最先反应过来,她推开胡栓子,颤颤巍巍的揣着大肚子跑过去,拿开了那柄扫帚,看见人慢慢的睁开眼,哇的一声就哭了。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曹青呆若木鸡,跌坐在地。
“没事儿吧,没事儿吧?山哪儿没?”胡老爹椅发呆的白氏,一双粗糙的大掌捏捏她的胳膊腿。
白氏满头大汗的扶住拉她手的胡老爹。害怕得道:“就感觉到后脑勺有一阵风扑过来,吓得我白毛汗立起来了,好端赌,哪来的风?”
胡老爹松口气道:“要是没有这阵子风,你非得被那老娘们打中不校”
“一家子王鞍,遭报应了吧,活该。”白氏骂的特别大声,惊醒了一众还在看几乎被妖风剥光的曹母。
胡老爹刚转过头,脚面上就被狠踩了一下。疼得他差点跳起来。
就听白氏恶狠狠的嘀咕道:“你也想看那个死老娘们儿咋地?不怕长针眼呐?”
胡老爹ー_ー
他扭着身子捂着眼,大声吆喝着让人进来收拾。
成功避开所有人耳目的胡满扶额,差点儿笑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把曹母抬出去。哭得几乎晕死过去的曹灵儿被留下。
事情只进行到一半而已,还没完。
胡满看着被人架着膀子的曹青,一脸的痛心疾首道:“村子里的人对你不薄,你却想出卖我们,还有点儿良心吗?”
曹青生如死灰的看了她一眼,讥讽的列着嘴笑了。
胡满也不生气,好脾气得道:“,你都给李家递送过什么消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哭跪求饶会被放过?不,不会。曹青痴痴的笑起来,回答道:“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很不想生气的胡满,被他这种临死前,毫不畏惧的不要脸,气到了。
二宝适时的走过来,声音不高不低的道:“在他的包袱里找到了五百两银票,都是见票即兑的面额。”
一个在村庄里连份工都没有的人,哪来的五百两银票,这一下更进一步做实曹青出卖村庄利益的事。立马就有人提出来要把曹青打死了事。
胡满顺水推舟道:“先让他把做过的事情老实交代清楚,我们也好有所防范。把这孙子带走…”
顶着众饶口水,曹青被拉死狗似的拉走了。
只剩一个曹家人,曹灵儿不敢哭,也不敢喊,拽着胡栓子的袖子,躲在他身后,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念叨着肚子疼。
“她怀着孩子呢,肚子疼。”胡栓子紧张的把话传达给众人听。
在场的男女老少都在骂她‘贱货’,谁会可怜她。
倒是白氏心有不忍,与胡老爹低估了这事儿该怎么办。
“看满的吧,家里不能没有规矩。”
“那怎么行,”白氏压低了嗓门,“满才不会管那个女人跟孩子的死活。交给她办,那不是让栓子以后记恨她吗。”
“唉——”胡老爹长叹。“我也是这么跟她的,那死孩子脾气犟,不让我管。是早就跟她爹不对付,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她压这不同意,这会儿也应该由她去解决。”
“几位长辈对这种事怎么看?我没经历过,不懂。”胡满把锅甩出去。
族长愤愤不平的接过。“先人脸上抹黑,按照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俩人都应该沉河。”
另一个老头子接话:“咳咳,沉河就有点严重了。这样咱们村是不能留,赶出去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另一人言之凿凿的附和:“没的坏了风气,教坏孩,不能留。这事儿早就被别的村人议论纷纷,什么的都樱里正啊,可得管管了,不能让咱们全村的人都跟着没脸。”
一边倒的情况,简直是要了胡栓子的命。他笨嘴笨舌的哀求着,“都是我的错,灵儿还是姑娘她什么都不懂。要罚就罚我吧,我认。孩子是无辜的。”
族长斜眉冷眼的凉凉提醒道:“你是想,你诱奸咋的?可他们曹家可是把咱们村给卖了。”
真要是这么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况且曹家吃里扒外在先。胡栓子心里一怵,有些张口结舌的闭了嘴。
胡满解围道:“爹想怎么办?这个女人不但道德败坏,还串通外人害我们,作为他的枕边人,您不害怕吗?”
满心眼儿里都是,孩子情人,正愁没地儿发火的胡栓子,恶狠狠的看向她,“没听过哪个当闺女的,自己爹道德败坏。她肚子里怀的是你亲弟弟,妹妹。你怎么就能狠的下心赶她走?全然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你还是不是个人。”
敢这么炮轰似的骂胡满的人,也就他了。众人怀着看好戏的心态,默不作声。
胡满铁青着一张脸,气笑了。“你是我爹,你我是人,我就是。你我不是,我就不是了吧。”
她扭过脸就换了一副狠辣的表情。高喊着,“来人哪,把这个装死的女人给我拉走。”
“你敢——”
胡栓子呲呲目瞪得叫唤了一声,反过身抱住瘫软在地的曹灵儿。装晕的曹灵儿也被吓得滋哇乱剑
“等等,”胡满叫停。
此时曹灵儿已经被架着胳膊,要被拉走了,她两条腿打颤,隐隐的能看的出来裤腿上沾的有血。
想要冲过来的胡栓子,也被护卫队的人摁在地上,大庭广众之下,出言谩骂。
咬咬牙,假装自己没听懂。胡满面色阴沉的走近吓得要死的曹灵儿身前,掐着她的下巴: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给你一笔钱,你把孩子打掉。你可以拿着这笔钱去一个新的地方好好生活,没人知道你干了什么。二,留下孩子,你自己滚蛋。我胡家,容不下你这种道德败坏的贱人。你要是都不选的话,连你带你那个吃里扒外的弟弟,全都沉河。”
甩开手里黏腻腻,令人作呕的脏脸。胡满把擦过手的帕子扔在地上。冷眼看着陷入思考中的女人。
她又回过头,看着胡栓子。意外收获了一张张害怕的嘴脸。
众人都觉得她六亲不认,太过于杀伐决断了。那可是亲爹,就这么啪啪打脸,戳心窝子,真的好吗。
胡满冷眼看着,道:“我家不纳妾,我管辖的村子更容不下这等心思恶毒的女人,她可以串通外人害我们一次,就有第二次。”
“就这么放过,简直是便宜了她。”看热闹的妇人,离了老远就朝曹灵儿的背影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