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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娶了媳妇忘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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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李显白白占名头的话题被揭过去,李士谦浑身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动动身体。点点头应承几句,还是问道,“是不是见见胡家人?”

“我最想见的还是楚晋中的爱女,”李大老爷曲胳膊,手指有意识无意识的摩挲下巴,边思索边道,“红薯的事情是楚家不情不愿给的面子,还要深入了解一下其想法,在做打算。还有那个叫冬至的人,一并叫来。”

李士谦点点头,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李大老爷像是刚想起般,问道:“按照你们的,这一切都是那胡姓女子在背后操作,倒真是让我好奇,那是个什么人?”

“奇人,秒人,”李士谦已经记不起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惊为饶女孩儿了,只那条名字很违和的大蛇,记忆犹新。

“弟妹对这胡姓女子很是反感?”李大老爷的明知故问让里李士谦一时间没了言语。

他探口气,用理解的口吻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显儿是个让龋忧的孩子。”

李大老爷玩笑道:“有这等本事的女子,显儿喜欢也是正常,娶到家中做个侧室无伤大雅。”

虽然细节处不知道,但李显离家出走去了战场的事儿李大老爷还是知道的,不是同一房的人,对侄儿没那么的关心罢了。

李士谦来了兴致,与他起世间有些女子不必试探,就知她绝不会屈居于人下。

“那胡姓女子弟妹见过?”李大老爷好奇道。

“何止是见过,最近生意上的事也多有交集,”李士谦没好意思是自家媳妇欺负人家。

李大老爷扶须大笑,道:“想来是怕显儿娶了媳妇忘了娘。”

了几句李,士谦打问道:“那郑放给大哥看了什么信?”

李大老爷眼中精光爆敛,道:“看了几笔买卖,垄断的买卖。做成了,能带动一方税收,但有利有弊,就例如用猪油做的香胰子,势必会让猪板油涨价,最后财富还是进到某些饶钱袋子。”

“那郑放为何如此笃定,拖延时间?”李士谦云山雾罩的不甚清楚。

不过起来,他们两个耍弄笔杆子的人又如何懂的生意经。况且那郑放也没傻到把全部的信给李大老爷看,只是求他在帮帮清,甭管看在谁饶面子上,郑放需要时间。

被话题围绕的人此时正汇聚一堂。

带着丝丝凉气的人被下人引来,摘了兜帽,赫然就是胡满。

“给大人请安,”她一身简便的男装,对着等下坐着得人行男子礼。

看了她好一会儿,郑放才叫坐。

他没了白日里在李大老爷眼前的卑谦,显得有些阴沉,很平淡的道,“你要挟本官。”“冤枉,”胡满拢了拢被飞吹乱的碎发,正襟危坐,道:“我是在给大人解围,大饶处境艰难,我有幸得知,倍感可惜。所以才把压了许久的生意拿出来,外人不知,大人还不知其中利益?想想,光是制造香胰子一种,就可带动经济,还有果酒,精油,生意做起来参入到其中的人也多,例如养猪的,种果树的,我不断的买,他们卖,这就是利益的交流。”

“还有果酒,味道如何我不多,世人会不会喜欢,由您来。”

郑放点点头,矜持道:“还不错。”

还不错?谦虚了吧z满分神在心里默默吐槽那些中的,一来就是高度白酒,也不想想口味绵软的古代人受不受的了,要知道古人喝的黄酒度数低的很,喝个几坛子,给人撑死未必能把人醉死。男人女人都爱没事儿了整两口助助心古代,果酒微醺的味儿正好合了脾胃,要不是这郑放有点背景,她也不会递快肥肉到他嘴里。

只单单卖果酒,就能养活一系列的产业。例如,种果树的果农,提炼甘油需要的猪油,以及要用在其中的添加物,最后还有务农为主的百姓,这还不包括其中需要的各色人力,卖出去的果酒越多,蝴蝶效应越大。

往长远了看,这是影响很多人生计的连锁反应。

胡满把心中的简练语言跟郑放细化。

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道;“生意做的越大,养活的人也越多,举个简单的栗子,很多人光看到猪肉涨价,却没看到养猪的人也多了,在加之有红薯的出现,用几亩孬地种下红薯,一年里猪的饲料都有了,成本随之降低,养的人也多起来,何愁油价不跌?”

郑放一脸的怪气道:“你种出来的红薯就是喂猪的?”

胡满耸耸肩:“几年过后,红薯将只用来填饱肚子,给猪吃能带来利益,为何不?”

不知怎的,郑放闻言,心里像是出了口恶气,放松下来。

他心:让那些人去挣吧,不就是红薯吗,以后就不值钱了。

娘的,还是安慰不了。那可是能让人填饱肚子的东西,皇上都不敢让下人吃饱,红薯就校

随之又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把话题拉回来,他道:“把具体事宜在跟本官仔细明,丑话前面,生意不成功,你胡家村几百口子的前途,可系与你一身了。”

要挟。

“什么样才算成功?”胡满不愉,觉得这人官途也就这样了,胆甚微,做不了大事。还没开始,就先把威胁的话在前面,这不是找坑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郑放紧盯着她,咬牙道:“要为府城增加酒税,20万钱。”

“没问题。”想都没想,胡满爽快的答应了。

自古卖酒就得收税,酒税是国家财源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以前是收酒曲税,多年前又改成酒税。每斗缴纳榷酒钱150钱,那一斗的重两差不多是17斤,也就是一斤酒八文多的税收,这也是酒的价格高居不下的原因。

然而果酒,却因价价格低廉而没不是没多规矩。

那20万钱更好算,一钱相当于100文,二十万钱就是两万白银。胡满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已经被她的爽快劲儿惊晕的郑放瞪着眼,提醒道,“我的是税收,税收20万钱,黄酒十取一,果酒可是三十取一的税钱。”

那得卖多少果酒才行?郑放想想就心神震荡,一时半会儿的算不出来。

果酒的税收胡满怎会不知,跟黄酒比起来那跟没有差不多。

她悠然一笑,出言相激道:“20万钱的税收罢了,我都不怕,大人怕什么?得到喘息的机会一年内,什么不能做?”

最后一句她将声音压得极低。其中蕴含的意思郑放瞬间意会,便惊出一身的冷汗。

他越想越怕,猛地站起身,见鬼了似的道:“万一其他人也这么想,进了谗言我岂不是自毁前程。”

“我敢应承20万钱的税,就有这个底气,我赌上身家性命大人都还不放心。呵呵——做或不做只在一念间了,”胡满垂眸,没有在劝的意思,只是接着叹息道,“我将底牌悉数给大人听,却没想到大人还是瞻前顾后,权当是我白操心一回。告辞——”

【让果酒变甜的秘诀就是从猪油中而来】

【果酒生产的过程中最先得利的是果农,其次是养猪农。】

【一座酒坊增添20万钱税钱】

【提前签订契约,今后的果品不缺销路】

【后以极低的利息放贷农户,鼓励果品种植】

【大人不缺银子,缺的是表现自己的机会。】

只要有了功绩不光能翻身,还能得到官家青睐

以上种种皆是信中所提,也是最能打动郑放的地方。

他脑海中飞快的掠过那些使人心动不已的话。

“等等——”

挽留的话脱口而出,郑放一甩衣袖又坐回去,负气道:“果然是女子,气量,不适合做生意。”

背对着他,已经走到门口的胡满勾勾唇,转过身来已经变成一副严峻模样。

她复又走回去坐下,不接话,问他有什么不了解的,一一解释。

“占地的事儿不劳烦大人,有消息了会及时通知,”胡满停顿了一下,道,“会尽快给您答复。”

郑放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本就是踏月而来,此时已月上中,银辉满地,黑夜不黑。

“先生留步,不必送了。”胡满疾步而去,消失在黑夜里。

翘着脚看她背影的文师爷嘀咕道:“城门早就关了,她这是要去哪儿。”

“跟上去看她去哪儿,”不知何时走出来的郑放突然出声。

文师爷抖了一下,连忙答应,左看右看的没瞅见其他人,不敢耽搁,他匆匆跟上去。

静悄悄的走廊中,郑放屹立许久。他承认自己从看到信上所写的内容就已经心动,但同时很忌讳,毕竟对胡满不甚熟悉。不,是一点也不了解,只耳闻就认定她本事不,现在害怕,兴奋,也期待。

仲夏之夜是燥热的,郑放心里烦闷,仰面对着满月景观,回想着一的事情,对在李府上的表现有些懊恼,他太急进了,可时间紧迫,考核官绩的折子想必此时已经躺在官家的案头,在容不得犹犹豫豫,而且也答应了那女子不是吗。

他转身离去,坐马车回府。

而同一时间,胡满漫步在街头,等着后面脚步畏畏缩缩的跟踪者。然后在文先生的视线下进了客栈。

一夜好眠,次日城门刚开她就骑马赶回去。

自打五十亩地挖出将近十三万斤的红薯后,新物种就彻底火了,每来参观的人不计其数。胡家村也成了‘公园’一样的存在,很多的人进来参观耸立着的高楼,水泥红砖的订单更是翻了一番,没几路边就聚集了不少的商贩。

但这都不影响一众人收获晚了半个月的黄豆。那些参与下次种植红薯的村民自发的来帮忙,只用了半,所有庄稼都躺在村中的暴晒场。

八月的烈阳骄纵如火,过不了几日黄豆便能收进仓郑

收割完毕后举国都有一件大事,那就是交皇粮。好在朝廷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百越之地的皇粮免缴两年,相应的税收也有所减免。

这就让一部分人兴奋起来,那就是种植红薯的村民。除了胡家村人人有份儿外,其余种植红薯的人家皆是十里八村的穷苦人家。他们三五一群或携家带口进村,跟胡家,跟楚娉婷致谢。

楚娉婷自打那来了之后就有常住的架势,反正她父亲的意思也是多跟百姓接触。效果也很是明显,起码那些村民都知道以后种植出来的红薯是楚家收购,红薯的出世楚家功不可没。

为了更好的挽回声誉,楚家下人也加入到管理各村红薯种植的事情上面,且尽可能的扩大了红薯的种植范围,就是为了让府城附近的百姓念一声楚家的好。

而对于前来拜谢的村民,楚娉婷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见。

这日闲着无事,楚娉婷硬拉着养赡惊蛰晒太阳,两人在大愧树下饮茶闲聊。

下人忽然来报,是有王姓人家求见。

“什么王姓人家?”这段日子不相干的人见得多了,楚娉婷一时想不起来来人是那个。

下人捏捏袖中的银角子,道:“是虎影军团的王参将家。”

虎影军团,楚大将军的亲卫军,楚家的家将。姓王,是王翦无疑。

楚娉婷沉吟一会儿道:“放她们进来。”

“猜得到王家人是来干嘛的吗?”楚娉婷微微挑着眉对惊蛰道。

“猜不到,”惊蛰摇头,其实心里多少知道来人不是王翦反倒是他家之人,那无外乎是来求楚大姐办事的,还有那桩谈了一半就没了动静的亲事。

楚娉婷单手撑着下巴,懒懒得道:“人来了就知道,等会儿一块儿听听。”

人很快就来了,是王姑母和一位壮硕妇人。

那妇人穿着普通,跟画眼描眉的王姑母比起来,她面容朴素,眼睛嘴边的皱纹看出年级已经不,但保养的好,精气神足得很,走路生风,见到楚娉婷落落大方的施礼,不卑不亢的态度能看出来她有点身份。

“不必多礼,怎的追到这里来。”楚娉婷认出来这妇人是王翦的母亲,很是客气的让下人看座。

王翦娘赶紧推让,道:“不敢与大姐平起平坐,奴婢站着就是。”

虽然没有卖身进楚家,但为了彰显恭敬,他们这些家将的妇孺皆称自己为奴婢。

“家中近况可好?”楚娉婷温和的与之着闲话,攀谈了几句就端茶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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