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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是想握紧自己手里的权力,礼国公老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来指手画脚,被他暗地里使了绊子后,好似被礼国公发觉了,罢朝在家了。
嬴瑾璋如何能告诉母亲,如今淑妃问起来,只得用别的理由搪塞。
“舅舅先前与我有些误会,我定然亲自到礼国公里向舅舅赔罪。”嬴瑾璋在母亲的注视下,被迫低头。
淑妃点点头,“你舅舅不会害你。你倒好,还和他闹起别扭来了。快些与他道歉去。”她心里十分相信自己的亲兄长。
嬴瑾璋应是,他如今也是需要礼国公。
在请礼国公出山时,礼国公又摆了好些架子。差点气的嬴瑾璋拂袖离去,然他不能。此刻他虽是控制了京城,却未得到朝臣的认可,也无法在这节骨眼继位。只得忍着怒意,恭敬的与礼国公道歉。
礼国公觉着差不多了,好生“调教”了一番不听话的外甥后,答应出来。
“璋儿不必忧虑,嬴瑾瑜那些人马,完全不够看。我们只需与京郊的军队联合起来,里外夹击嬴瑾瑜,任他是神仙下凡,也逃不了我们的手掌心。”礼国公歪着嘴阴冷的笑着。仿佛已经预见嬴瑾瑜葬身京郊的场面了。
用力的拍了拍嬴瑾璋的肩膀,放下豪言,“待嬴瑾瑜一死,外甥你便是这大嬴之主了。”随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被他的笑意感染,嬴瑾璋一改前头的颓废,立下保证,“若是外甥登基,舅舅自然是大功臣。”随后与礼国公对视,一切尽在不言郑
礼国公对外甥的识相颇为受用,“外甥请放心,有舅舅在,定能保你大位。”
郊外——大嬴棋字军军营主帅古滇看到礼国公递来的信一语不发。
倒是他身边的副将沉不住气了,委婉的询问他的意思。古滇徘徊犹豫,无法一下子做出决定。
副将沉不住气了,直直谏言,“主帅,若是我们帮了瑞王爷,这不是……”京城虽然关闭城门,禁止往来,但消息也不是一点都没散出来的。从用元宁皇帝的圣旨将他们招过来后,便没再命令他们任何。
既是皇上要他们,为何不让他们进宫述职,而是将他们莫名其妙的放在了这种地方?他越思考下去,愈发觉着元宁皇帝被瑞王爷控制的传言有些可信。
若真是如此,他们岂不是叛君了?
“主帅,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古滇也是为难,要不听从吧,可嬴瑾璋手里的圣旨不做假,可若要是听从,最近流传的沸沸扬扬的瑞王爷囚禁元宁皇帝之事又令他放心不下。
“主帅,这嬴王爷也已归来了,不若我们?”见到古滇沉思了会,似有些松动,副将继续劝,“反正嬴王爷总是没错的,他刚立下大功,我们只要与他偷偷见上一面,不定会有收获。也好比让我们的士兵们滞留在此。主帅,大家伙儿亦是越来越不满了。”
古滇缓缓的点零头,他军营里的士兵他清楚的很。圣旨将他们召回,可又不给他们军队物资补给,至于犒赏便更加没了。
“好,既是如此,见见嬴王爷也是没错的。”
在嬴瑾璋以为能将嬴瑾瑜一举拿下时,殊不知京郊不是他派系的军队将领皆是纷纷动摇,转而给嬴瑾瑜递了橄榄枝。
“元帅这招果真高明,已经有好些军中主帅们的副将给我递消息了。”安钦然在嬴瑾瑜身边待得越久,越觉得嬴瑾瑜就是生的君主,对他不敢有丝毫不忠。
翌日,嬴瑾璋给将士们偷偷传令,下旨让其左右夹击嬴瑾瑜的军队。
谁知战场上只有礼国公的部下是在真正打的,新上任的禁军首领在落魄之时被前任首领帮助过,亲眼见到恩人之死,如何能真心帮嬴瑾璋这仇人。不仅如此,心里更是希望嬴瑾瑜能登上大宝。
因此,在礼国公的三十万人马对上嬴瑾瑜的二十万人马时,竟是节节败退。礼国公的人马好久未上战场了,而嬴瑾瑜的大军刚与凶猛的呼吐特骑兵交战过,士气十足。加之礼国公的军队下意识认为能打赢呼吐特蛮夷的都是十分厉害的人物,便更加没信心了。
两厢一对比下,嬴瑾璋手里将近百万人马,竟是敌不过嬴瑾瑜的二十万人马。
嬴瑾璋的内兄初战时,对嬴瑾瑜等人十分不屑。自己这边怎样也兵马多。他能力虽强,但沉浸于美色。
他垂涎秦旑筠很久了。现下与嬴瑾瑜一对峙,心里的怒意便止不住了。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胆子尤为的大,当着嬴瑾瑜的面意淫秦旑筠,满嘴都是污秽之话。还到了嬴瑾瑜长着张女饶脸,定然不能给秦旑筠……
嬴瑾瑜怒气直涌,擒着长枪单独一人便朝他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他挑下马。长枪毫不犹豫的深入他的骨髓,让他感受切肤之痛。
“你该死!”嬴瑾瑜高高骑于马上睨着他,眼中的凌厉直直冲他射去,直到嬴瑾璋内兄咽气,嬴瑾璋的大军皆无一人敢直面嬴瑾瑜。
他的眼神,竟然吓住了他们这些常年作战的人!
此一战后,嬴瑾璋的军队溃散而逃。亦是让那些踌躇的别军主帅们纷纷缴械转向嬴瑾瑜一方。在知道嬴瑾璋背叛大嬴后更加愤怒,更为坚定的跟随嬴瑾瑜,自发打起了“清逆贼”的口号。
嬴瑾璋损失颇重。不仅丢了大量的士兵,还将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京畿之人无一不再传嬴瑾璋弑父夺位,背叛大嬴。
京城中,礼国公总算像个臣子的样,战战兢兢的跪在嬴瑾璋面前。
嬴瑾璋冷哼,“礼国公是如何答应本王的?现在这样,就是你当初承诺我的?!”嬴瑾璋气急,绕着礼国公转了几圈,手指一直虚点着他。
礼国公一直垂着头,不敢话。他也没想到京郊的那些主帅竟然这么大胆,直接违抗了他们的圣旨。当初他要密谋时,家中娇妾突然来找他。他心一动,就与妾交缠了起来。谁知年纪大了不太中用,竟是没起来。这才耽误了时机。
嬴瑾璋不知,即便有再好的计谋,无法慧眼识别手下,知人善用的话,最后依旧会被猪队友拖累死。
嬴瑾璋含恨摇头,他绝不甘心!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嬴瑾璋垂眸直视底下跪着的礼国公,突然冷笑,“舅舅,若再有下次,不用我,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礼国公心下一紧,嬴瑾璋这是要让他谢罪?
“好外甥……”在皇宫中,礼国公没了先头的底气。这里都是嬴瑾璋的人,他又不能带人进来,分分钟弄死他实在太过正常了。
经此一战后,嬴瑾瑜迅速占据了有力的位置,逆转自己所处的劣势。又在风向的带动下,京郊的百姓们都知道了嬴瑾璋做的大逆不道之事。嬴瑾瑜隐隐被民间敬为皇帝。
京中的百姓早就怨声载道,尤其是在京中米铺存量不够遭受哄抢后,米店的老板纷纷提高价格,牟取大量利润。短短数内,好多的米铺已被百姓们砸烂。嬴瑾璋的名声更臭了。
朝臣有反对他还能采取暴力手段来遏制,可京中那么多的百姓不高兴了,嬴瑾璋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屠城吧。是以在多方的压力下,嬴瑾璋决定与嬴瑾瑜谈牛顺便找出破绽杀了嬴瑾瑜。
淑妃在宫中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不敢再只顾眼前的享受,将嬴瑾璋和礼国公叫来,三人密谋了许久。
在交谈的当日,朝臣们惊讶发现瑞王爷竟无丝毫的害怕,一时间都是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这嬴王爷都来“清君侧”了,他倒是还挺淡定的。有些朝臣甚至觉得嬴瑾璋临危不乱,也有帝王之才啊。
谁料在谈判中,他们对嬴瑾璋的欣赏散得一干二净。分明是实实的人。
谈判的地点由嬴瑾瑜来定,定在京城门外的村庄郑离京城十分近,嬴瑾璋考虑了一下危险性,带着几千的侍卫过来了。他们已经商谈好,不能带人。嬴瑾瑜来的时候只带了林承宜。相较之下,高下立现。
嬴瑾璋却丝毫不觉丢脸,大摇大摆的来了。
“二哥,许久不见。”嬴瑾璋皮笑肉不笑的问候,话里行间无任何尊重兄长之意,瞧不起的意味倒是挺重的。
嬴瑾瑜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未发一言。
嬴瑾璋见他这般无视自己,手上的青筋暴了好几条。
两位王爷的谈判,自是少不了朝臣,除了嬴瑾璋让去的,还有好些是主动去的。这可是选择站位最好的时机。尽管之前服从了嬴瑾璋,或是真的想为嬴瑾璋办事的,但一想过了今日便能知晓哪位王爷最有子之资,心中俱是开始徘徊不定起来。
若是嬴王爷厉害,也可自己当时被逼无奈嘛。
是以这场危险重重的谈判,来的人却不少。京城城门开着,好些百姓也纷纷来看热闹。平白日子里,谁能有幸见到王爷?
两人坐下后,嬴瑾璋开始自己的意见。
“二哥,父皇已经命我监国,故而太子之位,弟弟我最为合适。”嬴瑾璋歪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折扇。
“父皇早已昏迷,监国之位,怕是你自封的吧。”嬴瑾瑜语音虽淡,最后的话却是十分坚定,宛若知道真相般,直直的将他戳穿。
嬴瑾璋“啪”的一下合起扇子,面露不愉。
嬴瑾瑜像是未察觉一般,依旧风淡云轻般的着,“有胆,便将父皇请出来。本王愿当着父皇的面与你当面对峙。”
戳到了嬴瑾璋的痛处,他将扇子砸到桌子上,骂道,“嬴瑾瑜你安得什么心?父皇重病在京,贸然见他,你不怕他病重?!”
嬴瑾瑜嗤笑一声,“你是太医?”
嘴皮子的功夫,嬴瑾璋斗不过嬴瑾瑜,渐渐力不从心起来,败势逐渐显露,但他不肯直面现实。失了耐心,将一把珠子扔到了嬴瑾瑜的桌案上。
“这是什么,我想二哥应该认得吧。”
嬴瑾瑜瞥了一眼,就认出了珠子——它是宸元皇贵妃的贴身之物。
“嬴瑾璋,莫要做卑鄙饶勾当。”
朝臣们虽隔得远,但嬴瑾璋扔东西的动作都能看见。随后便察觉嬴瑾瑜的态度不再那般淡然,好似有些心急。过了过脑子,遂明白过来。
这瑞王好生卑鄙,拿人家母亲的东西去威胁!
嬴瑾璋扯着嘴角在笑。手段嘛,不论什么,只要有用便好。
“不仅如此,二哥不是向来欢喜你的妾王妃嘛,她若是知道她家满门因你而死,可还会待你如初?弟弟着实好奇,你的枕边人可否会与你反目成仇?”
嬴瑾瑜直直的盯着他,嘴唇紧抿,显得十分生气。
嬴瑾璋哈哈而笑,将头探向嬴瑾瑜,面目有些扭曲,咬着牙,话依稀从齿间溢出,略带着诡异,“二哥,弟弟可以保证,若是你扶持我上位并且自我了断的话,定然不会伤害与你相关的人。”嬴瑾璋头扭动了一下,随后接着,“哦!弟弟还想起你有个儿,你放心,弟弟定然能照顾好他们的。”
嬴瑾瑜听罢后拍案而起,“嬴瑾璋,尔敢!”
愤怒的语气反而没让嬴瑾璋忌惮,更是加剧了他嚣张的气焰。走到嬴瑾瑜的边上,“二哥,若是不肯,那就得付出些代价……啊!你做什么?!”
就在嬴瑾璋沾沾自喜之时,嬴瑾瑜猛地将他控制住,将匕首抵在他喉间,“莫要乱动,否则你们主子的人头可要落地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林承宜做了个动作,猛然间,那些平民百姓迅速拔刀,指向嬴瑾璋带来的人。一时间,朝臣们愣愣的立在原地,实在无法消化突然的变化。
嬴瑾璋这才感到害怕,无奈武力上斗不过嬴瑾瑜。
“老实点吧,三弟。”嬴瑾瑜将刀子微微靠近他,锋利的刀子碰到他的咽喉,带出了一条血丝。嬴瑾璋只觉喉间微痛,立马不敢乱动。
“二哥,二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有话好好。”嬴瑾璋急的都快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