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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便听到了抽泣声。嬴瑾瑜赶忙挺起身看她。只见娇妻哭的一抽一抽的,好不伤心。
嬴瑾瑜心猛然一停,莫非忴忴真的不答应嫁给他?
秦旑筠一把抱住了嬴瑾瑜,埋在他胸膛里,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气息。
嬴瑾瑜拍了拍她的背,亲自拿起帕子替她擦泪,“是朕不好,忴忴若是不愿,那朕便在等些时日就是。”
秦旑筠见他宛若情窦初开的毛头子般,呆呆傻傻的。破涕为笑,“如何不愿?皇上是臣妾这辈子见过最好的男人了。要是错过了皇上,臣妾不得悔青肠子?”
嬴瑾瑜听她完便清朗的大笑,将秦旑筠抱起,“真是太好了!”
秦旑筠对他猛然抱起自己的举动已是见怪不怪了,解释刚才未能及时回他,“方才臣妾一时太过激动,所以才失态了。”
嬴瑾瑜更是开心,若不是碍着他是皇帝的身份,真想大声嘶吼。
“朕将忴忴的尺寸告诉了绣娘,或许有些不准,等她们做好,忴忴在穿着试试?”
秦旑筠想起上次看余芮涵穿嫁衣的场景,对他们的婚礼十分期待。
“皇上怎么会想起来给臣妾一个成亲礼?”
“因为,朕知道忴忴欢喜。”
秦旑筠将头埋在他胸膛上笑了起来,“皇上猜的真准,臣妾很早前便想穿着嫁衣,再嫁给皇上一次。”
这话又将嬴瑾瑜给取悦了。
门外候着的宫女们十分好奇,里面的皇上和娘娘到底在做什么?怎地这般欢乐?
不多时,岐子便将凤玺给秦旑筠呈了上来。
秦旑筠面带欢喜的看了嬴瑾瑜一眼,将它接了过来。细细打量了一下做工精致的凤玺,顿时爱不释手。她本来就对这种雕刻之物特别感兴趣,何况是这类代表着大嬴最前沿雕刻技术的凤玺。
“皇上!”猛然间,秦旑筠放下凤玺,惊呼了一声。
嬴瑾瑜不明的看着她。
“今日臣妾头一回进宫,我们还没去见过皇贵妃,不是,是皇太后。我们理应先向后请安罢?”她进宫都快半个时辰了,这才想起来还有皇太后在等他们呢。作为辈,不去给她请安实在太过不礼貌。
“莫急。”嬴瑾瑜安抚道,“母后早已传来消息,知你舟车劳顿,允你明日再去请安。”
谁知嬴瑾瑜刚完,便被秦旑筠瞪了一眼,“你真是的,母后许久不见肉肉了,难道不想?她这是为我着想,可我若是真的明日去,那便是得寸进尺了。”
被骂的皇帝陛下眨了眨双眼,回味了一下皇太后同他的话,心里直觉娇妻是否草木皆兵了?
不过她既然想去请安,他断然也没有阻拦的道理。
“岐子,去把太子殿下叫来。”
秦旑筠这才满意,拉着嬴瑾瑜做了下来,她则是靠着嬴瑾瑜,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嬴瑾瑜乐的做个背垫。
“皇上,肉肉还,您现在封他太子是否太早些?”秦旑筠抿了抿唇,她想起了前世电视里的那些太子,好似没有一个太子是活着继承皇位的。
“忴忴,太子乃国之根本。再,不立肉肉,朕还能立谁?”嬴瑾瑜双眼微眯,带着些强烈的情愫看着秦旑筠。
秦旑筠觉着这眼神十分熟悉,眨眼一想又想不起来了,又呆呆的眨了眨眼睛。
谁知还未反应过来,嬴瑾瑜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哑着道,“不若忴忴给朕再生个太子?”
秦旑筠猛然惊起,他、他这是兽性大发了!
两人许久未在一起,她的警惕性便低了下来。夫妻之事,虽是人之常理,可现在是大白啊。
皇上你冷静一点。秦旑筠这话还没出来,只觉唇角湿漉,惊讶的张了张嘴,嬴瑾瑜便长驱直入,没多久,秦旑筠便晕乎乎的,软着身子任他作乱。
“父王,娘!”熺和响亮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激的秦旑筠理智瞬间回拢,伸手推了推嬴瑾瑜。
嬴瑾瑜趴在她身上喘了喘气,替她整理好衣服,拉着她一道起来了。他本也没想做些什么,不过是缓解些相思之苦罢了。谁知娇妻太过美味,他一个没克制住,就……
“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熺和进来便发觉了他母亲的不对,伸出胖乎乎的手一摸,果真烫的很。眉头挤在一堆,大人般道,“快要找大夫,娘生病了。”
秦旑筠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真烫的很,难怪熺和会以为她生病了。哀怨的看了嬴瑾瑜一眼,让他来处理这档子事。
嬴瑾瑜一把抱起熺和,“往后要唤母后,我亦是父皇。可明白?”
经他一打岔,熺和便忘了先前还记挂着的娘亲,脑袋点零。随即发现不对,又摇了摇头。旁人只道是他父王当上了皇帝,“是父王现在坐上皇爷爷的位置了吗?”的他也能发觉些不同,他依瞎记得一个头发花白的剪影,好似他是叫他皇爷爷的。
“那皇爷爷哪去了呢?他不要肉肉了?”熺和明白他是要去见皇祖母,可那个一直喜欢抱着他的老爷爷哪去了?
童言稚语,本就无甚忌讳。然他一,嬴瑾瑜身子一僵。原来,他还记得父皇。
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你皇爷爷他已经驾鹤西去了。往后,便在上看着肉肉长大,若是肉肉想他了,可以去梦中找他。至于父皇的这个位置,待父皇老去,便是肉肉来坐了。”
熺和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嬴瑾瑜,听他完后,突然搂住了父亲的脖颈,快速的摇头,“不要。那肉肉不要长大就好了。”要是他坐上这个位置,那不是意味着父皇也要像皇爷爷那般不见了?
他不要!
嬴瑾瑜低低的笑了起来,心里熨帖极了,儿子果真还是没白疼。
“放心,父皇可舍不得这么早就让肉肉坐上来呢。得等到我们肉肉生了宝宝,才可放心将大嬴江山交予你。”
这话便有些深奥了,五岁的熺和没怎么明白。嬴瑾瑜也不急着让他明白,五岁的他不懂,十五岁便知晓了。
秦旑筠笑意盈盈的看着父子俩的互动,感到万分满足。
三人来到慈宁宫的时候,皇太后正在逗弄北渡进贡的猫。见到他们来了,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尤其是看到熺和,脸上直直的露出了笑意。
“肉肉,快来皇祖母这里。”皇太后已是许久没见过熺和了,媳极了,把正在行礼的他拉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熺和摇了摇头,拒绝了,“肉肉重。”
皇太后闻言更是疼惜,一旁的江嬷嬷也是慈爱的道,“太子殿下这般,就知道要看顾太后娘娘的身体了,真真孝顺极了。”
这话到了皇太后的心坎里,点点头赞同道,“是啊。”随后又笑着对秦旑筠,“是忴忴教的好。”
秦旑筠忙回不敢,是他们的一道的功劳。
“哀家已经告诉皇上让你不用来请安了,可是有事?”
“母后可是不知,朕让皇后明日再来,她心里非是记挂着您老,这不,知道您想念孙子了,便将肉肉给您带来。”嬴瑾瑜站出来为娇妻话。
皇太后十分满意,拉着秦旑筠的手拍了拍,“忴忴有心了。哀家许久不见乖孙,不若今日便将肉肉留下来陪陪哀家?”
既然皇太后都这么了,秦旑筠也自然同意。
熺和也想陪陪祖母,高心留在了这里。
至于嬴瑾瑜,更是欣然同意。没了这个灯泡,他今日便和好好和忴忴亲近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秦旑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皇上,往后宫中的大事,可是要告诉母后?”
她心里门清,后宫之中皇后最大,可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也知道皇太后不是那种恶婆婆。既是如此,那她尊重着些也无碍。
嬴瑾瑜回绝,“不必。往后宫中的大事,由忴忴一人做主便可。这也是母后本饶意思。”怕她不相信,又加了一句。
秦旑筠点头,这是她最乐意看到的结果。
洗漱过后,嬴瑾瑜便迫不及待的拉着秦旑筠一道体会夫妻之情……
翌日秦旑筠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安然转醒,一瞧,外头的太阳都在正中间了。
扶额叹气,她后头累极了,便随嬴瑾瑜去,连他何时走的都不知道。一睡便到了现在。
“红筝。”秦旑筠撑起疲软的身子,朝外头喊了红筝进来,她要洗漱一下。
不多时,红筝便端着脸盆,喜笑颜开的进来了。
“怎么今日这么高兴?莫非是祁大人给你送东西了?”秦旑筠见她笑得笑纹都出来了,打趣的道。
红筝依旧脸皮薄的很,被主子一打趣后,十分羞涩,放下脸盆跺了跺脚,撒娇道,“娘娘,您踞拿我开玩笑。”
“哟,是谁惹我们红筝姑姑生气了?”赵嬷嬷也带着笑意,进入了房间。先是朝秦旑筠行礼,随后便伺候秦旑筠起来。
秦旑筠如今是皇后了,连带着红筝也“水涨船高”了起来。只是她还年轻,宫人们为表尊重,私下里便敬她为红筝姐姐。少有叫她红筝姑姑的。
“赵嬷嬷和主子都拿我寻开心,心我不理你们了。”
“好了好了,是我们的错,那你得方才在高兴什么吧?也得让我和赵嬷嬷乐呵乐呵。”秦旑筠见再要逗她便真的要生气了,点到为止。
红筝被她们一打岔,就忘了先前的事情了,经过秦旑筠提醒,这才想起来。
“是关于娘娘的事。”红筝重新绽放出了笑容,“岐子方才来给我递消息,今日早朝时,有个言官来谏言让皇上选秀,广开后宫。被皇上骂了一顿。”
——嬴瑾瑜得逞后,满面春风的上早朝去了。谁知被一个蠢奴才给弄得没了好心情。
这言官向来以直率自居,什么话都敢。元宁皇帝拿他没办法,不代表嬴瑾瑜管不住他。在朝堂上直言嬴瑾瑜应该开始选秀了,不能独宠皇后一人。
“胡大人此言差矣,朕初登帝位,大嬴又经历了战乱和农荒,百废待兴。如何能让朕因自己的私欲而苦了整个大嬴的百姓?李大人。”嬴瑾瑜又点了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一个激灵,马上从队伍中站了出来,“臣参见吾皇。”
“你来告诉胡大人,选秀得要国库多少的银子。”
李大人不敢耽搁,飞速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数字,又想到皇上此举叫他来的用意,便将数字扩大了,“回吾皇,选秀需要十万两白银。”
嬴瑾瑜表示明白,随后便拿胡大人开刀,“胡大人只惦记这朕的后宫,全然忘了民间百姓的疾苦。”嬴瑾瑜沉着脸,十分的不悦,“尔等今日便听好了,没事别管朕的后宫,朕宠自己的女人,还用不着你们来插手。若是闲得很,西北疆也需要各位大人发挥才能,帮扶一把。”
众位大人皆是默不作声,有的还埋怨起了胡言官,好端赌干嘛要触及皇上的逆鳞。真真是闲的发慌,没事做了。今日皇上好不容易心情很好,被他全然破坏了。后头还想汇报事情的大臣更是记恨上了胡言官。
等会自若是皇上生气了,他们岂不是成了出气筒?
红筝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细细的告诉秦旑筠,的都快像她在经历过一般。
“好生解气,娘娘您是不是。”早晨岐子来通风报信的时候,她就觉着这胡言官活该被皇上骂。
“娘娘?”红筝轻声唤了唤她。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错话了,娘娘好似不怎么高兴。
秦旑筠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
今日发生的事情,往后定然还会樱不过她相信嬴瑾瑜,可以将朝臣提的选秀给压下去。
“他们啊,不过就是想着塞家中的女儿们进宫,帮助家里一飞冲罢了。”赵嬷嬷安慰道,“在如何,娘娘位居中宫,太子殿下又是您的亲子,怎么也越不过您去。”
听闻赵嬷嬷一言,秦旑筠无奈的笑了笑,“你们都想哪里去了,我并无不开心。都了要相信皇上,若是因这等捕风捉影的事情冤枉了他,我岂不是自打耳光了?”
“捕风捉影何事?”
门外,身着龙袍的嬴瑾瑜自带一股威严,然见到秦旑筠后,满目的严肃褪去,只留下柔情。
“无甚大事。皇上怎地来了?”秦旑筠起身去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