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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揉着胳膊,她这力道倒是过于心狠了些。
笑意徐徐,紧握着她的手腕,温情脉脉地道之:“几日不见,你这可是要弑夫?”
“王爷说得五日归,也未说得此时才来。反而鬼鬼祟祟的,臣妾自当要防备些才好。何况,屋里黑,我自是看不清王爷。”
此时,她多想见见的他的脸庞,可是再也看不见了。
可直到他来时,她心中一直暗涌着悸动的心绪,从未觉得他在身边会有如此的安心。
“在这王府里,除了本王,谁还会进你的屋内。”
渐渐地他的手触碰着脸颊时,那温度依然还是如此的暖意。
闭上双眸,正想独占时,她自是能感觉到他的离开,下意识地喊道:“你可是要去何处?”
“你不是说屋里太黑,看不清本王,本王这就将蜡烛点燃。”
“不必了。”顿然慌乱的她,一时还未有所准备该如何言道一事。皆因,他来得如此突然,她自是有些不适。
不知所措的她,自是别过头于一处,此时此刻她自是不能让他瞧见自己的眼睛有何异样一处。
“何来不必,本王……”
赫连烨自知她怕火,在这屋内,她向来只愿点燃一盏,可正当他回眸时,映入眼帘之中的却是她额间缠绕的白纱。
急忙地坐于她身前,双手皆是捧着她的脸颊:“你这伤,如何而来?”
“一时贪玩,从树上摔了下来。”此时的她更为一个做错事的孩童,皆是微侧着身子不敢看向于他。
而赫连烨的双手极其轻柔地触碰着,君歌自是将他手打落下:“你别碰。太医说了,只要静养几日便好。”
“你身为王妃,怎能做出有失体统之事。”他口口声声自是在责备于她,可他的那双疼惜的眼睛始终是骗不了人的。
有失体统?
如若,他知晓自己已是一个废人,自是不会说得这番话。
负气地钻入被褥中,侧转着身子而道之:“你还说,这一走便是五日,还让我瞒着府里上下,我自当要将戏做足了不成了。等你回来,便可亲自为你做得糕点。你倒好,听我爬树一事,便说得我有失体统。”
在君歌的心中,他这番话着实伤透了自己的心。
在他眼里,她必须做得王妃应有的体统,而非做得乡野之举罢了。
无论她再如何改之,她依然还是君歌。
五日不见,她这心性还是如一个孩子那般撒泼。
从身后紧紧地与她相贴着身子,手背自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这,不是担心你。又见你受伤,我自是心中过意不去。”
听着他这番柔情蜜意之言,她的心自是会不由地向他偏移。
“那一晚,你们二人……”欲言又止的唇瓣,她自是不想提及那晚之事,可她从未放下。自是看到皇甫梦瑶对他竟然还有情,做出如此有失体统之事,心中自是不满。如今再次说的话后,皆是不知,赫连烨会如此言道此事。
赫连烨的心中又何曾不知,她心中的结一直以来都是那一晚的所发生的事。
今晚,他特意赶来,自是生怕她还会因那一晚的事,不愿再相见。
可她,并没有。
此时,能亲自听她提及此事,可见她对于此事定然是释怀了些许。
先前她一直不语此事,而他自是不知该如何说得此事。
欣慰的笑意则是在嘴角处微微地扬起,炙热的唇瓣则是轻落于她的额间。
“今生今世,赫连烨唯一爱的女子,便是你。除了你,谁都不爱。”
听得这一席话,身子自是往里蜷缩着,浅然一笑而道之:“其实,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释怀了。”
“当真释怀了?”半信半疑地目光则是深情所望,可他自是不信,她当真对此事便释怀了。
“如若不释怀,我方才便可将你赶出去,哪有机会让你在这儿还与我一同。”他那不安的手,一直寻着自己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缓缓蠕动着唇瓣,皆是继续轻声问之。“那一晚,你究竟为何要走?”
“明日再与你细说一二,今晚你便好生歇息。”
君歌连忙反将他的手紧紧而握,极为谨慎小心地问之:“你,难道不在此处就寝?”
赫连烨故作长叹而道之:“王妃还未开口,本王,自是不得多留。”
“既然都来了,就歇下吧。”君歌自是将他的手甩落于一旁,他说得这番话,她明知是故意为之,就算他如此说道,今晚自会让他留下。
瞧她还是那般小气的模样,宠溺的眸光自是从未离开她过分毫。
为其盖上被褥后,便是一番叮嘱道:“你先睡下,我先整理账本。”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地离去,亦不知过了些许,她一直到赫连烨一同睡下后,她便可睡得极其安逸些。
翌日
身旁之人自是早些便是起身,见得身侧之人还在熟睡,俯身便是吻落在她的额间,转身便是离去。
在转身之时,君歌的双眸自是徐徐地睁开。
与往常那般,絮儿自是端着盆水前来,还未待她推门之时,见得王爷的身影,震惊地则是往后一退:“奴婢给王爷请安。”
赫连烨自是从她手中端过,叮嘱道:“这里交给本王,你下去吧。”
“可是……”
瞧了一眼她还有所支支吾吾,冷意的便是丢下一句:“府里的事,晚些时候再说。”
“你怎么出来了?”晓月见她出来,手中还未曾带有任何一物,不由地便是有所疑问。
“王爷回来了。”
“当真?”
“那还能假。方才我还未推门,便是见得王爷自个儿将门打开了,着实将我愣住了。想来,昨晚王爷与王妃共寝了。”此事她也纳闷,王爷如此悄无声息的回来,想必昨晚王妃定是乐坏了。先前还一直念叨着王爷何时回来,如今,王爷回来,自是有做主之人了。“不过,瞧王爷那样子,兴许还未知晓王妃失明一事。”
晓月自是瞅了瞅那扇门,默然长叹一气而道来:“王妃的小心思,我们自是猜不得。兴许,过会儿,王妃自会想办法让王爷知晓。”
“王妃为何要如此隐瞒,直面与王爷说道,王爷岂有追究之意。”对于此事,她自是疑惑不解。这说与不说总归便是要说得,为何非得挑一个时机让王爷知晓?
这事,她自是不太明白。
“这是宫里头妃子之间的把戏,为了留资上,都爱用得这把戏。自是要大度,不为此事计较,才能让皇上留在身边。”她自知絮儿困惑,便是拉着她到一旁轻声而道。“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便是。”
双手抓着床沿,极为小心地站起着身子。方才听得赫连烨打开门的声音,她便是即刻起身,虽不知他此时可有出去,但她这一次宁可再赌一次。
双手缓缓地伸向前方,赤脚而站于这冰冷的地面。
赫连烨一进来,抬眸便见她此举,不由地唤道:“君歌。”
听得他的声音渐渐地传入耳畔,而她自知再往前便是一处台阶,丝毫未曾犹豫地上前,故作歪着脚摔落于地。
见她快要倒下的那一刻,赫连烨自是急忙地上前,可终究还是见得她摔落于地。
手中的水盆自是随意放于一处,将她的身子横抱于怀中,将其放于床榻之中。
“方才可有摔着?”
“没有。”
赫连烨看着她将脚收回,原本自是极为利索之举,她却是做得极其迟缓,双手自是寻着被褥亦是将其裹于其中。
而她此举如此令人诡异,倒像是……
他故作凑近她的唇瓣,而她自是毫无任何地反应。盯着她那双眸,越是久久凝视,却越是不对劲。
“你这眼睛可是看不见了?” 飞su中wen网
听之,自是摇头而道:“没有看不见。”
“那你替我更衣。”
更衣?
想必他早已更衣,不过只是诓骗于自己,证实这眼睛可有问题罢了。
双眸自是极其淡若止水,将他的手放开,完颜一笑之:“你先起身,我好下床。”
见况,赫连烨自是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狠狠地撞入怀中。
而怀中之人,亦何尝不是极力地挣脱着。
“你弄疼我了。”她只不过是故作如此,他这力道倒也是越发狠了些。这疼,她自是未曾说谎。
“你这眼睛,到底怎么了,莫要在诓骗于我,你若是看得见,根本便不会替我更衣。”
不再挣扎的她,隐忍着眼中的泪意,哽咽着:“我如今只是一个废人了,你又何苦挖取这件事羞辱我。”
“昨晚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不对劲。”目光看着她那额间绑着的纱布,却始终未曾发觉她眼睛受伤,如若早些发现,兴许,便不会质问于她。
“太医说了,只是短暂性失明,这件事,你无需担心。”
“我怎能不担心,我这出府五日,你便受得如此严重的伤,我自是心里难安。”捧着她的脸庞,自我无法想象,如今的她面对的皆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那时的她该有多绝望。
“你若是难安,就不该不顾一切的离开,只留下一封信,让我担着王府里的事。我看你,根本便不会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