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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雨声越发之大,而赫连烨又命人前去准备,心中甚是有些不解:“不是要亲自等她进府,为何我们要出去?”
轻抚着她的脸颊,笑而不语着些许后,缓缓道来“你就不想感受一下,当场被抓获的场面?”
当场被抓获的场面?
她只是知晓,她自己曾经便是当场抓获,那种苦难,她可是一直都牢记于心中。
且如今,知晓是何人在背后搞鬼,便是对那人心中多了几分恨意。
如今,她们二人路不同,最好牵扯不到此处才是。
嘴角中,自是微微扬起一抹偷窃的笑意:“原来,王爷也有这等癖好。”
“本王,何等癖好?”听闻此事,他尚且不知,她所说的癖好,究竟为何物罢了。不屑地轻笑着,自是缓缓皆为一道之:“就喜欢看他人被抓得现形,一肚子的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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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烨不由地看向这自己的肚子,眉宇间则是微然拧紧,故作将她的身子不再搂之,冷言一道:“依本王看,你还是别去了。什么都看不见,无需凑这热闹。”
“好歹,我也是宁王府,这等场面,岂有不在之理。”她自是不愿,因自己看不见,便是如此否决此事。再者说,这场面,她自是非去不可。
此时,他将自己这一推开,着实便是不知他在何处,双手自是无助地随意晃动着:“赫连烨,你可别觉得,我如今什么都看不见,便是欺负我。”
“这雨着实下的大了些,你去,着实不便。”去与不去,自是为了她好。毕竟,她如今失明,行走自是极为困难。再者言,这雨下得极大,就算一路有自己护着,难免令她不适。亦不知,她这双眼睛,何时才能恢复。
君歌才不愿听得他那番大道理,听得倒是甚是有些头疼罢了。
一脸傲意而言之:“我所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倏然,一阵冷风而吹向于她,赫连烨见况,自是将其搂于怀中。紧握着她的手心,却是着实的寒冷,眸中的温情自是变得极其的担忧,轻声相言道:“本王搂着你。”
被他这一搂在怀中,她本该适应了才是,可不知为何,对此竟然还有些许的抵触。
兴许,本就是想要疏离与他之间的距离。反而如今,越发没有疏离,却令他一步步的靠近着自己。此事,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化险为夷’。
无情的雨落,狠狠地落下,皆是打落一人的身上。
身上早已被淋湿的一人,双手这当着额间,向之跑来。
自言自语地自是呢喃道:“真是倒霉,不一会儿便是下得极大。早知如此,便不再赵府多待些时辰了。”
急促喘息的她,站在这院后的门前,甚是极其谨慎地看向身后,见得无恙后正想推开门一入。可偏偏,此时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扇门打开。
疑虑地道之:“怎么回事,这门怎么打不开了。”
双手放于门前,雨水自是打落于她的手,亦是极其无助,双眸中却是焦虑的不知所措。
“叶夫人,可是要进这后院?”
依然还在不知所措之下时,倏然,叶姣俪便是听得身后那极其熟悉地声音传来,还未转身之时,便是见得她这身旁皆是府中的下人将其所困住着。
而她,甚是慌乱的转身。见得,此情此景更像是一早便是知晓她偷偷出府,而王爷此举更似在此处做了埋伏,让自己跳入这陷阱之中。
见身旁还有君歌,可见,此事定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故作淡然地一笑之:“王爷,你怎么来了?”
赫连烨瞧她那般可怜的模样,这一身都极其的湿透,着实嫌弃地紧蹙着眉宇,好生好气的言道之:“本王,还得问你。你不是在禁足,为何出现在此处?”
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她,倏然便是想起一人,心中自是安然不少,皆是道之:“彦儿吵吵嚷嚷的要糖人,妾身便只好偷偷出府去买。”
听之,便是不由地打量着她这一身衣裳:“出去,便要穿这下人的衣裳?”
“这……”
“王爷,看来这府里的下人着实不够,让叶夫人亲自出府买之。倘若有人在背后说得王爷苛刻,竟然连自己亲生儿子所要之物都不愿命人去买,岂不是让他人误以为王爷是个刻薄之人。叶夫人此举,怕是不妥。”
叶姣俪原本想辩解一番,谁想,这君歌一开口,她自是知晓,王爷定会被她所说的话给下药了。君歌说是为了王爷着想,无非是想借此机会报复罢了。
后院被关,而她的出现,自是证实了,她是为了报先前自己擅自做主将后院锁上的仇罢了。
可是,她出府如此的小心翼翼,又怎会被发现?
听得君歌这一席话,倒是不知她何时在此事上变得如此通透、伶牙俐齿。
挑着眉宇,自是轻笑地皆为道来:“本王见你两手空空,倒也未曾替彦儿买得。”
慌乱地将双手收回身后,强行解释道:“那是因为,因为臣妾找了许久……”
“把叶夫人带回崇缘苑,让王妃处置。”无奈地摇头的他,更是不愿听得她那一番解释。
无论她说得再多,自是不会信之她当真便是为彦儿去买糖人。
毕竟,方才君歌那番话说得并无之错。有何须,她一个夫人的身份,亲自去买之。
雨水打湿着她的双眸,而她的身子自是被他们做抓着,见得王爷的身影向前走来,恳求道:“王爷,妾身知道错了,还望不要由王妃处置。还肯,王爷收回。”
“叶夫人,竟然敢跟本王讨价还价,很好。”都到如今这个地步,她还如何的倔强。不屑地哼笑道。“今日,你就在此处,自生自灭吧。”
“不,王爷。臣妾,听,听从王妃的处置。”微微抬起着双眸,她如今已经是狼狈不堪。尤其是在君歌的面前,自是变得如此卑微之人,倒是丢尽了颜面。
听得后院的门打开,才知,这后面自是有人候着。
先前,无论自己如何推开,都是无用。
“王爷,臣妾还真不知,原来叶夫人如此害怕臣妾。先前,还对我装腔作势,拿她在府里唯一为王爷生下之子,而得意忘形,可未曾将臣妾放在眼里。”君歌微侧着身子,此时,她着实好奇此时此刻叶姣俪那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到底有多令其惨状。可偏偏,倒是看不见了,着实有些遗憾。
抿然一笑的赫连烨,自是极其配合着她,言道着:“早知道如此,本王,当初就不该要了那个孩子,让王妃受罪。”
“如今都要了,自是不得反悔。”故作清了清嗓子,继续扬声而道。“那此事,王爷当真由我处置?”
“若不是被瑞安发现,本王不会知晓,竟然还有人不听从本王所下的命令,偷溜出府。”将她的身子皆是搂得更紧了些,皆是与她一同扬声着。“这府里的事,我已经交由你掌管,自是所有事,都由你这个王妃处置。”
处置?
可她又非真是刻薄之人,换做是昔日,叶姣俪这个人断然不会活得如此之久,一剑便可将她杀之。绝非,会让她苟活到如今。
若不是她为宁王府生下一子,又要护得宁王府的声誉,她自我是不得做出任何出格之事,不然,自是有违背自己的良心。
这一路,叶姣俪听得他们二人之间的言谈。原来,王爷带着她前来,无非是为了前来羞辱自己一番。
故作如此,令自己极度不堪罢了。
脑海中细细回想,她离府之时,确实有人从自己身旁经过,可她为了避嫌,自是不曾直起着身子。不曾想,竟然是王爷身边的人。
脚下的步伐自是走得极快,走入屋内,便是赶紧吩咐道:“方才淋了些雨,晓月,命人准备姜汤。”
“慢着——”
叶姣俪见得她喊着,心中着实不安,被带入崇缘苑究竟为何?
“这叶夫人的事还未处置,不着急去命人准备着。”
听得后,他自是欣然一笑着,附在她的耳畔轻声相言道:“此事便交由你,我先回书房中去。”
“王爷怎么如此着急的便走了?”她原想让他在场看之、听之,如今便这一走了之,倒是这场戏,便是更加的无趣了些。
瑶儿听得王妃自言自语,亦是轻声相告着:“王妃,王爷向来不得淋雨,一旦着凉,想必旧疾便要发作了。”
旧疾?
她怎么能忘了,他身子骨弱,自是不得吹一丝一毫的冷风,更是淋不得雨。
虽他从未自己面前提及,也未曾见过他喝药,也不知他如今的身子可安好?
渐渐被放开的叶姣俪,心中甚是不满地吼道:“不知王妃可要如何处置我?”
“你不说话,我倒是将你忘了。毕竟,这崇缘苑,还从未有外人来此处。”一手极其悠闲地耷拉着脑袋,眼眸中却是多了几分无辜之意。继续道来之。“叶夫人,难得来得崇缘苑是不是了心中之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