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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珩郁闷到想打人,但福王府那些侍卫跑的贼快,一副怕他变成怨男把愤怒发泄到他们身上的架势。
大概是带着面具也掩藏不了他的愤怒和无奈,陆斯珩给饶感觉就是:要是不想死就不要靠近我方圆十步之类。
李白一个诗人都能十步杀一人,我一个濒临暴走的情绪失控的男人,十步宰一头猪都妥妥的。
所以当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院穿进来,盘腿坐在床上打坐的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冷冰冰地:
“未经允许,不得擅闯私宅!”
脚步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警告而停止,反而是走进屋子,在不远处渐渐消灭了声响。
空气似乎变凉了,有些湿润的感觉,就好像上在对人间垂泪,连白云和风都湿哒哒的。
“陆斯珩!”
这略带哭腔的一句呼唤,惊的床上的人一头栽了下来,吣一声,听起来很疼,而他却蹭的一下从地上蹿起来,白着脸,红着眼,似乎要把眼前人吞噬到心肺里面。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知遥是一只固执的妖,倔起来的时候死倔死倔的,她掐着掌心,愤愤地瞪着陆斯珩,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我差点都不管你的死活了!”
“知遥!“
陆斯珩用她的笔迹写那首诗的时候,就设想过很多种相认的场景,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气成这个样子,而他激动一下下就缓过劲来。
他苦中作乐地笑了一下:
“连上都希望我们两个在一起,就算做不到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一定要相互牵绊相互亏欠!你能到去未来撞到我怀里,我怎么就不能来过去撞你的南墙?”
知遥憋着泪意,眼尾如血般鲜红,还是瞪着眼前人:
“那你为什么不?”
陆斯珩揉了揉摔痛的膝盖,委屈到不行:“我没办法出来,但我一直在给你提示啊,那第一次见到你,我老血都吐出来了,但上玩我们两,不让我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陆斯珩还是连自己名字都不出来,但这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环节正在经历,那些郁闷的前奏都不算什么,但做为心机boy,他不可能不给自己争取点东西。
他:“你看我,黏液黏了,病也病了,连炒饭都给你做出来了,结果你一直辜负我的苦心,就像现在,你都已经认出来了,还不过来抱抱我,站在那里发愣做什么?”
知遥抿了抿嘴,见这人张开手臂,她连眼珠子都红了,什么也不什么也不问,像飞鸟投林一样扑进陆斯珩的怀里。
这是切切实实的拥抱,不再是耍着心机的骗抱,陆斯珩紧紧地拥着她,收紧手臂,像玄铁铸造的铁链,把怀里的人桎梏,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放开。
“陆斯珩!你怎么这么坏?!”
肩膀传来闷闷的声音,控诉着陆斯珩,而他微微发抖,却抑制嘴角深刻的弧度。
生活有很多磨难,有的磨难跟闹着玩似的,但最终都会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