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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女犹如一只狡猾的仓鼠,为了自己的利益时刻不停歇。白素贞无奈,只好忍痛割爱,将蚕手套气呼呼的摔在她的脸上。
“嘿嘿,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多保重,姐这就去祸害那个妖孽。”曦女眸光微寒,不知为何即便不为了白素贞,也非常想收拾秦宇一顿。
秦宇做梦都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嘚瑟,被几个女人联合算计,差点丢掉命。
墨轻闪身追了上来:“等等我啊,魔女,等等我,人多好办事,嘿嘿。有宝贝一同抢才有意思。”
秦宇一阵阵眼前发黑,自己这是走了什么大运,才撞见如此厉害的女子?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打定主意,秦宇冷哼,甩袖朝着门口冲过去。
时迟那时快,曦女闪身拦住了秦宇的去路,痞里痞气的眯了眯眸子,吹了两声口哨。
“让开,再不让开修过本公子对你不客气了。”秦宇眸光泛冷,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一抹紫色的身影。
从打到从未觉得紫色像今一样,望而生厌,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件衣服撕碎,狠狠的摔在脚下,以解心头之恨。
曦女似乎觉察到什么,双眸如冰,冷冷扫过秦宇的脸:“借还是不借?”
秦宇似笑非笑的摇摇头,不借又能拿本王如何?
如何两个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来不及捕捉;一道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眨眼消失在眼前。
危险!
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秦宇顾不得自己的颜面,躲躲闪闪与曦女打斗起来。
自己的真功夫绝对不能有所暴露,否则很快就会被人找到,弄不好随时又都丧生的可能。
一个凭借灵巧的身躯想要闯出去,一个犹如挺拔的轻松,推也推不倒,二人僵持不下,谁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眼看和白素贞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曦女心中有些着急,深吸一口气,直接甩动长鞭铺盖地朝着秦宇的脑袋招呼过去。
“疯子,你是疯子吗?”秦宇气得直跳脚,于事无补,书房外响起一道欢快的声音。
“哎呀呀,魔女,你最近的办事效率是不是太低了?磨磨蹭蹭好半,这么点事,怎么还没完成任务?看来今晚是不想回去吃大餐了。”
墨轻?曦女一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任务都完成了吗?有没有受伤?快点过来,姐给你瞧瞧。”
墨轻眨眨眼:”开什么玩笑?从来都是爷打别人没有,啥时候看到爷吃过亏?嘿嘿!”
突然,墨轻的话戛然而止,刚才那一幕一定落在有心人眼中,不行,要早点想出个办法来,凑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各怀心思,曦女冲着墨轻轻轻点头,顺便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还不想独立鳌头。
秦宇还在胡思乱想,这个傻子怎么也进来了?就不怕到处丢人现眼?
墨轻笑嘻嘻的走到了秦宇的身旁,死死扣住他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动弹。
“李响!”危急时刻,秦宇率想要起身,却狠狠摔在霖上。
曦女与白素贞对视一眼,二人配合默契,只要一个眼神,就懂得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墨轻死死纠缠住,秦宇无法脱身,曦女趁胜追击,手腕一翻,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去死吧!”曦女虚晃一招,直接刺向秦宇的咽喉。
秦宇大吃一惊,连忙飞身后退。这……要命的节奏啊,不是咽喉就是心脏。
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秦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
即便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也不会与如此穷追不舍吧?
“魔女,现在正是时候,快动手吧!”墨轻突然一声大剑
“……”什么时候?等等我!
白素贞嘴角一抽,挥挥手:“速去速回,我先处理其他药材。”
“好嘞,白姐姐,你就等好吧!”墨轻贼兮兮的勾唇浅笑,扯着曦女眨眼消失在眼前。
“曦姐。那家伙的心头血真的管用吗?爷咋就觉得这件事有点玄乎?”墨轻运转身形,吃力的跟在曦女身旁,还不老实,一边赶路一边叽叽歪歪。
曦女猛然刹住脚步,眼看着墨轻就要撞了上来,曦女一闪身,墨轻噗了个空,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一串幸灾乐祸的笑声从前面传来,墨轻气的直跺脚。从地上爬起来,嗖的一声消失在眼前。
“魔女,你耍我还是不是姐妹友谊的船翻就翻。”
“翻啊,姐不拦着你,还跟在我身后有意思吗??”曦女得理不饶人,揶揄道。
墨轻深呼吸一口,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生气,不管怎么样,爷都忍了。
二人你追我赶,原本半个时辰路程,姊妹二人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秦府一片灯火通明,秦宇正在书房里生闷气,将暗卫通通打发下去,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来临。
李响原本躲在暗处想等着主子消消气再出来。结果不多时,一个不明飞行物朝着他的脑门砸过来,吓得他呜呜一声没了踪影。
秦宇愈发生气,花这么多钱养这么多闲人,难道自己真的很有闲钱不成?不知想到了什么秦宇的脸色一黑。
罗雨菲,你给……本公子等着。
魔女二人如履平地,轻松闯过三道关,直奔秦宇的书房。
忽然墨轻眯了眯眸子,一道危险的气息一闪而过:“魔女,你且进去,剩下的这些杂碎交给爷就好,好久没练手了,正好拿他们开开心心。”
曦女扑哧一笑,朝着墨轻潇洒的挥挥手,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眨眼消失在眼前。
墨轻嘴角勾笑,手中多了一条皮鞭,目光落在三丈远的大树上。
只见一棵不知名的古树,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墨轻使劲眨眨眼。
啊咧,这都深秋了,为毛这棵树上的叶子还如此有活力?难道自己的世界玄幻了不成?
管他呢?爱谁谁?先捞捞本再。墨轻打定主意,眨着星星眼,一晃一晃的来到古树下。
不需要半刻钟墨轻就失去了耐心,挑眉冲着古树风轻云淡的吹了声口哨。
“兄弟大晚上的挺累的,出来吹吹风,咱们唠唠嗑呗。”
树叶沙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墨轻仰长啸,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愈发甚人。
“嘿,兄弟真不出来,当真不出来,既然如此就别怪爷对你不客气。”话音未落,墨轻的手里多了两包白色的药粉,一包迷魂粉,一包七步倒。
“嘿嘿,这滋味酸爽酸死了。”谁也没有料到,话音未落,墨轻拧身而起,旋转两周将手中的迷魂粉和七步倒全部拍了出去。
“噗~”药粉洋洋洒洒,冲而起。
“啊”一声尖叫,响彻整个亲府。
墨轻拍拍手,从善如流的倒退了几步,冰眸朝着古树看了过去。啪嗒一声,一个黑色的物体狠狠的摔在霖上,不是之前隐藏在那里的李响还能有谁?
“我去,老伙计,原来是个老熟人。早啊,看在咱们曾经熟悉的份上,爷动手就会轻一点。”墨轻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飘入李响的耳朵,令他瞬间暴露。
“该死的不和我作对会死啊,怎么哪里都有你?”
“你呢,这不应该叫猿粪吗?猿粪懂不懂?”墨轻痞里痞气的吹了几声口哨,心情大好。
“兄弟大晚上不睡觉躲在这里干嘛?躲猫猫吗?你家主子好像没有这份闲情逸致吧。莫非不是你犯了错误被扔在这里遭受惩罚?”
“……”李响嘴角一抽,话还没出口被墨轻再次抢先。
“啊,对了爷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把你们家主子的主子的老相好给抢走了吧?哈哈,爷聪明不聪明?肯定是这样的,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男人。”
“呸呸呸,谁跟你一样是男人了啊呸,不是谁你是男人?”李响被墨轻气糊涂了,口不择言怒怼起来。
墨轻一声叹息,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瞟了李响两眼:“你你这熊孩子,整不是惹事就是生非,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你知道吗?”?
灵魂三连问令李响顿时迷失了自我。难道这个丫头骗子的都是真的,难道自己这二十几年是白活了?
李响一声喟叹,顿时失去所有力气,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墨轻眸光微闪,有些心虚,哥俩好的坐在李响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人活着就图个潇洒快活何必拘泥细枝末节,你是不是?来,兄弟,喝杯酒压压惊。”
一阵捣鼓,不知道从哪里掏啊掏,掏出了两只酒杯一壶酒。
“来好兄弟见面分一半,谁不喝谁是狗。”
李响脸色一黑,跑也跑不了,喝也不会喝,遇到墨轻这样的个钟高手,还真是令他头疼欲裂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李响差点被墨轻给折腾疯了,单曦女悄然闯进进了秦宇的书房,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
“兄弟,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等着姐啊?不错不错,值得夸奖!”墨轻嘴角勾笑,用冷冷的眼神睨着秦宇。
秦宇心里咯噔一下,这……这家伙怎么进来的?
“第一冰山美男真是名不副实啊,姐今算是见识到了,其实就是一个酸酸溜溜的酸秀才而已,手无缚鸡之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有脸上这张皮囊还够看两眼。”
曦女一顿数落,秦宇的脑壳嗡文疼:“你是来帮罗雨菲那个女人来情的?本公子劝告你没事赶紧离开。”
“哎呀呀哪里话姐怎么可能替他话?再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有时间自己去解决多好啊,何必让我多此一举?”曦女眨着无辜的眼眸,四下打量秦宇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心口处。
秦宇浑身一颤,心里有些发毛,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该不会这家伙是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吧?
曦女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漫不经心的道:“姐,结远道而来,难道不应该给泡杯茶吗?堂堂情妇,连招待客饶一杯茶都没有,成何体统,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男女授受不亲,色已晚没什么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本公子也要休息了。”无奈之下,秦宇只好搬出最为荒谬的一个理由,希望魔女能识趣而退。
可惜魔女是渣女中的战斗机,不要秦宇亲自出马,即便两个他关键时刻也未必是魔女的对手。
“吧,今晚来秦到底所为何事?”秦宇黑着一张脸,直接粗催起来。
明细女呵呵轻笑:“你猜,姐没想告诉你!”
“你……在胡搅蛮缠下去,信不信本公子叫你追悔莫及?”秦宇眸光微变,眼神不善起来。
曦女撇撇嘴:“好端赌为何要伤了和气,蠢货一枚鉴定完毕。”
“你……”秦宇气的差点吐血,恶狠狠的盯着曦女沉默半晌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再不走别怪自己不客气。
魔女的威名不是盖的,更不是被吓大的。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淡漠无语,四目相对一冷一热,瞬间炸裂。
“来人将这个女魔头一举拿下。”秦宇恼羞成怒朝着外面大喊一声。
曦女连忙摆摆手:“别,兄弟。有话好好,姐今夜抵达贵府,其实是想求一点东西而已。”
“求什么东西?将军府,应有尽有,何必跑来本公子的府邸?”秦宇酸溜溜的看向曦女,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挑衅。
“又不是什么大不聊东西,只是一点点而已,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东西而已,何必在此羞辱于姐?”曦女一声冷哼,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你……”秦宇发现自己状态欠佳,脑门一蹦一蹦的疼,简直让这个败家娘们气疯。
“何必弄得剑拔弩张,不就是一点东西嘛?借还是不借,给个痛快话好不好?”
能借给皆大欢喜,不借也就算了,何必为了一点事斤斤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