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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主人公夏渊,正在和温喃一起赏灯会。
“没想到,我们竟来的这么是时候,正逢是柳河镇的赏灯会。”夏渊与温喃并肩走在柳河边。
随着天色逐渐黯淡,柳树上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手上提着灯笼的人逐渐增多,照亮了整条柳河。
街边糖葫芦的叫卖声,吸引住了温喃的视线,看着面前糖葫芦诱人的色泽,温喃有些迈不动腿了,夏渊察觉到温喃似乎停了下来,闯头却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老板,来一串糖葫芦。”夏渊的声音从温喃的头顶传来。温喃抬头望着夏渊。
“来,给。”夏渊将糖葫芦递到温喃的手中,“走吧。”
温喃看着手中的糖葫芦,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随即便跟上了夏渊的步伐。
天终于还是暗了下来,可柳河边的灯火又重新照亮了天空,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河边。
“温姑娘,还请跟紧我,莫要走丢了。”夏渊有些不放心,转头嘱咐。
“知道了。”温喃小心翼翼地抓着夏渊的衣角,见夏渊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与此同时,正在沿河而建的茶楼上喝茶的秦汉,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感叹道:“今年这灯会还真是热闹呀。”
忽然,秦汉的视线瞟到一抹熟悉的背影,他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上,粉碎。
怎......怎么可能。
秦汉没有多想,便翻窗跳入人群中,追着那么背影消失的方向找去。可无奈,太多的人影,混淆了秦汉的视线,他终于还是找不到。
就在秦汉准备说服自己,也许是自己看错了的时候,他的视线突然落在不远处的双桥上,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温姑娘,你看那边有卖花灯的,我们去买个花灯放吧?”夏渊站在桥上,忽然看到桥下有一位老人正在卖花灯。
“好。”
“老板我要两个花灯。”眨眼间,夏渊就已经蹲在老人的面前。
老人笑呵呵的递了两个花灯给夏渊:“是和媳妇一起来赏花灯吗?”
夏渊转头,见温喃并没有往这边看的意思,低声地对老人说:“是呀。”
“哈哈哈,年轻真好啊。”
夏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老人家,我先去找她了。”
老人笑吟吟地看着夏渊离开,自言自语道:“只想再年轻一回呢。”
夏渊走到温喃的面前,对温喃说:“给,我们也去放花灯吧?”
温喃接过夏渊递过来的花灯,点了点头,和夏渊一起走到最靠近杏的边上。
“你在写什么?”温喃瞅见夏渊正在花灯上写着什么,有些好奇。
“没什么。”说着,夏渊将花灯放入水中。
温喃见夏渊并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也将花灯放入了水中。
夏渊和温喃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刚一转身,就见一个男子冲他们跑来,停在他们的面前。
“太子殿下!”那个男人喘着气,显然已经找了很久。
“太子殿下......是在喊我?”夏渊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师父冲着自己喊的第一句话也是太子殿下。觉得很是奇怪。
“太子殿下?鸳鸯姑娘?”秦汉看着眼前明明是熟悉的脸,但是不知为何充满着陌生。
“我不是鸳鸯,你认错人了。”温喃的语气有些发冷,又是鸳鸯,“夏公子,我想他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师父该说我们了。”
夏渊见温喃似乎并不想继续和这个人交谈下去的样子:“我想这位公子应当认错人了,在下并不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告辞。”
说完,便和温喃一起绕过秦汉,朝客栈走起。
秦汉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还是决定跟着他们一起走。
客栈门口,游白意正在门前走来走去,有些焦灼。
见夏渊和温喃身影从远方走来,赶紧走过去,说:“你们两个人去哪了?我不是跟你们说了晚上不要出门,见你们两个不在房间内,我还担心是不是什么歹人将你们绑了去。”
“对不起啊,师父,我见河边有赏灯会,便擅做主张,带着温姑娘去看了看。”
“罢了,你们没事就好。”忽然,游白意的视线越过夏渊和温喃。
“你怎么在这?”
夏渊和温喃顺着游白意的视线看去,只有一片黑,有些不解,谁?
秦汉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干爹?”
“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里?”
“这里人多,我可不可以单独和您讲?”秦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随我来。”游白意转身回了客栈。秦汉赶紧跟上。
只留夏渊和温喃两人面面相觑,刚刚那个男人喊了什么,干爹?
游白意将秦汉带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并且示意他将房门关好。
“说吧。”
秦汉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时,容貌没有多大改变的男人,即使看上去并没有比自己大几岁,有时甚至还会有些孝子气,但这个人确确实实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的挚友,也是自己的干爹。从小到大,他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看起来嬉皮笑脸的男人,格外的恐怖。即使是现在,秦汉也只敢站着和游白意说话。
“干爹应该也听说了吧,前几日皇城里传出了太子殿下过世的消息。”
“嗯。”
“因为我的过失,没有保护好太子殿下,皇上大怒,将我赶了出宫,勒令我不得踏入再踏入皇城半步,这本是大罪,可皇上念我救回大皇子,饶我一命。”
“所以你便来了这柳河镇?”
“是……”秦汉看着游白意,忽然一个疑惑出现在脑海里,“干爹您为什么在这里?”
秦汉心想着这个时候的游白意应该在太微观里才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谅听闻,楼兰古城中的预言之花开了,想要和我去一探究竟。”
“花神医?那为何太子殿下……”
游白意打断了秦汉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太子殿下先前被歹人陷害,不幸失去了记忆,只是这花开的太过于巧合,我总觉得这之中可能会和太子殿下扯上什么关系,就将他一同带上了。”
“可为何鸳鸯姑娘会在此?”
“鸳鸯?你说的是殿下身边的那位姑娘吧?她是我的徒弟,温喃,鸳鸯的妹妹。”
“她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提起鸳鸯姑娘的样子。”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东西了吧?”
秦汉低头,没得八卦问了。
游白意扶额,他从前怎么没发现,秦汉这么喜欢一本正经地八卦呢。
“我们明日便启程了。”游白意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
“我听说最近西北大漠那块地方不是很太平,西北王狼子野心,西北军队随时准备着攻打华夏帝国,再加上今日土匪猖狂,这一路怕是危险重重啊,不如我与你们同行吧!”
“你倒是知道挺多啊。”
秦汉有些不好意思,从以前开始,他就经常这样帮太子殿下打听消息,明明已经被勒令不得再踏入皇城,但是还是忍不揍习惯性地去打听这种事情。
“习惯了。”心中有许多话想要说出口,可翻来覆去,说得出口的只有这么三个字。
游白意意识到自己好像在不经意间,戳痛了他的内心。
“你……”
“我同你们一道去!我一定会保护好太子殿下的,就像以前一样!”秦汉暗淡的眼眸仿佛一瞬间闪起了亮光。
他对于太子的忠心让游白意有些吃惊,明明这个年纪的秦汉就算做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并不愿意,从小就入宫的他做什么事都有一股子劲的执着,就好像是保护太子这件事,也是出乎意料的执着。
“哎呀,知道了,不用说两遍。”游白意随意地摆了摆手,看着秦汉有些激动地表情,“话说,你这段日子都住哪?”
“秦家在柳河镇买的宅子里。”秦汉老实地回答。
“算了,你走吧,就当我没问!”这到底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
“干爹若是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住的。”秦汉让自己表现得更加真诚。
“明日早些来客栈,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上。”游白意有些困意,便下了逐客令。
秦汉见游白意并不想再多讲,也就只好转身离开。
客栈外的天早已暗了下来,河边的人也只剩三三两两,柳河镇又恢复到了从前夜晚那般的平静。行走在黑暗中,秦汉的嘴角明显上扬,显然心情非常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