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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夏渊还未走回到温喃的房间之中,就有一个影卫落在他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启禀皇上,皇宫中传来消息,夏泠殿下出事了。”
夏渊大惊,“什么?泠儿出什么事了?”
“回皇上,就在今日早晨奶妈要去给殿下喂奶的时候,发现殿下不见了,找遍了太子殿的各个角落,都没能找到殿下,是否要派御林军扩大搜索范围?请您下令。”
“还不快去找,要是泠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得给我散伙种地去!”
“是!”
影卫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夏渊的面前。
“泠儿,你可千万要平安无事啊!”夏渊整颗心悬了起来,许多不好的画面快速闪过他的脑海,他甩了甩头,急匆匆地走回到了院子。
“阿喃!”
“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吗?”
房门被夏渊用力地推开,温喃停下了手中的女红,就见了夏渊是一副着了魔的模样,急匆匆地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阿喃,抱歉,朕可能没有办法带你去温泉山庄小住几天了。”
“皇上你不必感到抱歉,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夏渊拿过温喃手中的女红,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扭向自己。
他看着温喃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阿喃,你听我说,听了这件事你可一定要撑住啊,若是你也出了什么事,那朕可就要后悔一辈子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朕其实并不想告诉你,但是你早晚还是会知道,不如就直接由朕告诉你。”
“皇上,您说,我听着。”
夏渊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吐出了这五个字,“泠儿出事了。”
“什么!泠儿出什么事了?”温喃的表情果然是不出夏渊所料的惊骇。
“就在早上的时候,奶妈发现,泠儿不见了,影卫们找遍了整个太子殿都没有找到,现在朕已经让他们扩大范围去找,不过你放心,他们一定能找到泠儿的。”
“泠儿......泠儿......”温喃忽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天地间仿佛在旋转,眼前夏渊的身影也渐渐地模糊了起来,整个人竟直接瘫软在了夏渊的怀中。
“阿喃!阿喃!你快醒醒!泠儿会没事的!你刚刚还答应了朕你不会有事的啊!”夏渊轻轻地晃了晃温喃的肩膀,脸上却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夏泠还那么小,若是被绑架了,那该在他的心中留下多大的阴影啊!
“我没事,皇上您不必太担心我,我还能撑得住。”温喃扶着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在夏渊的怀中缓了缓,这才重新坐了起来,她揪住夏渊的衣领,泪水已经顺着她的眼角滑了下来,就连声音中也带上了哭腔,“我们......我们也快点回宫里去吧......我们......我们也一起去找泠儿好不好,泠儿还那么小。”
“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宫里去,泠儿会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找到泠儿的,朕现在就让影卫去备车。”
就在两人的着急之余,根本无瑕顾及到就在他们头顶的房梁上还躲着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蹑手蹑脚地爬出了屋子,靠着墙角飞快地消失在了院子中。
......
“褚谷主,我回来了。”那黑衣男子摘下了头上的面罩,那般年轻的容貌不是小枝还能有谁?
“辛苦了,小枝,怎么样了?”此刻的褚槐正坐在太师椅上从容地喝着热茶,眼神时不时地会和一旁的温泉山庄庄主交流一番,他朝着小枝招了招手,让他来自己的身边坐。
“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准备启程回宫,从他们的交谈中听得出来,恕大师应该是得手了,不然他们应该也不会这么着急着回去。”
“鸳鸯呢?”
“小姐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未曾出来过。”
“皇上这次回宫应该是无瑕顾及到鸳鸯了吧?”
“看样子应该是的。”
“我这小徒弟还真是不受待见啊......”褚槐抿了一口茶,惋惜地摇了摇头,实在为鸳鸯感到不值得,“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我什么时候把鸳鸯带到西域去了,在蛊毒再一次发作之前,皇上估计也是不会注意到的。”
“谷主说得是。”
“好了,接下来我也得赶紧找个理由从皇城里脱身了。”褚槐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谷主,那我们还回皇城吗?”
“回啊,怎么不回,不过我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褚槐的勾了勾嘴角,看向庄主的方向,“我们若是在府上多住一段时间,庄主应该不会介意吧?”
“自然,褚谷主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庄主也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迎着褚槐走到了屋子外。
“那就叨唠庄主了。”
“褚谷主哪里的话,当初是您救了夫人的命,我们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的功劳啊!我们的命可都是您的啊!”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庄主大可不必如此。”
“谷主您以后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褚槐拦住了还想要继续送他出门的庄主,“外头凉,您还是进去多陪陪夫人吧。”
“诶......是。”
......
“谷主,您现在这是要去哪里啊?”小枝好奇地走到褚槐的身边,眨巴眨巴了眼睛。
“自然是去找鸳鸯了。”
“谷主,我有些不明白,要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一直找不到那个惺子会怎么样啊!”
“谁知道呢,实在找不到了应该会再生一个吧。”褚槐说得很是无所谓,“总不能让夏王朝后继无人吧。”
“哦!谷主说得有道理啊!”
两人只是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离着不远的小院中,夏渊住的那间房早已经冷了下来,从窗口望进去,桌子上的东西洒落了一地,想来走的时候很是着急。
鸳鸯住在大屋边上的一间小屋子里,里面很安静,但是褚槐可以确定,鸳鸯还在里面。
“鸳鸯!你在吗?”褚槐敲了敲小屋的门。
里面静默了片刻之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很快被鸳鸯从里面打开,一张疑惑的脸出现在了褚槐的面前。
“怎么了吗师父?”
褚槐并不准备和鸳鸯拐弯抹角,“皇上回宫里去了。”
“什么?”鸳鸯的表情确实如褚槐所料的一般吃惊,“怎么可能,皇上若是回宫里了怎么会不和我说呢。”
“你若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自己去看看。”
“不可能,不可能,师父您肯定在骗我。”鸳鸯推开褚槐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径直往夏渊之前所住的那个房间跑去。
她跑到门前,不停地敲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皇上J后娘娘!你们在的吧?快开开门啊!”
许久之后,门后也没有传来鸳鸯想要听到的声音,她靠着门蹲了下来,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小渊真的又一次把自己抛弃了。
“鸳鸯,你先起来吧。”褚槐走到了鸳鸯的身边,想要将她扶起来,“我们回屋子里说吧。”
“师父!您说小渊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难道这么久相处下来,他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鸳鸯你先冷静听我说。”褚槐将鸳鸯扶进了屋子之中,为她倒上了一杯热茶,顺手将手帕递给了她。
“师父您说,我听着。”鸳鸯接过手帕擦了擦自己还在不停往下流的泪水,只是不管她怎么擦,还总是会不停地往下落。
“他们之所以会这么着急回去,是因为惺子不见了。”
“泠儿不见了?”鸳鸯拿着手帕的手顿了顿,表情比刚才还要惊讶万分,“泠儿去哪了?师父!我们要不要也一起去找?”
“惺子是我找人带走的。”
“那便......”鸳鸯刚准备松一口气,但是瞬间就意识到了褚槐说得似乎哪里怪怪的,“您说什么?是您带走的?您为何要带走泠儿?”
“恕我不能告诉你这是为什么,但是鸳鸯,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你要相信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可是师父,您为何要带走泠儿?他还小,他是无辜的啊!”鸳鸯揪住了褚槐的袖子,很是着急。
“我知道他是无辜的,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又想用什么方法来除掉你的心头大患呢?”
“那也不能用孩子来做筹码啊!”
“鸳鸯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的。”
“可是......”
“鸳鸯!”褚槐打断了鸳鸯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听我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帮你。”
鸳鸯松开了褚槐的袖子,低下了头,思索了片刻,这才冷静了下来,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了,师父这可是您说的,我想要的一切你都会帮我。”
“自然。”
“您可以告诉我,泠儿现在在哪里?”
“恕大师正在带他去淮花谷的路上。”
“那我还能见到他吗?”
“自然,你想见的时候就能见到,只要你不告诉皇上惺子在我这里。”
“我不会告诉皇上的,师父您是为了我好,我都知道。”鸳鸯始终低着头,不愿意让褚槐看到自己失落的神色,“师父,若是这件事事成了之后,我会和小渊永远在一起的吧?”
“那是当然,等到那个时候,他只剩了你一个妃子,皇后之位自然而然就会是你的了,你也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了,而这一辈子的他,身边不会再有温喃阻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