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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凝霜于陌辰萧有恩,陌辰萧说什么也不会至闫凝霜生死于不顾,于是柳月一脸正色说闫凝霜可能有性命危险后,陌辰萧会意立刻让柳月准备去找六壬族长要人。
“等一下!就你们现在的处境,我爷爷是不会见你们的!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帮到你们。”
即便浑身无力,楚亦仍坚持着下床和陌辰萧,柳月一起去见自己爷爷。
“就你这样还撑得住么?”
陌辰萧蹙眉,有些担心的看了楚亦一看,却见楚亦冲他摆了摆手,“放心,不过就被饿了几天而已,死不了!”
楚亦话落,当即撑着无力的身子和陌辰萧,柳月一起准备去见六壬族长,但当他们刚要出院子的时候却被六壬族长之前交代要看守他们的人团团围住。
“放肆!竟敢挡本少爷的去路,你们不要命了!”
楚亦冷然,一脸不悦怒向那些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族人,却见为首的一个族人抱拳,十分为难的对他道,“少爷,老族长有交代说不能让你出这院门半步。”
“呵呵,老族长只说本少爷不能出院门半步,却没说本少爷不能出院门很多步!赶紧给本少爷滚开,否则别怪本少爷对你们不客气!”
“少爷,老族长有交代,我们不敢不从,还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否则我们不好跟老族长交代!”
“滚滚滚!本少爷才不管你什么胶带不胶带的,本少爷现在就要带本少爷的朋友离开,你们赶紧给本少爷让开!”
楚亦蹙眉,只觉自己被关祠堂饿了几天已经够狼狈了,眼下连几个也不将他放眼里,顿时非常来气,但不管他说什么,那些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六壬家族族人就是不肯让他们离开,这可把楚亦给急了。
柳月沉眸,知道六壬家族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就眼下的阵仗他们想要从六壬族长楚漠手中将闫凝霜救出来只怕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楚亦到底是六壬族长楚漠的宝贝孙子,要楚亦出了什么事儿,只怕六壬家族的那些人更不好交代。
狡邪的眸子一转,柳月嘴角不觉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只闻她轻声在楚亦身侧低语一句‘得罪’,下一秒手腕一翻,一根锋利的银针直接抵触在了楚亦的脖子上,众人大惊,却见她一脸不耐冲他们喝道。
“让开!否则我现在就要你们少爷的命!反正你们六壬家族的祠堂也被烧了,刚好可以在重建时把你们少爷的灵牌也放入宗祠。”
“放肆!”
六壬家族的族人见柳月挟持楚亦,还十分嚣张威胁他们不觉全怒红了眼,但面对他们的愤怒,楚亦却冷不丁冲他们一喝,“还愣着做什么!这女人杀人不眨眼,手段残忍且凶险,她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难道你们真想看本少爷死在她手里么!”
六壬家族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却没一个敢拿楚亦的性命犯险,于是在柳月挟持楚亦威胁他们后,六壬家族的那些人只能答应带楚亦,陌辰萧,柳月带找六壬族长楚漠,可是此时的六壬族长楚漠却带着被捆绑的闫凝霜的去六壬家族的后山。
这个六壬族长楚漠,他究竟想做什么?
……
冷月如梭,夜风瑟瑟摇曳着六壬家族后山的几盆篝火,篝火跳跃,映着六壬族长楚漠那双赤红且泛着恨意的双眸。这是一处很大的墓园,此时的六壬族长楚漠已在一处墓前站了许久,终于他慢慢折身,锐冷的目光落在了那手脚被束,嘴里被塞了破布的少女身上。
口不能言,闫凝霜挣扎着身子,一脸不甘瞪着六壬族长楚漠,她不明白楚漠为什么不告诉她有关于自己母亲的事儿,她更不明白楚漠为什么将她带到这阴森森且到处埋着死人的地方。
“臭丫头,你不是很想知道你娘是不是我六壬家族的人么?现在,老夫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娘她不仅是我六壬家族的人,她还是老夫曾最疼爱的亲生女儿!”
娘亲是六壬族长楚漠的亲生女儿?
闫凝霜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六壬族长,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一见面就跟自己反冲,非常令人讨厌的六壬族长竟然是她母亲的生父!
可是,没理由啊,要六壬家族族长楚漠是母亲的生父,这老家伙一开始为什么不承认?还恼羞成怒让他的族人将自己抓起来!
对此,闫凝霜不解,她更不知道为什么六壬族长楚漠看自己眼神竟带着狠戾和怨恨。
对于闫凝霜的困惑,六壬族长楚漠冷不丁一笑,只见他踏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了闫凝霜跟前,并在闫凝霜诧异的目光下,抬手直指向他身后的一座坟墓,并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告诉闫凝霜道,“闫凝霜,那是你母亲长眠的地方,十几年了,你不是说你一直想知道你父亲为何从不在你面前提及有关于怒母亲的事吗?其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父亲就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
父亲是害死母亲的凶手?这怎么可能!
闫凝霜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因为在她记忆中,父亲从不在她面前提及有关于母亲的过去,是因为她觉得父亲不想再因回忆陷入对母亲的思念,从她记事起,父亲除了钻研医药之外的事物,做的最多的就是凝望着母亲的灵位发呆,为此可见父亲是很爱很爱她母亲,如此……父亲怎么会是害死母亲的凶手?
闫凝霜摇头,此时看六壬族长楚漠的眼神,除了诧异更多的还是愤怒,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母亲生父的臭老头竟然敢诋毁冤枉她父亲!
在她心中,父亲虽性格怪癖却也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因为他是承元国有着赛华佗之称的神医,是她从小追逐的榜样且十分自豪的信仰。
闫凝霜不甘的扭着身子,她恨恨的瞪着六壬族长,那满是愤怒的眼神抗议着六壬族长楚漠刚刚斥责父亲是杀害母亲凶手的话。可是,对于她的愤怒和抗议,六壬族长楚漠却冷声一笑,折身慢慢朝她走了过来,那锐冷且赤红的眸子还灼灼落在她身上又道,“知道么丫头,你的眉眼像和你已故的母亲很像!按理说你是雨荨的女儿,身体里也流着我六壬家族的血,只可惜你是闫昊的孽种,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来六壬家族,更不该出现在我的面前!”
六壬族长楚漠一脸愤然冲闫凝霜喝道,声落竟从六壬家族一个族人手中
接过一把锋利的短剑,就要冲闫凝霜身上刺去。
闫凝霜手脚被束,嘴里塞着破布,她挣扎未果,口不能言,还没接受母亲的死是否和父亲有关,不想这六壬族长楚漠竟以一把短剑,想要她的命!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闫凝霜不解,她眼睁睁看着那把泛着寒芒的短剑朝自己身上刺来,本以为这一次她难逃一死,不想在关键时刻一根银针破空而来,直接射伤了六壬族长扬起短剑的那只手。
短剑应声坠地,杵在一旁的十几个六壬家族的族人立刻戒备拔出随身所带的利器在第一时间朝身后突然出现的几人冲了过去,只是还没等他们和突然出现的人交手,楚亦已将他们拦下。
“全都给本少爷滚开,否则别怪本少爷对你们不客气!”楚亦怒沉着脸,一声爆喝后当即和陌辰萧,柳月朝闫凝霜和楚漠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并立刻将闫凝霜手脚上的绳索和嘴里的破布拿掉。
楚漠看着突然出现的楚亦,先是一惊,但当他目光落在陌辰萧和柳月身上时,所有的惊愕都在顷刻间变成了愤怒。
“亦儿,这可是六壬家族的禁地,你带两个外人来这里做什么?”楚漠冷沉着脸,锐冷的眸子里满满的不悦,但面对他的不悦,楚亦更多的是不解。
“六壬族长,我和煜王并非想干涉六壬家族的事,只是您既已知道闫姑娘是您六壬家族的血脉,为何还要伤闫姑娘性命?您这么做,就不怕您在九泉之下的女儿死不瞑目么?”
“死不瞑目?呵呵,臭丫头,你这是在教训老夫么?”
“柳月不敢!柳月只是不想六壬族长因一时之气做出后悔终身的事儿!”
“后悔终身?哈哈,知道么!老夫这辈子最后悔终身的事儿,就是十几年前没找到这个小贱种和她的父亲闫昊,然后亲手为老夫的女儿报仇雪恨!!”
六壬族长楚漠冲柳月大声喝道,柳月脸色黯然,刚想说话不想杵在一旁的陌辰萧竟抬手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柳月沉眸,目光下意识朝闫凝霜看了一眼,只见她双目通红,泪水早已湿了脸庞,但面对一心想取她性命的六壬族长楚漠,她竟一步步走上前去,并在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后,十分傲慢冲楚漠大声喝道,“老东西!谁少在这里大放厥词说着一口一个贱种的话!谁媳是你六壬家族的血脉了?你口口声声说报仇,说是我父亲害死了我娘,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我闫凝霜还说当初是你这老东西害死了我娘呢!”
“小贱种,你说什么!”
“你应什么我就说什么!你个老不死的,少把自己当回事!你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谁都想跟你六壬家族做亲戚!!告诉你,不管我闫凝霜是不是楚雨荨的女儿,不管我娘的死是不是跟我父亲有关,但就冲你今天想杀我那狠劲儿,我闫凝霜也要跟你势不两立!”
闫凝霜咬牙,声落足下一勾,一把抄起楚漠刚刚要杀她的那把短剑就要跟楚漠拼命。杵在一旁的六壬家族族人见状,当即提剑迎上,准备再将闫凝霜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