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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第二天dom集团的高层就会介入这次事故,在此之前瑞尔需要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他连通了哥伦比亚分部的视频会议系统,而托尼斯作为隐形参会者旁听了会议,只有瑞尔能看到托尼斯的存在,会议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开始了。
“瑞尔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很遗憾。”斯洛维斯特的开场白竟然采用了‘遗憾’而不是‘抱歉’,好像发生这样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完全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讨论这件事。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的问题到底出在哪?”
“这个很难说,瑞尔先生,对方掌握了我们接应的确切位置,而且非常的精准,我也想知道除了我们以外还有谁能知道的如此详尽?我们不得而知,但我猜集团内部肯定出现了内奸。”斯洛维斯特停顿几秒钟后又说:“我们接到指令的2小时就做出了响应与厄瓜多尔地勤取得了联系,而且我们制定了周密的接应计划,虽然受到不可抗拒因素的影响,但我们对这里的工作人员保密行为确信无疑。”
看样斯洛维斯特为这次的会议做足了准备,他的态度明显就是先发制人,也总算说出他的心里话了,赤裸裸的责任分流,可他说的不错,确实有人出卖了信息给敌方。
“你的意思,总部这里有人泄露这次行动的内容……而不是你们……”瑞尔显得有些激动,因为这行动的指令是出自他的手,如果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瑞尔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我只是有这样的猜测……”斯洛维斯特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在这种沉稳下瑞尔更加烦躁,“我相信我们分部的员工的职业操守,我听闻传言最近总部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内部出现了很大的管理漏洞,而发生信息泄露也不足为奇……”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因为‘泰勒事件’的后遗症还再持续的发酵。
瑞尔已经开始失去耐心,焦躁的情绪准备爆发了,好像爆表的气压时刻冲破阀门喷涌而出,而在隐藏席位的托尼斯向瑞尔发出了发言请求,他在屏幕做了‘t’字形的手势,暂停他们之间的会议,瑞尔让斯洛维斯特让他们在线等待,这举动让感到对方莫名其妙,他切换到了托尼斯这里。
“瑞尔,如果再这样谈下去就太被动了,你完全被斯洛维斯特牵着鼻子走,显然对方有备而来,你会慢慢地失去主动权,这样对你非常的不利,如果不加以控制你会无法掌握这个事件的局面,最终你会变成背黑锅的人。”托尼斯口气很柔和,可里面还包含着一种焦急,可能他非常想让瑞尔成长起来吧,也或是他认为再找一个像瑞尔的人比较不容易。
“托尼斯先生……。”还未等瑞尔说下去,托尼斯就打断了他的话。
“瑞尔,既然现在问题发生了,那么,我们就应该面对这些问题,而不是去消极去指责对方,权利和责任的博弈更加残酷,你学会要变成冷血的眼镜蛇,你现在要开始传球了,而不是带球进入禁区。”
“是的,托尼斯先生,我可能压力太大了。”
“瑞尔,你做的没错,换了我也会这么做,我把你推到这个高位不是让你来享受的,你得学会承受更大的压力,以前是你来接收命令,现在得需要你发号施令,现在才刚刚开始,很快你就会被拎去被高层质询,你会面临更大的压力,那时候没人能帮助你,别指望森德萨尔会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他没有强有力的欲望之前,他甚至不在乎放弃你,听懂了吗?”
“我懂了,托尼斯先生。”托尼斯说的也不错,现在才开始。
瑞尔重新开启了与斯洛维斯特的视频,而看见他有些沾沾自喜的表情让瑞尔非常的不舒服,他得反击不应因为失了一球就让别人追着打。
“斯洛维斯特先生,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斯洛维斯特耸着肩摊开两手,好像在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还能有什么看法?可他还是发表了对现场的看法,“对方的手段利索、心思缜密,基本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线索。对方很专业是我对这件事的总结,根据我们勘察的现场的结果,我们判断非常像军方的手段,我们认为那是佣兵做的。”
“斯洛斯特先生,这个就是你们的结论?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比你们手下还要专业,对吗?我们在毫无抵抗的情况让对方钻了空子,对吗?”瑞尔的反驳让斯洛维斯特有些坐不住,他彻底被瑞尔给激怒了。
“我不认为可以接受你这样的指责……”斯洛维斯特指着屏幕说道,甚至应该是喊。
“好吧,斯洛维斯特先生,可能我的说辞不太准确,我向你道歉,让我们换一个说法吧,呃……你们没有进行什么抵抗就被别人把‘货物’掠走了,好像束手就擒或是坐以待毙的就……”瑞尔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等待他的反应。
瑞尔不动声色地看着斯洛维斯特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狮子,除了吼叫拍桌子毫无办法,这时,,他用手关节轻轻地在桌子上磕了一下,侧着头跟斯洛维斯特轻声耳语了几秒钟,然后转向视频中的瑞尔。
“瑞尔先生,我们现在不应该就责任问题在这里相互推诿,事情既然发生了,再这样下去毫无意义,正如斯洛维斯特先生所说各个环节都有我们不可控的因素,我相信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赞同。”瑞尔嘴上虽然这么说,,他等待他更有见地的发言。
“你和我们都将面对集团高层对这个事件的质询,我们首要应对的是来自多方面的压力,哥伦比亚警方、国际刑警、集团内部、凶手的动向,用了多久有可能上国际媒体头条,如果我们不处理的更巧妙些,会引起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是的,他说的没错,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确实如此,他们不管你怎么去做,他们只要结果,也绝对不想看到不好的新闻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头条,标题是什么dom集团存在私人武装、绑架嫌疑人等等博人眼球的大噱头,随之而来的就是股价大跌,之后他们第一个会向谁开刀,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绝对不是股票经纪人。
“是的,,你分析的非常有道理,集团内部确实存在不少的问题,大家对‘泰勒事件’都有所耳闻,,如果期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我都愿意看到的。”
“非常好,这样的话,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做后续的善后工作,给跟踪和调查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他真会见风使舵,他意识到瑞尔和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将责任推到副总裁身上这可是个大门坎,虽然有难度但也不失是一个权宜之计。
“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恩……”,并没有急着回答瑞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将眼镜摘下来擦拭着镜片,重新戴上之后说道:“泄密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所有的指令都是通过内部专属线路下发,包括收货的位置、人员指派都是在最后时刻才接收到的,收到指令我们开工干活,在停靠在公海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处于待命状态,一直到凌晨的4点钟我们才收到具体的收货地点,5点左右我们接收到指定‘货物’回程,我猜那个时候敌方已经着手登船了,1个小时结束战斗,剩下的进行收尾工作,等直升机重新落到货船上的时候,对方再次杀死我们的人劫走‘货物’,连人带船全部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瑞尔当然知道这一切的操作流程,在哥伦比亚分部停靠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信息传导给他们,也就是说信息泄露是发生在敲定计划至传导任务期间,那么这几个小时里发生泄密并不难查,而瑞尔第一想法就是难道除了泰勒,部门里还有其他人接手了他原本的任务?
:“那天外海的天气太恶劣了,敌人具体从哪里出现到目前为止没有定论,我们可以查看我们的卫星系统。”
“这个我们已经做了相应的工作,那天云团太厚,卫星失去了它的作用。”
“显而易见,我相信有人肯定有这样的蛛丝马迹……”
“你是说美国?”
“或加拿大,美国应该会对那片海域还是非常敏感的,毕竟那里有一条毒品走私通道,不如我们去找找他们去看一下,看能不能挖出点东西出来。”
“这个事情还是交给你吧,。”
“当然,非常的荣幸,但别指望能得到好的消息,毕竟这种情报交换属于私下‘交易’很容易让其他人产生警惕。”。“我们这里还没有完全结束调查,初步发现我们的武装并没有束手就擒,根据现场采集的弹痕和弹壳来看,我们曾经有过反击而且打伤了对方的人员,我们正在分离和比对dna,到时候只要找到dna发现对方就只是时间问题。”
“我会派一队医疗实验室应急小组去支援你们的工作。”
“好吧,我们已经全盘都说出来了,要怎么做就看你的了,瑞尔先生。”瑞尔点了点头,“总部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们各负其责,在这件事没有眉目之前我们加强沟通。”
瑞尔关闭了与哥伦比亚分部的会议系统,托尼斯跟瑞尔说道:“看样事情也没有完全走到不可回头的地步,有了转机就有了开端,瑞尔,你对希斯曼被劫走这一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是的,托尼斯先生,有人想让希斯曼活着,看样他握着一些人的把柄,有人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而被劫持。”
托尼斯沉寂了一会,“你认为有关那些资料?”
“这个很难说,毕竟他是佣兵出身,专门干那些‘脏活’,大部分都是政府或权利组织不愿意露脸的事情,不好判断,只是谁泄密出去才是我们要追查的关键。”
“你对泄密者的身份是否有了判断?”
“那天晚上接手过这个项目的人并不多,从制定计划到沙盘推演然后再下达任务指令,这个过程不难查,每个人都有嫌疑,只是……”
“只是自己部门的事情想自己内部处理,对吗?这是最理想的状态,可事实这变得遥不可及。”
“我知道,托尼斯先生,这样只会招来拉寇斯总裁的全力反击,这样我就会成为众矢之中了,到时候森德萨尔先生也会因为我监管不力把我踢出去,这是最坏的结果。”瑞尔做出质询最坏的结果预演。
“好吧,瑞尔你要知道,不管拉寇斯掌握什么东西,现在也因为他导致我们之间的利益受损,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要面对的是内部的压力,我不能公开支持你,你知道我现在的状况。”瑞尔当然知道托尼斯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他最多就是精神上支持我而已,可该死的问题还是在持续发酵。
“瑞尔,晚些时候我会跟森德萨尔通个电话,探探他的态度,到时候再联系你。”托尼斯准备下线之前他又叮嘱道:“瑞尔,记住,残酷的对峙即将开始。”,我得先找到有力的支持者才行,森德萨尔会帮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