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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郅悟的指责,王庾心塞得要命。
早知道这是个迟钝的家伙,她就不使心眼了。
看来,得靠运气了。
“嘿嘿!”王庾扯开嘴角,挤出讨好的笑,语气温柔似水:“我刚才就是试试我们两的速度,这局不算,我们重新来过。”
她的牙齿很白,小小的如同迷你贝壳一般,但上下牙齿各缺了一颗,没有显得滑稽,却让林郅悟觉得面前的这个小娃儿好憨好甜,就像他表妹养的那只加菲猫,又飒又萌。
这个笑容一下子就击中了林郅悟的心,他相信了她,“好,重新来。”
王庾将手藏到身后,喊道:“一,二,三,开始。”
两人同时亮出手。
王庾出布。
林郅悟出剪刀。
王庾:“......”
看来,她今天的运气有点差。
“哈哈哈,我赢了。”林郅悟高兴得挥舞拳头。
王庾不甘心,叫道:“三局两胜,还有两局。”
林郅悟脸上的笑凝固了,下一刻,他又绽放笑容,很大度地说:“行,不过说好了,只能是三局两胜,不能有五局三胜等其他理由。
“还有两局,输了的不许耍无赖,必须听从赢了的人。”
“好。”王庾满口答应。
于是,两人又来了两局。
第一局,王庾胜。
第二局,林郅悟胜。
“哈哈,我又赢了.......哎哟~”
林郅悟高兴得跳了起来,却撞到了头,他抬手揉了揉头上的包,疼痛也挡不住他的好心情。
看着林郅悟得意忘形的模样,王庾很郁闷,看来,她今天的运气不是有点差,是很差。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林郅悟冲王庾眨了一下眼睛,开心地打开车门,对车夫说:“马车掉头,回城。”
车夫正是大全,他听见林郅悟的话,有点懵,下意识地往车内看,想听听王庾的意见。
却看见王庾脸色阴沉,高举着手,一个手刀下去,林郅悟晕倒在马车内。
大全:“......”
“我不耍无赖,我只耍横。”
王庾甩了甩手,表情很是郁闷:“早知道如此,我应该一上来就把你打晕,浪费我口舌。”
大全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庾儿你早该这样做了,和这小子,有什么可聊的。”
王庾白了他一眼,高声喊道:“加速前进。”
“驾——”
没走多远,车速慢了下来。
王庾正想问怎么回事,外面就传来了王康达的声音:“小庾儿,前面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王喧。”
王喧?
他不是送使者出了城就回去了吗?
来不及探究王喧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王庾瞥见了马车外穿着禁军侍卫服装的几人,为了掩人耳目,她没让他们换装,继续穿着禁军侍卫的衣服。
王庾迅速运转大脑,一个主意就在脑海中升起。
“大家不要慌,保持镇定。”
“王康达,王喧若是问起,就说主上派你和魏徵去执行秘密任务。”
郝绶跑了过来,提醒他们:“王喧来了。”
王康达心中一凛,强装镇定地驱使马儿往前走。
王庾关上车门,来到魏徵身边,去掐他的人中。
“王郎将,这么巧,你这是要去哪儿?”王喧勒马停在了王康达的面前。
“王统军。”王康达打过招呼后,面不改色地回答:“主上派我去执行任务。”
王喧扫了一眼那些“禁军侍卫”,又看向了马车:“这不是魏参军的马车吗?”
说着,来到马车旁,冲里面喊了一句:“魏参军可在里面?”
“唔~”
微弱的声音令王喧蹙起了眉头,他又唤了一声:“魏参军?”
王庾将匕首往前移了一分,表情凶狠,在魏徵耳畔说道:“若不想死,就把王喧打发走,别耍花招。”
魏徵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的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喊道:“王统军,主上派我和王郎将去执行任务,不敢耽搁,我们改日再叙。”
王喧眸底浮现疑惑,主上到底给他们指派了什么任务?怎么还让魏徵和王康达一起去?
尽管心中存有疑虑,但听魏徵这样说,不敢耽误他们的时间,便说道:“好,我们改日再叙。”
说完,退至一旁。
“走。”
车队再次前行。
王喧驱马回城,没走多远,他突然勒住了缰绳:“吁~”
侍从跟着勒住马:“统军,怎么了?”
王喧脸上浮现犹豫之色:“你有没有觉得,那几名禁军侍卫很不对劲?”
侍从想了想,“没有啊,他们看起来很正常。”
听见这话,王喧眉间的皱纹更深了,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刚才的情形。
半晌过后,他突然睁开双眼:“不对,那几人根本就不是禁军侍卫,有猫腻,我们追。”
说着,立刻调转马头去追。
王康达刚松口气,就听见后面传来了马蹄声,仔细看了看,脸色瞬间变白。
“小庾儿,王喧又追上来了。”
王庾掀开车帘往后看,当看见王喧拼了命似的往这边追,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郎将,等等。”王喧在后面大喊。
王庾吩咐道:“停下吧,看他做什么。”
车队停了下来,王康达、郝绶几人看似随意地停在马车周围,实则站立位置防守住了马车的各个方向。
王康达看向王喧,客气地问道:“不知王统军还有何事?”
王喧往马车看,车门紧闭,他什么也看不见:“我有几句话要当面和魏参军说。”
他重点强调了“当面”两个字。
王康达犹豫了起来。
正在这时,车门打开了,王庾笑盈盈地冲王喧打招呼:“王统军,好久不见。”
“小庾儿?”王喧吃了一惊:“你的裁了?”
诧异之余,不忘探头往里看,王庾与魏徵对立而坐,中间摆着一张案几,案几上还放着几本书。车内除了一些出行必备的东西外,没什么可疑。
王喧的目光从青色被褥上掠过,落在了魏徵的身上,好像......并无异常。
王庾并不在意王喧打量的目光,神情显得十分自然:“昨晚就好了,多谢王统军的关心。”
“裁了就好。”
王喧冲她亲切地笑了笑,便转向魏徵,试探性地问:“主上难得派魏参军出城,想必这次是有重要的任务吧?
“不知魏参军能否告知于我?”
感受到身侧匕首传来的凉意,魏徵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明着给王喧暗示,只隐晦地眨了一下眼睛,“抱歉,主上有吩咐,不敢随意告知他人。”
“锃!”
话音未落,王喧突然拔出兵器,架在了王康达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