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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信不信我把侍卫喊回来。”
“行行行,我走还不行嘛。”说着,姜唯就要走,姜寻雪连忙拉住他,“说,你来这儿干嘛,不说我就喊人。”
姜唯回头看看她,如今她是皇后的客人,如果把她敲晕在这里,被人发现影响太大,更何况他也下不去手。姜寻雪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挑衅地把脑袋一歪,把脖子够到他面前,让他哭笑不得。姜唯坏笑着把姜寻雪往后逼直到她后背又贴到了石壁上。姜寻雪有些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本能地双手抱臂,姜唯嫌弃地看了一眼说;“就你这样的有什么可看的。”
“你!”
“这样吧,我告诉你个秘密,你放我走怎么样?”姜唯坏笑地看着姜寻雪,其实他想走的话,根本没人拦的住,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会被侍卫发现。他本来是打算完事后引人去芷兰阁,给杜英姿创造一个见皇帝的机会,现在尽管歪打正着还是实现了这个目的,但是莫名其妙地被发现还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打击,现在他纯粹就想逗逗姜寻雪,“你表哥很有钱。”姜寻雪一听,抬起膝盖就攻了上去,姜唯急忙抬起小腿压住,“好好好,不逗你了,在皇宫东南角有一个云音阁,表面上是存放一些乐谱乐器的地方,但是事实上里面藏有暗格,放置着一些秘不可传的史实记录。晋国国根本不会有人去关心乐谱乐器,所以那地方常年不上锁却也没人去。”
“你当我傻啊,这么费心思地藏,还不如直接毁了。”姜寻雪不信地看着他。
“如果皇帝老儿根本不知道呢?”
姜寻雪眼睛亮了,“什么意思?”
“自己去看。”姜唯一把把她从石壁上拉起把她转过去,很贴心地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尘,然后趁周围没人走了。
姜寻雪随即也跟了出来,愣愣地想着刚才的话。也不知道是谁在皇帝眼皮底下藏东西,但是如果是晋国国的秘史,她还是很感兴趣的,说不定可以知道祖父手札中提到的人以及自己爹爹一直不想提及的往事。刚想按照姜唯说的方向走,她就被宫人发现了。宫人着急地跑上前说道:“姜小姐,已经到午膳时分了,大家找不到您,都急坏了。”姜寻雪看了看天色,只得暂时放下云音阁的事情,跟着宫人回到了御花园。午膳安排在眺景楼,说是眺景,也就只能看到御花园这一片景而已。又是一阵寒暄后午膳开始,姜寻雪以为可以好好吃个饭了,没想到席间竟然又开始了传酒令,看着可口的饭菜,她心中是十分地懊恼,早知道刚才就该在花园中吃点点心,现在这个情况,她也腆不下脸自顾自地吃饭。在她硬着头皮接了几个酒令后,大家终于开始用膳了。明明饿得慌却还要保持仪态同时还要时不时和在座的贵人们聊天,姜寻雪真真是感到辛苦。
而前边大殿上蒋灵荷却是表现地游刃有余,虽然不苟言笑,但是谈吐收放自如。席间光禄卿刻意奉承,称他为山中宰相,蒋灵荷一句‘吾族世代隐居山中,闲云野鹤,不问庙堂之事,何来山中宰相一说’说的那光禄卿脸一阵青一阵白,懊悔自己在官场战战兢兢大半辈子最后还落得个祸从口出。晋武帝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他晋国国需要一个山中宰相出谋划策,那岂不是说明他晋武帝无能,朝中无人?元熹在旁不动声色,但是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官运也到此为止了。
这时,晋武帝给太尉使了个眼色,太尉会意站了起来朝蒋灵荷拱手示意后说道:“姜庄主,听闻每一任庄主文韬武略,修为不凡,而庄主您年轻时也是名声在外。我晋国有幸在青龙山庄的扶持下立国,而青龙山庄淡泊名利,退隐已久,我朝男儿均向往之而不得。我身后的都是我朝大好男儿,除了想要一睹姜庄主风采,同时也希望得到姜庄主的指点。不知道今日可有这机会?”
蒋灵荷抚了抚一字胡,说道;“吾会在此逗留数日,指点一二也无妨。”
元熹连忙接道:“可巧了,庄主如今正有一女即将及笄,在场的不乏适龄男儿,庄主何不趁此机会挑一个东床快婿,青龙山庄与朝廷联姻也是有前例的。”
蒋灵荷不着痕迹地斜瞪了元熹一眼,后者非常愧疚地低着头,伴君如伴虎,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如今却由不得自己。
在场的皇子和年轻公子以及部分大臣十分兴奋于这个话题,却突然被打断:“参见父皇,拜见姜庄主。”众人侧首,原来是三皇子,刚从大家注意力都在蒋灵荷身上,倒没发现三皇子还没到场。
晋武帝没有表示,只是让他入座了。早在成宇乾看到随乐坊来的秦思思,缠着她到了乐坊休息之处的时候,就有人偷偷把情况回禀给晋武帝了,所以晋武帝并没有什么意外。这个儿子天性风流,只要这秦思思背景单纯,他可以震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蒋灵荷多看了他几眼,虽然看上去有些轻浮,但是确是良善之人,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成宇乾落座时感受到了二皇子成宁乾的注目,好像要用目光把他刺穿一样,虽然不明就里,他并没有打算在这样的诚一探究竟,欣欣然坐下了。成宁乾觉得他是为了在蒋灵荷面前突出自己所以故意来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被成宇乾打断的这段时间,通过私下交流,大家逐渐弄清楚了一件事,二十年前已殁的那人确实娶了青龙山庄的女子,只是那女子出嫁当日与青龙山庄义断恩絶,入了亓官府的族谱,再加上不久后发生的那事,便无人再敢提及。
蒋灵荷耳力何其灵敏,听见他们的议论,眼前浮现出一个悲痛欲绝的身影,接着元熹的话说道:“这所谓的前例似乎并不受上天眷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