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皇后看了看她,忽然改变了主意,让她跟着自己去大殿。在座的妃嫔一一散去了,掌宫姑姑代皇后传达了口谕,大家看皇后已经离开了,纷纷猜测是否出了什么大事,于是不敢停留,在宫人的引领下离去了。大家散的散走的走,没有人注意到有个人趁乱偷偷地往皇宫东南角去了。
姜寻雪一路偷偷摸摸地跑到了云音阁,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想也没想就推门而入了,关上门后她将身子靠在门上大口得喘了喘气,一边用手拍了拍胸脯,一边想着这些女人真恐怖。她可没错过侯贵妃听到七皇子中毒后那一抹得意的神情。不过这些她兴趣不大,她只想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跟娘有关的事情,别的查不到她也不在乎。
未等晋武帝说完,蒋灵荷便打断了他,“既然皇上已经看过寻雪,皇后娘娘似乎有要事,吾等就先告退。”
环顾了四周,姜寻雪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阁楼,第一层摆满了乐器,但是大部分乐器都盖了厚厚的一层灰,只有少数一些乐器有过擦拭的痕迹,地上落满了灰,她正愁如何能在这里走动而不留痕迹时发现地上有几排男人的脚印。脚印是同一人的,而且落灰深浅不一,这个人应该常来,但是并不是姜唯,她见过‘娘亲’给姜唯缝的鞋,比地上的脚印要大。突然她看到有一排脚印是没有落灰的,竟然这么巧,这个人应该在今天刚来过,姜寻雪灵光一闪,踏着那脚印往前走去。她先上前查看了一下被擦拭过的乐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应该没有与什么机关相连。
姜寻雪顺着脚印看去,发现这人同样也上了楼,一边奇怪这人是谁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一边小心翼翼地踏着脚印上楼,防止留下自己的痕迹。来到二层,她发现这脚印多了起来,而且还挺乱,几乎到处都是,虽然很可疑,但是倒是方便了她行动。这一层摆放了好几个书柜,比下一层要干净许多,看来这个经常来的人有擦拭过。看了一转,姜寻雪站在角落托着下巴开始思索。
这阁楼一共就两层,下一层都是乐器,一目了然没有机关没有阵法;这一层全是书架,摆满了乐谱和乐理,同样没有在书架上发现机关。若是藏书的人将书藏在书架上,那也太好发现了,只要晋武帝多派几个人翻阅一下迟早会找到再将它毁了。既然是要防晋武帝,那肯定是在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在哪儿呢?姜寻雪一边想,一边踏着地上的脚印将这一层又转了两圈,没有发现,便又下楼,在第一层重新细细搜寻却仍然没有收获。她算算时辰,再过不久,应该就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再找不到就没机会了。正焦虑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决定上楼验证一下。
姜寻雪时间不多,也不慢慢地循着脚印踏过去了,而是瞄准脚芋一路跳过去,跳到离墙边最近的脚印上停了下来。她将裙摆捞起扣在腰间,慢慢地蹲了下去,用手够向墙边的一块木板,怎奈人小手短,就差那么一点,她想了想,从靴子里取出了匕首握在手中敲了敲木板,果然是空的。难怪不会被发现,就在墙边两指宽,一般人连踩都不会踩上去,要不是刚才无意间看到横梁入墙的地方向上竖起了一段梁与楼板相接,她也不会注意到这里。这暗格应当不是有意为之,而是建造云音阁时由工匠疏忽造成的。不待多想,姜寻雪用匕首翘起木板,发现底下的空间正好可以放下一本书,她把匕首轻轻地插进书本接线处将书挑了出来,迅速的将书裹在小腿上塞进了靴子。接着她把木板放好,用手轻轻地扇了扇风,让地上的灰尘看上去均匀一点,然后就按照来路离开了。
刚踏出云音阁的门,姜寻雪就被撞得差点向后仰。待她站定,发现眼前站着同样也是一脸受惊模样的成宇乾,“钱玉成?”姜寻雪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成宇乾尴尬地看着姜寻雪,“顾小羽?你怎么在这里?”
“哼,我说我走失了行不?”
“行,你说什么都行,可是你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好像朝中没有姓顾的家族啊?”成宇乾疑惑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一个穷酸书生还能穿的这么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宫里啊。嗳,你不会是哪个殿里的公公吧。”姜寻雪装作好奇地打量他,把他看得浑身不舒服。
“看你这表情,是知道我是谁了?”成宇乾不确定地问道。
“这阁楼里的脚印是你的?”姜寻雪并未回答,而是问了她很关心的一个问题。如果是成宇乾的,那么他很有可能只是为了这些乐谱乐器而来,而不是为了那本被藏起来的史书。
“是啊,我早晨让侍卫有空来帮我搬几个乐器回去,就把门开着,看样子他们还没来。”成宇乾看了看门内说道。
“你开的门?”
“是啊,这里常年没有人管,很多乐器乐谱放在这里可惜了,于是我向父皇求来了钥匙。”
原来如此,看来他确实不知道史书的事情,没想到姜唯被侍卫发现竟然是他促成的,姜寻雪想想就好笑。
“小羽?你笑什么?”成宇乾好奇地问道,好像从遇到开始,自己就没看透过眼前的小丫头。
“跟你没关系!”说完姜寻雪就跑开了,成宇乾想叫住她都来不及。
跑回御花园后,姜寻雪发现大家早已散了,正在愁该去哪儿的时候,等在御花园的宫女来到面前,说是奉皇上的命令带她去宸极殿。等她到的时候,皇后和杜英姿早已侯在殿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得到召见。宫人带她入了殿,蒋灵荷也在。
“你是寻雪?”晋武帝慈爱的声音传来,让姜寻雪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皇帝看似对自己很和蔼,可是彷佛只是挂在表面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