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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李二突然告诉魏玖他想去岐州,要魏玖陪着他一起去,并告诉魏玖可以顺便把喂不饱接回来,天冷魏玖不愿意动,拒绝了李二倒是没起任何作用,还是被拽去了岐州。
风雨雷霜,宋子官,赫连梵音,刘金武,戴常卿做为护卫随行,李二走很急,似乎是一刻都不能停留在长安了。
在离开长安境内,官路上有一人在风雪中等候许久了,站在马车旁轻声喊了一声父皇后钻进了马车。
李恪?
原本还慵懒昏昏欲睡的魏玖突然做起身子,然后一脚把李恪从马车上踹了出去,随后钻出马车扑倒站在风雪中的李恪,骑在其身上怒道。
“我一直想揍你了,你害我少赚了多少钱?现在还想送上门来?你想离开长安?赔钱!”
李恪躺在雪中笑而不语,这时候李二在马车中开口了。
“只是让恪儿随朕去岐州,未曾将他发配,魏无良你的脑子别赚的太快。”
原来不是发配啊,魏玖站起身时还是踢了李恪一脚,随后钻进了马车,李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对着宋子官勾勾手。
“来,过过招,练练手。”
身披到脚跟貂绒大衣,带着墨镜宋子官撇了撇嘴角,鄙夷道。
“被魏玖欺负了找我发泄来了?我不和你打,我这一身衣服很贵,这是我扮演······”
宋子官差点说漏了嘴,这一身行装是用命换来了的啊,当初在魏玖书房闲逛看到了他画的一个小人的穿着,宋子官一眼就相中了,然后帮助孙媛给了孙芳两个脑瓜崩才被同意,前提还是魏玖同意了。
李恪皱眉看着宋子官的传说,白色皮质棉背心,下身是黑色棉裤,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貂绒大衣,脚上的鹿皮靴子也很特殊,光头带着一个紫色的墨镜。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人,李愎是想揍他,小跑着活动筋骨笑道。
“吴思琯啊吴思琯,如果宋哥哥能早点···”
砰。
李愎没看清宋子官的动作就被踹在了胸口栽在了雪堆之中,随后外面就传来了两人刀剑碰撞的声音和叫骂。
“宋卤蛋你偷袭我?”
“李恪你在砍我衣服我动真格的了!我才用了三分力。”
“放屁,老子才用两分。”
“我一分。”
“我没动。”
“你是大王八?”
听着外面幼稚的叫骂,魏玖感觉好丢人,蛤蟆掀开车帘问用不用去制止两人,李二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这个必要,宋子官就是一个没读过书,不知道规矩的野人,他这般与李恪切磋是把对方当做了自己人,太过于去苛刻要求他反而还有些不妙,就在李二也想看看李恪的身手时,外面争斗停止了,李二掀开车帘顿时皱起了眉头。
赫连梵音一手拎着一个家伙扔到了雪中。
倒栽葱!
李二见此怒道。
“扫兴的女人,魏无良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个怪物?”
“岐州,当初是来杀我的,我用俩包子给糊弄家里做供奉了,这个祖宗我是惹不起,她揍我一点都不会含糊,能听听清湖的劝说,能给小西瓜一个面子,对了,孙老爷子到是呵斥过她几句,出奇的有效,闲着也是闲着,让蛤笸梵音过过手?”
“滚。”
怒骂一声,魏玖又躺下了,过了不久李恪钻进了马车,脱下身上外套轻车熟路的在车厢里的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棉袄,咧嘴笑道。
“就知道你这马车有这个东西,对了!父皇和魏玖你们都不参加大哥的登记大典了?大哥或许会伤心的。”
“大哥今天登基?”
魏玖猛然做起身子,随后怒视李二。
今天是李承乾登基做皇帝?熬了三十多年终于完成了他的梦想,在这个重要的时刻他竟然没能去观礼?
“李世民,你过分了。”
砰!
魏玖被踹出了车厢,被蛤蟆倒栽葱扔在了雪堆里面,说是让他冷静冷静。
长安皇宫太极殿中,李承乾身着大裘冕,头戴通天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原本属于父皇的位置上,熬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成功了,可李承乾不开心,他很不开心。
来加冕的是母后,一夜没睡的李承乾激动了一个晚上,大清早就赶去准备,可等到的百官见证他成为皇帝的时候,李承乾的面色暗淡了,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木偶一般完成了加冕。
魏玖没来。
青雀没来。
李恪没来。
柳万枝没来。
秦怀玉没来。
李崇义来了,不等加冕的时候就走了,李孝恭酒精中毒住院了。
父皇没来。
原本准备在加冕之时与兄弟们相拥而泣,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李承乾很想和他们说一句。
“兄弟们,我们成功了。”
这句话梗在喉咙,想说却不知和谁去说,李承乾不明白这么总要的日子他们为何不来,难道魏玖不要王位了?难道万枝不要侯爵?难道崇义不要医院了。
双手捂着脸,李承乾的心中五味俱全,难道说是他成为了皇帝,兄弟们要为了避嫌不在与他称兄道弟了么?李承乾想的只有这些,他没有去想任何怀疑的事情。
枝呀。
殿门被推开,已经身着皇位凤袍的苏瑾端着手臂走进了大殿,见殿中没有其他人,轻声叹了口气转身关闭了殿门。
“陛下···燕王愔会在过年之前离开天牢,后宫嫔妃也会在年前搬出皇宫,去封地的人不多,多数千禧入蔡府,杨太妃已经前往了魏家,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要有人送上辞呈了。”
李承乾抬起头眼眶微红的看向苏瑾,轻声道。
“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就好,你知道我现在想听到何事。”
苏瑾走上前蹲在李承乾的身前,伸出手捧着李承乾的脸,柔声道。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何事,但不是你想的那般,魏玖被太上皇带走了,昨晚离开了长安,小恪是昨日收到了太上皇的密旨出狱的,应该也被太上皇带走了,青雀在武器工坊被下了禁足的圣旨,万枝也在昨日返回了的河东,怀玉去洛阳与洛阳军准备新军的事情,是太上皇在禅位之前下了圣旨。”
李承乾没忍住,站起身推翻了椅子,站在原地怒吼。
“为何?为何父皇要毁了我一生最重要的日子,这让外人如何想我李承乾?最支持我的兄弟没能在我加冕的时候来观礼,外人还以为是我李承乾过河拆桥,以为我李承乾不仁不义,父皇这是在害我啊。”
“你别激动,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苏瑾起身紧紧的抱住李承乾,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最需要安危和保护的时候,苏瑾紧紧的抱着李承乾让他的心渐渐的平静。
这时候殿门再次被推开,长孙来了,苏瑾连忙放开手臂后退,长孙对其笑了笑。
“还不错,知道如何去安抚,而不是在添油加醋,看来本宫没有看错人,承乾!你心里很不舒坦?”
苏瑾施礼唤了一声太后,随后连忙去关上了殿门。
李承乾红着眼睛走下台阶,哽咽道。
“母后,儿臣心里不舒坦,患难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苦,一起在西域打仗,一起流血,一起受伤,可如今马上就到了享福的时候,为何只有我李承乾一个人在享受,母后,儿臣想和儿臣最亲近的兄弟们分享儿臣的喜悦和成功,没有他们就没有今日的儿臣啊。”
长孙伸出手擦了擦李承乾的花脸,笑道。
“和母后说说,他们是如何帮助你的,苏瑾你也别站那么远,你是皇后,不是宫女。”
苏瑾踩着小碎步走上前,捏着手指低头小声道。
“在母后面前妾身永远都是婢女,永远都要伺候娘娘,您是妾身的婆婆,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长孙看着流泪了的李承乾和低眉顺眼的苏瑾笑了。
不错,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