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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是女啊。”
老板细细打量着花想流,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是男的。”
花想流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看着这个老板,心想‘你们古代人真是够了啊,哥也不至于帅到男女不分的地步吧。’
“哎呀呀,我还从没见过怎么标致的男子,行吧,来这工作也可以,不过得交押金十两。”
老板摇着扇子看着花想流为难的样子,笑了笑道:
“一看你就是没钱,不过没关系,你就先留下来吧,我先声明啊,在这里客人至上,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老板。”
花想流对着老板一鞠躬。
“这儿的姑娘们都叫我九姐,至于工钱嘛,一天一两,虽然待遇不错,不过看你能不能哄得有钱的大爷开心了。”
九姐戏谑的看着花想流,随即冲着远处的一姑娘一招手。
“阿红啊,这几天你教教他。”
随即又对着花想流说道:
“以后你就叫梅花。”
九姐拿着扇子指了指花想流,想了半天。
“梅花?”
花想流自言自语着。
“梅花,跟我来吧。”
一身红衣的阿红,走起路来袅袅动人。
随后二人来到一间充满脂粉味的房间,只见里面各式各样的衣裙,撩花了花想流的眼睛。
阿红来到衣架旁,专注的挑选着衣服,又不停的在花想流身上比了比样子。
“那个,阿红姐,你不会让我穿女装吧。”
花想流很无语的看着阿红。
“什么?你不是女孩子啊,那老板为什么把你交给我,看你的样子比女孩子还要美,还以为你是女人呢。那你先在这等着,我去问问老板怎么回事?”
阿红说着,放下手里的橘黄色罗裙,匆匆出去了。
“唉,花想流啊,花想流,要不是为了那块玉牌,你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啊,待会儿反正不管怎么样,就算是玩女装Cosplay,就算是陪酒,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贞节。”
花想流心里盘算着,于是下定了决心,谁叫这给的钱多呢。
果不其然,花想流被安排穿上了女装,命啊,他大概猜到九姐的用意了。
“梅花,没想到你穿起女装来如此的美。”
阿红正把花想流的头发放下来,仔仔细的梳着。
“是吗?”
看着阿红利落的把自己两侧的头发松松的绑在脑后,留了个偏分的斜刘海,又给自己略施粉黛,一番收拾打扮,简直出尘脱俗。花想流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感叹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美。’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男孩子。”
阿红说着,居然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掩不住的偷笑。
“阿红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花想流一脸娇羞看着阿红,那模样十足的女人味。
一阵欢快的乐器声从楼下传来。
“来来来,梅花,廖依依要开始表演了。”
阿红兴致勃勃的拉着花想流出门,来到走廊上看楼下大堂中央的表演。
“阿红姐,廖依依是谁啊?”
看着楼下高台上,一身穿紫色罗裙的女子随着乐声翩翩起舞,所有的客人都围在台下,尽情享受这廖依依的舞姿,花想流好奇的问着阿红。
“这廖依依啊,是我们店里的头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是冲着她来的,有人甚至花费万两都请不动她。”
阿红无比羡慕的看着台上迷倒众生的廖依依。
随即二人都趴在围栏上托着下巴尽情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期间花想流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刘海,恰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潇枫雪,你……”
花想流看着来人以为是潇枫雪,但仔细一看又不像。
“你认识潇枫雪?”
来人似乎注意到花想流惊慌失措的举动,随即来到花想流身边说道。
“我……我,算是认识吧,你是……?”
看着眼前的男子与潇枫雪尽有七八分像,花想流心想‘这二人莫不是兄弟吧。’
“我是他哥潇邪,不知姑娘如何认识枫雪的。”
潇邪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风姿卓越的花想流,心想‘枫雪什么时候认识如此貌美的美人。’
“嗯,失陪了。”
果不其然,这长相亲兄弟无疑了,花想流眼神闪烁,对着潇邪一抱拳,发现不对,又对着潇邪服了服身子,慌忙回了房间。
“有意思。”
潇邪笑看着花想流离去的背影。
“哎,梅花,你回去干嘛。”
一直沉迷于舞台的阿红突然发现花想流回了房间,于是呼喊道。
一旁的潇邪心想‘原来你叫梅花啊,回去我得好好问问我的好弟弟,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大美人’,随即潇邪来到楼下继续欣赏廖依依的表演。
“梅花,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随后赶来的阿红看着坐在桌子旁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
“哦,没什么,只是有些不习惯自己的样子而已。”
花想流借口搪塞道。
随即花想流跟着阿红下楼为客人们斟茶倒酒,好在客人们的目光都被廖依依所吸引,没有注意到身旁忙活的花想流。
索性相安无事的熬到了大半夜,客人们大都离去了,花想流告别了老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离开了百花楼。
花想流疲惫的来到食运来酒楼后门,刚打算推门进去,却怕开门声打扰别人休息,于是单脚点地,一个纵身越过了围墙,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这一切都被有心的潇邪看在眼里。
“男子?还会武功?越来越有意思了。”
潇邪摸了摸鼻子,那模样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转眼天亮了。
食运来开始接待客人了,花想流也忙了起来。
“小二,来壶茶。”
潇邪看着不停忙活的花想流喊道。
“来了。”
花想流放下手里的活,拿起茶壶来到客人面前倒茶,抬头一看,原来是昨晚在百花楼碰到的潇邪,花想流慌乱的看着潇邪,就连杯子里的水溢出来了他都没有意识到。
“阿河啊,你发什么愣啊,没看到客人的杯子满了吗。”
一旁经过的老板提醒着花想流。
“对不起。”
花想流连忙对着潇邪道歉,并拿起肩上的毛巾擦拭桌上的水渍。
“没关系,不要紧,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叫梅花呢还是阿河啊。”
潇邪摸着挺立的鼻梁,对着花想流挑了挑眉,小声地问花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