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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这事儿还是要怪在二房的张氏身上,要不是她记恨三姑娘白卿月的嫡女身份,哪里会有今天这事儿?
虽然三姑娘这事儿不是大房这边的,可白虎现在到底没有分家,且赵氏自己还管着家,府上出了这样的事儿,她平时出府口走动哪里还有脸,于是看向身穿暗红色襟子的二夫人,脸色就更冷了。
“母亲,你看是不是选个日子,将三姑娘白卿月给接回府来,到底也是快要及竿的姑娘,把人放在庄子上,难免招惹是非?”
王氏一听,怎么能答应,他们二房出了这种事儿,本来她该夹着尾巴做人,这会儿确实忍不住开了口,“老夫人,把人接回来万万不可,三姑娘和四姑娘八字相克,当年道姑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要是两位姑娘同在府上,必定………”
本来送出去的人就没有打算接回来,接回来天天放在眼前,就算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她看着也会日日不舒坦。
王氏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在场的人,没有谁不清楚当年的事情。
也就是当年三姑娘白卿月还在府上的时候,四姑娘白卿星,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不是感染风寒,就是发烧咳嗽,总之好起来的,没有几天。
后来还是得了得道道姑指点,才知道原来是山姑娘,生来跟四姑娘八字相克,及竿之前只要两个人不住在一起,人相安无事。
老夫人脸色一变,显然也是想起来这么一茬儿,于是开口说,“既然朱家都已经退了亲,让孽障回来也是寻死觅活,看着心烦,还不如让她待在庄子上待上一段时间,回来的事儿就等及竿之后再说吧。”
大夫人赵氏冷笑一声,拿眼瞄着王氏,口上说着两位姑娘不能住在一起,怎么没见她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庄子上去,把三姑娘白卿月留在府上呢?
说白了还不是种种算计。
不过总的来说这是他们二房的事情,她再是看不惯,也不能管的太多。
要不是看在当年她跟先前的二夫人,也就是三姑娘那死去的生母相处融洽的份上,他都不会提一句将三姑娘接回府上的事儿。
又过了两天,白府的两个下人,抬着一个大箱子给三姑娘送到庄子上,王嬷嬷早早的得了消息,等在大门口。
等搬了箱子进屋打开一看,箱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女戒妇之类的书,差点把王嬷嬷气了个倒仰。
王嬷嬷拍着胸口稳了身子,又给送东西来的小厮塞了点塞了点儿银钱,问出来点东西。
不问不知道,又差点给气了个倒仰。
三姑娘在庄子上失足落水被外男的救了的事情,居然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且不说这个,就是那与三姑娘订了婚的朱家,居然拿着这个事做文章,说三姑娘被别人抱了搂了,就是与外男有了肌肤之亲,朱家这样的门庭,怎能娶这样的女子。
“朱家这样的破落户,居然敢嫌弃咱们家姑娘,当年要不是姑娘外家帮衬着,朱家爷哪里能做官?就是那朱家公子也不过是个秀才……”
王嬷嬷气不过,数落了一通,根本不能解气。
白卿月却不得把退亲这个事儿当回事儿,默默的绣着手上的帕子,心情却越来越好,反而劝着王嬷嬷想开点儿。
“退了亲就退了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分手就分手,下一个更成熟,以后你找你的丑八怪,我照我的高富帅……”说到后面白卿月居然唱了起来。
王嬷嬷虽然不知道白卿月唱的是些什么,前面那两句她还去听懂了,让她赶紧打住,“我的姑娘哪,这种离经叛道的话,即可千万不要再在挂在嘴上,叫别人听了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为什么我就非得嫁人,不嫁人难道我不能过得更好……”
最后王嬷嬷直接捂着白卿月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本人像受了惊吓一样,又瞪着眼睛又是叹气。
白卿月看王嬷嬷被她吓成这样子,也就没说了。
看来王嬷嬷是真的被她离经叛道的语言吓得不轻,午后王嬷嬷就把那本女戒书给翻了出来,让白卿月读。
白卿月哪里肯读这种给女女子洗脑的古代书籍,王嬷嬷递到她手上,她直接给扔到一边,王嬷嬷又给拿起来递给她。
如此反复几次,鉴于王嬷嬷的执着,白卿月也就拿着书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反正就是眼睛盯着书,脑子里却想着别的。
刚穿过了那几天,天天吃着玉米渣子粥,没有肉也就罢了,就当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吃点清淡的换换口味。
这段时间都是喝玉米渣子粥,喝的肠子都全部是清汤寡水,真的好怀念大鱼大肉的日子呀。
特别的想吃肉,想到肉的味道,忍不住要流口水。
不行,真的要想个法子赚钱。
要赚钱就得去城里。
这不第二天,白卿月趁着王嬷嬷去集市卖绣品的时候,一掌把我兰花给劈晕了,悄悄的尾随王嬷嬷,跟去了城里。
原本以为花不了多长时间,如果走了半个时辰,又半个时辰,再半个时辰,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也就是走了一个多小时,快两个小时,这才到了京城。
这还是走得快的情况下,要是慢悠悠的走,就是走上一上午,估计都到不了京城。
早上喝的那一碗玉米渣子粥早就被白卿月的肚子给消耗了个干净,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实在是走不动了。
现在最紧迫的事情就是赶紧找一点吃的,祭一下的五脏六腑。
摸了摸袖子,口袋里的几文钱,白卿月走进最近一家饭馆里。
别看她此时此刻身上穿着一套最简单的男装,那白白净净的小脸儿,还是吸引了一群食客向她看了过来,随后又各自用饭。
酒肉的香味传来,清月天天干燥的嘴唇,吞了吞口水,然后摸着小肚子,压着忐忑的心情,坐了下来。
酗计过来看了她一眼,有些嫌弃的问道,“客观要吃什么?”